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枪的姿势那么好看……就像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一样,你上学时,枪法一定很好吧,”他沾着血的手强硬的握住了江瑜片刻前触碰他眼尾的指尖。
那一截纤细又白皙的手指在他手里如同恶鬼渺小的猎物。
江瑜想要抽出来,可alpha握的那么紧,任他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撼动分毫。
江瑜挣扎的心口都疼起来,微微喘着气,被迫对上alpha眼底强势又残酷的光。
“可是你的枪偏了,小瑜,你爱我。”
“你□□南城。”
“你舍不得杀了他。”
“我不爱他!”
江瑜感受到眼前甚至又开始隐隐约约的发黑,他胸口终于有了起伏,多日来白如金纸的脸色也渐渐有了几分愠怒的薄红。
“我不爱你,宴南城,你少自作多情。”
江瑜定定的看着宴南城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只是跑的气喘,手抖了。如果还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再给你一枪。”
“算你命大。”
……
宴南城出院在两周之后。
但江瑜的身体却恢复的比他想象中更慢。
就连微微的运动,也能引起他的气喘和供血不足。
宋时在电话里问江瑜的状况,但宋时怀着孩子,江瑜不想让第一次当父母的小俩口还要为他的破事担心,便只说一切都好。
关于那场婚宴的报道很少,不同于订婚之前媒体的大肆报道和高调宣扬,被中途打断的订婚宴连同神秘衰落退出商场的赵家一起,就连宴南城和那个赵家的小oga一同出席宴会的合照都仿佛凭空消失,再也看不到一丝踪迹。
当然,这些是以江瑜的视角知道的,他不确定宴南城是不是又和之前一样控制了他身边所有的电子产品。
但江瑜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些了,江瑜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窗外那一支摇摇欲坠的花枝。
明明冬天都还没有过去,这朵花枝却孤注一掷的抛下了她沉睡的同伴们,在寒冬中毅然决然的探出了枝头。
江瑜觉得她大概是要被冻死了。
漫长的睡眠过后,江瑜每天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朵似生似灭的,愚蠢又脆弱的花苞。
然后一天又一天,当宴南城又一次走近他的病房时,江瑜像从前一样偏过头,不去看alpha崭新的西装。
“小瑜,我来看看你。”
“我说过,我们结束了。”
这是江瑜在医院第不知道多少次对宴南城说出结束这两个字。
他第一次对宴南城说“结束”的时候,alpha怔愣了片刻,却还是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掖了掖江瑜的被角。
“宴南城,你要关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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