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神差鬼使地答应了的。
但他依然不信,这家伙敢去暗街。
看着前边在一众不良人簇拥中的那个年轻人,他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现在,他只等着戳穿这家伙的谎言,然后禀报上头,让这个玩忽职守的家伙,吃吃苦头。
在他看来,这个白净的青年,完全就没有什么争强斗狠的经历,若打起来会是第一个尿裤子的怂蛋,而且身为不良帅,连刀都不带,估计是根本没用过,平日里都去遛狗逗鸟了。
估计父辈是个捞偏门的商人,才花了钱,让其成了不良帅,帮忙照看街面上的事。
从小就没碰过什么糟心事,才不知天高地厚,不把暗街放在眼里。
等见了暗街里的凶险,看这小子还怎么装。。。
蒙良在心里暗自想到。
忽然,原本正走在最前边的宁泉放慢了脚步,逐渐变成了与他并排而行,一边磕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瓜子,一边笑眯眯地问道:“哥们,当过兵吧?”
“你怎么知道?”蒙良一愣,他记得没说过自己的事,而且也不认识对方,今天更是碰巧过来的而已。
对方是怎么看出他出身行伍?
“看你的手。”
宁泉笑着说道。
蒙良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的确跟普通人有很大的差别,过去经历过不少苦战,拉弓将手指都刮得皮开肉绽,如今即便恢复,也显得很是狰狞,手腕上更是有着长时间穿戴甲胄,所磨出来的伤痕。
可问题是,这些细节本身就不易察觉,没有类似经历,或者军伍里的熟人,更不会明白这些痕迹的来历。
但这个白白净净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从过军的人。
而且,就这年纪,若是从军,估计也还在行伍里,他瞥了一眼这青年的手,没看出什么。
“我认识不少当兵的,他们都这样,你是哪的兵?”
“燕门十二年兵,曾斩甲首二十七颗。”
提起这个,蒙良也不由得挺起了胸膛。
宁泉恍然地点点头,甲首就意味着是甲士的首级,战场上,披甲跟不披甲,可是两回事,能拿二十七颗首级,还活着,也能说明这是个好手了。
“定远侯麾下?”
“是。”
“厉害啊,待会可得靠您照顾了。”
“哼。”
得到这么一番夸赞,原本满腹怒气的蒙良,也消了不少气,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他看了看周围,皱眉道:“你知道怎么去暗街吗?这里是长兴坊,想进暗街,可得去平康坊。”
“呵,暗街可不止有平康坊能进,再说了,你觉得,我们这么一行人,在街上走着,不扎眼吗?平康坊是什么地方?烟花巷柳之地,到处都是醉生梦死的人,还有那些卖笑的姐儿,若我们往那走,不消一刻钟,谁都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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