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觥筹交错和唏嘘感叹中飞逝。
年后,何叶被姐姐安排到了南三平的胜利煤矿当了一名普通的过磅员。何叶长得比较小巧,个子和脸庞都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
由于矿上离县城有十几里地的距离,所以周一至周六住煤矿宿舍,只有周天在家歇息一天。
煤矿上男性居多,几个少有的女性不是四十多就是五十多,不是食堂大嫂就是保洁阿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原本浓郁的男人世界增添了暗涌的骚动。
矿上的小伙子有事没事总往磅房跑,何叶经过村里的事,始终对男人保持着警惕,每天冷若冰霜,吊着个脸,时间长了,也就没有小伙子们围着转了。只有安保部的曹小勇,面对何叶的冷言冷语,始终嘘寒问暖。
何花六天的上班时间,其中有四天差不多陪着马秀琴在应酬,饭桌上酒局中,刚开始领导春风得意、老板趾高气扬、作局者八面玲珑、办事者忍气吞声、能喝的吆五喝六、量小的烂醉如泥。酒过三巡后,大家自由活动,互相敬酒,你来我往,称兄道弟,领导放下架子,老板再无傲慢,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祥和。
经过多少次的酒局的锤炼,何花已经对酒桌上各色人生百态见怪不怪了,她能喝酒的名声也在圈子中传开了。
因为喝酒这件事她和周永生有了第一次争吵,也是唯一的一次争吵。
周五的一天下午,周永生给何花打来了电话:“下班后,我在中兴酒店门口等你。”
何花给家里打了电话,谎称要出差。
离六点还有15分钟,何花提前下了班,赶往中兴酒店,等她步行到时,车牌5555的黑色雅阁已经早早等在了老地方。
她猫腰赶紧上了后排座,周永生招呼也没打,就往城外开去。
何花从后视镜中看到老周黑着个脸,从来也没有见过老周今天这表情,她也不敢吱声,默默地坐着。
一路上风驰电掣,来到了蓝河县,老周轻车熟路来到了常住的地方黄河大酒店。
直接到前台拿了房卡,和何花一前一后到了房间。
何花一路嘀咕,最近也没有招惹他呀,为啥要黑着个脸?
从两个一开始确定了关系,老周就给何花立了三条规矩:
一、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打电话找他;
二、不管什么时候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承认他俩的关系,除非抓了现形;
三、不要妄想两人最终会有什么结果,一切顺其自然。
这两年多的时间,何花恪守这条规矩,从来没有非分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僭越之举,老周为什么生气呢?
一进入房间的门,老周将门反锁,还没等何花反应过来,带着熟悉烟草味道的唇就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墙上。
何花心中有疑问也有气,所以不断地在挣扎,但在强有力的拥抱和窒息的热吻中,逐步停下了反抗,她也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开始撕扯着衣服……
滚烫的身体内迸发着欲望,在一轮又一轮的快乐中相互迷醉……
当何花从老周健壮的身体上滚落下来时,软得再也不想动弹了,床单、被子、枕头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说说你和南三平的关系吧?”渐渐恢复平静的周永生缓缓地点了一支烟。
原来一路上生闷气,原因竟然是为了南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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