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却笑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今天却笑得尤其得多,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轻松,他伸手摸着顾良辰那充满震惊的脸,出言清晰地问:“顾良辰,你说你想跟我在一起,这话还作数么?”
顾良辰没想到他居然在这时候问这个,闻言一怔,却下意识做出了回答:“作数,永远都作数。”
“你爱我吗?”
顾良辰回答的连迟疑都没有:“爱。”
李素的表情瞬间变得满足,他修长的手轻轻拂过顾良辰身上的绷带,动作很轻:“顾良辰,我也爱你。”
顾良辰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却被李素坚定而有力地按住了所有的动作:“先别忙着表态,有些事情,我本来打算永远都不告诉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我会慢慢讲给你听,你听完,再做决定。”
李素的目光充满了坚决,顾良辰看着这样的目光,根本无法拒绝他,虽然他现在就想知道,李素那个故事是什么,可是他忍住了。
李素言出必行,说会告诉他,就一定会告诉他,他也需要有一点信任和耐心。
顾良辰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外伤好的差不多,只余几处大的骨折,内伤还有不少,只需要时间调养。
顾良辰在医院闲的发毛,每天缠着李素无理取闹。
李素要忙着管公司,又要忙着照顾巨型婴儿一般的顾良辰,简直身心俱疲,没想到这时候传来一个消息,魏老四抓到了。
只是传来消息的人有些出乎意料,居然是最近一直在忙着筹备唱片公司的陈乐书。
李素得知消息,就要亲自前去会一会这个人,顾良辰却拉着他,不让他走。
顾良辰被这陈乐书名字刺激的不轻,三十几岁的人完全不知廉耻的在医院开始闹别扭,久不发作的暴脾气都冒了出来,不仅把医院的东西砸了大半,还把安管家叫来痛斥了一顿,说手下人办事不给力。
所有人站在医院里,求助地看着李素。
李素简直无话可说,以手扶额:“顾良辰,你能不能不幼稚?”
顾良辰一偏头:“不能。”
李素脸一板:“我现在就要去见陈乐书,你自己选,要么跟我一起去,不能捣乱,要么我自己去,你在医院等。”
顾良辰一副“我怎么可能让你自己去见情敌”的凶狠模样,最终只有妥协:“我跟你去。”
因为顾良辰车子被人动过手脚,顾家的保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顾良辰出门,硬是把车子检查了好几遍,才敢让人做进去。
李素扶着顾良辰上车,他们俩一人穿着病号服,一人穿着西装,这种组合,怎么看怎么有点不搭调。
出门前,李素想给顾良辰换一身正常一点的衣服,却遭到了顾良辰的严正拒接,顾大公子义正言辞的表示,我是个病人,穿病号服表示我需要照顾,就这么去!
李素无视他幼稚的心理,把人塞上了车。
陈乐书给的地址是一家酒店,正好是顾氏旗下,李素进门后朝酒店经理使了个眼色,酒店经理眼见大老板和总经理一个神色阴郁,一个面无表情,深知这不是小事,非常上道地把自己的办公室贡献了出来。
经理办公室是酒店隔音最好的一间屋子,李素进去试验了一下,确实是个妥当地方,便联系了陈乐书。
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人敲门,李素朝保镖一扬头,就有保镖谨慎的走上前去开了门,几个人鱼贯而入,为首的,就是一派翩翩贵公子模样的陈乐书,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中间的两个拖着一个不断挣扎的麻布袋,跟着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人立刻关了门。
陈乐书走到近前,看着穿着病号服却一脸大哥气势的顾良辰,又看看西装革履的李素,挑眉笑了笑:“顾总,李总,别来无恙。”
李素伸手与他握了一下,就被顾良辰飞快的挤到了一边,也学着李素的样子与陈乐书握了一下手,说话带刺儿:“陈总还是一样热情啊,对别人的事儿这么上心。”
陈乐书仿佛听不出顾良辰话里的讽刺:“我与李总同学多年,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义不容辞。”
这话气的顾良辰牙痒。
陈乐书却根本不与他计较,一挥手,吩咐人解开了那个麻布袋子,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就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
那人被绑的严严实实,却依旧在不服输的挣扎,虽然在李素看来,他所做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身形极瘦,瘦的五官都脱了形,头发不知多久没洗过,一条一缕地拧在一起,嘴被塞着,依然发出凶狠的“唔唔”声,仿佛是威胁。眼神更是凶狠,扫过屋里的人,看向顾良辰的时候眼底更是闪过血光,如果他不是被人按住,一定会暴起伤人。
李素示意顾良辰后退,自己却走上前去,一挥手,让保镖拿掉了魏老四嘴里堵着的破布,却不想这魏老四是个倔脾气的,嘴一得空,一口唾沫就啐了过来,李素离得不算太近,一下就躲开了,觉得恶心,就不再往前。
“魏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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