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怯生生地坐下,张守义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一个男人的容貌所迷惑,气的猛地一拍桌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偷潜入我的房间?”
这一下不但把小偷吓得不轻,连兰蕊和拜月也十分不满的看了张守义一眼,小偷被这样一吓嘴巴一下子就瘪了起来,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差一点让张守义的心再次软下来。
“哭也没用,快说,再不老实交代我可要动手了。”张守义又是一声大喝,两个丫环这次都以不解的眼光看着他们的主人,张守义平时实在不是这个样子,他就是对下人也都是客客气气,实在想不到面对这样一个粉雕玉砌的可人张守义竟然这么凶。
“好啦,好啦,那么凶干什么,”小偷看到扮可怜在张守义面前毫无作用也就收起了这一套,“我听说你这里有不少宝贝,所以想来见识见识,怎么样?把东西拿出来吧。”
看到对方一下子变得这样嚣张三个人都不禁愣了一下,“你究竟是谁?”
“真是个土包子,看我长得这么漂亮也就知道我不是坏人了,我也是王府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东西拿来让我看看又不会少。”美少年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是王府里的?”绝美的面容再加上华丽的衣服,张守义对他的话信了个仈jiǔ成,他把眼光投向兰蕊和拜月,结果两人耸肩摊手,王府太大了,几便她们进来都已经有好几年了也只能认识很小的一部分。
张守义把兰蕊拉到一边,低声地问道:“是不是小王爷?”
从对方的外貌和嚣张的态度张守义做出了这样的推断,兰蕊摇了摇头,王爷的几个儿子他都见过,肯定没有这个样子的。
“那是不是王爷的什么亲戚?”
“最近也没听说有哪家公子来王府小住。”
“这就好办了,”既然对方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张守义就不再那么顾忌,“你给我老实一点,究竟是干什么的?”
小偷的脸上显出了鄙夷之sè,站起来盈盈的转了一个圈,“还看不出来,笨死了,我是王府的兔子。”
此话一处拜月在他身后低声惊呼,同时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兔子究竟是什么张守义当年略有耳闻,不过知之不详,再加上相隔多年,究竟这兔子是什么东西他真有些吃不准,不过也知道似乎是和男女xìng爱有些关系,所以想要追问却也开不了口。
“原来是兔子啊,”不打算深究的张守义接受了对方的这个身份,“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供奉我们这些修道之士的地方,你一个小小的兔子,竟然敢潜入我的房间盗宝,小心我把你交给管家让他剥了你的皮。”
兔子哼了一声,“管家能管到我吗?他算个什么东西?”
张守义再次喝问之前先向两个丫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丫环们微微颔首证明这个兔子不是在大话吓人,张守义也猜到这样的人可能和主人的关系不一般,“管家你不怕,那刀你总该怕了吧?关门。”
张守义一边喝令两个丫环把门关好,一边把西瓜刀贴在了兔子的脸上,这一招果然奏效,兔子虚声抵抗了两句之后就彻底的软了下来,张守义见他软了就继续开始盘问:“名字?”
“灵,字芝岩。”
张守义愣了一下,“这叫什么名字?”
“这名字很奇怪吗?我的名叫灵,我的字是芝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的姓呢?”张守义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把柄。
“你只问我名字,又没有问我的姓。”他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弄不清姓名字之间的区别啊?也难怪,庶民本来能有个姓就不错了。”
这一下还真把张守义问住了,在他的脑子里姓名和名字本来就是一回事,看到对方嘲讽的眼神张守义忽然灵光一闪,“姓刘名备字玄德,这有什么啊,就那么回事,谁不知道,我刚才那是一时口误。”
“不简单嘛,连刘备字什么都知道,”兔子露出了一丝惊奇的表情,这个时代还没有说书这门传统艺术,三国演义也不是如后世般的家喻户晓
“这有什么?我还知道马超字孟起,赵云字子龙,关羽子云长,张飞字翼得,黄忠字…”张守义正准备把自己从评书里听来的那点知识都倒出来却一下子卡了壳,不过这已经足以让对方十分吃惊了,不过兔子显然不打算让张守义太得意,“那我请问一下,你的字是什么?”
张守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字守义,如果这样一字自己又没有名字了,稍微由于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双方现在的身份,狠狠地一瞪眼睛,“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姓什么?”
“姓林。”
“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想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想来见识一下你的宝贝。”
“哼,休要避重就轻,你是想来偷吧?”
“你胡说,我什么宝贝没有,还用来你这里偷?”
“你什么宝贝都有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看呢?”张守义逮住对方的语病一下子顶了回去。
“反正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审讯到了这里就陷入了僵局,林灵一口咬死自己只是想来偷偷看看,对张守义的各种诱逼不再理睬,这一下张守义也没了办法,过了一会兰蕊轻轻拉了拉张守义的袖子,“公子,还是算了吧,事情闹大了对您也不好。”
张守义其实也没有打算难为林灵,只不过不喜欢他那嚣张的样子,于是他也低声的对兰蕊说道:“哪有那么便宜,要我看先毁他的容,要是还不老实干脆就毁尸灭迹,你想不想看看仙家的手段?”一边说张守义一边观察林灵的神sè,他的声音虽小可是屋子就这么大,林灵应该能够听到他的话。可惜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兔子显然颇具胆sè,兰蕊听了张守义的话立刻花容失sè,可是林灵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千万不要,”兰蕊情急之下抓住张守义的手臂,“只是意气之争,怎能伤人xìng命。”
张守义又看了林灵一眼,发现对方仍无反应,只好叹了一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照你说我们应该把他放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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