即便困难重重,徐啸行还是有信心拿下任盈盈这个助力。
女人和男人绝对是两种生物,任盈盈最大的弱点,就是她在感情上没有任何经验。
对此,他早做了许多准备。
因为徐啸行谈及敏感话题,屋子里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闷。
徐啸行知道不能一蹴而就,故意转移道:“自从之前无意听见曲长老的演奏,小子就对音律产生了兴趣,不知道能否在此暂住,学习一些乐器的演奏?”
一提这个曲洋就有精神了,笑道:“这有何难?公子就在此住下,老朽不才,对音律一道还是有点自信的!”
“可是我想学箫或者笛!”
“这……刘老弟怕是不得方便……”
“我来教他吧!”隔壁屋子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只能确定是女子,却听不出岁数。
绿竹翁吃惊道:“姑姑,你方便吗?”
“只动动嘴罢了,又有什么方不方便的。”那个声音道。
于是,徐啸行就此住下,任盈盈假扮一个婆婆,每日隔着墙壁教授他音律。
教授期间,两人不免也扯几句闲篇,任盈盈却是有意无意地询问徐啸行的武功。
“我听竹侄儿说,你的武功极高,少林派八个老牌宗师高手都被你一人压倒,莫非你竟比肩当世十大高手,到了大宗师的境界?”
徐啸行微微摇头,道:“那倒还不至于。不过我这人遇强则强,就喜欢干些有挑战的事。大宗师我也不是没遇见过,照样打的有来有回。之前在江南丐帮大会上,我遇到过北丐洪七公,跟他痛痛快快打的一场。”
任盈盈打感兴趣,追问:“后来呢?”
“他也没赢,我也没输!他的功夫固然是比我高的,可要真是生死相搏,结果也未可知!”
任盈盈只觉得他这话中带着些许霸气,以及无穷的自信,不禁暗暗道:“如此高手当真难觅,若能收服为我所用,却是抵挡那东方不败的一员大将!”
接下来几天内,任盈盈逐渐卸下部分伪装,渐渐不再压抑嗓音,偶尔还略施水粉,带着淡淡香气。
徐啸行则是吩咐长乐帮当地的分舵,经常送些珍稀食材,并亲自动手烹饪。
曲洋偶尔也会帮着打听徐啸行的底细,在得知他目前掌管的帮派居然有四万人之众,并且掌握了半个长江的漕运,曲洋也不禁咂舌道:“乖乖,这份产业不比圣教小呢!”
这两人一个存心接近,一个想要利用,都在有意无意地展示各自的优势。
时不时的,他还要露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坐在窗前眺望远方,每次都是在黄昏时分。
夕阳映衬下,显得分外神秘。
这个画面给任盈盈留下了深刻印象,就在她觉得时机即将成熟,想要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徐啸行却忽然辞行。
“诗云‘偷得浮生半日闲’,多谢主人家收留,还传授音律,这一段时间我过得很是舒心。但今日徐某却是不得不暂别了,几位是雅人,送些阿堵物难免失礼,我备了几件古物,聊表谢意。”
说着,他将搜集来的四件东西摆在了桌上。
这个时间点,是徐啸行故意截取的。
有时候趁热打铁并不是好的选择,在即将点破之际戛然而止,让余韵更加悠长,也是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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