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的地方是一家清吧。
清吧沿江而建,夜幕之下华灯璀璨生辉。
苏缈随侍者一路直行。
露天下的沙发,谭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嘴上依旧叼着棒棒糖,在他不远处坐着肖泽筵。
随着侍者推开隔绝露台的门,两人同时抬头。
一抹纤细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肌肤胜雪,容色映丽明艳,贴身长裙将曼妙曲线勾勒,随着她步伐走动,裙摆浮动,漂亮惹眼。
肖泽筵目光停顿几秒,当即起身迎了上去,“苏缈,你阉猪的手法真?帅。”
侍者关门的动作一顿,他有那么一瞬想质疑自己的耳朵。
苏缈:“?”
你还挺会夸人。
苏缈在沙发上落坐,放下随身带着的小包,俯身看桌上摆着的东西,“约我来干什么?做电灯泡?”
桌上摆的大都是酒,除了酒就是几个棒棒糖,棒棒糖一看就知道是谭濯放的。
自从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对酒精异常敏感以后,苏缈就克制住了。她身子后仰陷进沙发里,面上十分不耐。
谭濯侧头淡淡瞥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苏缈回视,眼尾挑衅般剔了下。
“苏缈教我怎么阉猪呗。”肖泽筵在她旁边坐下。
闻言,苏缈的视线先是在谭濯身上扫了扫,转而又看了看她身侧的肖泽筵,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皱眉道,“你开张了?”
“嗯?”
肖泽筵愣住,不理解的看着苏缈,“什么开张了?”
听见他这么说,苏缈瞬明。
看来还没有。
谭濯捏着棒棒糖的指尖倏然用力捏紧,双眼微微眯起,看苏缈的眼神很是严肃。
苏缈忽视他的凝视,直视肖泽筵,“学阉猪做什么?”
“你…你别管了,反正有用。”肖泽筵有些结巴,不愿直说。
苏缈搭在膝上的指尖轻扣了几下,“有人欺负你了吗?如果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把他的身上的骨头全都打断,包括中间那根。”
肖泽筵跟她的视线对上,瞅见她眼底的认真后,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没有最好。”
她语调很慢,却很有威慑力。
听到她的话,谭濯呼吸都缓了半拍。
谭濯看肖泽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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