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送到房间里面解决的,八点之后,所有人就都待在房间里,大堂里的那些人闹了一阵儿便也消停了。
白飘飘能到处开旅馆,手段是可以的,处理起事情来干净利落。
白飘飘那边传来消息说,预计今夜十一点,她会集结十个老海员跟我们一起下回龙崖,另外安排两拨人在外围,随时做好救援的准备。
这半天,她出去采买的工具都装了几大袋,而我待在房间里,也在不停地用朱砂画符。
我一边画,胡穗岁就趴在一边看,我画一幅,她就收一幅,拿着符纸对着点灯不停地看,一边看一边啧嘴,拍我马屁:“烟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啊,这符文一气呵成,气势磅礴,一看就是法力充沛无比!我要多留几张备用。”
“待会儿你把这些符纸分发给兄弟们,关键时刻能保命。”
明明是冬日,外面冷丝丝的,我却因为画符画的满头大汗,脸色也苍白了很多。
等全部弄好了,让胡穗岁拿出去,我就盘腿坐在床上运气,让自己慢慢的缓一缓。
胡穗岁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看我在打坐,她就幻化成狐形又趴到阳台上去了,几条大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白绒绒的一团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刚运完气,就听白狐啾啾两声,我问她怎么了。
“楼下窗户开了,一条绳子扔下去了,下面草丛里好像有人。”
我心里咯噔一声,几步走上阳台往下看去,就看到楼下草丛里的确有动静,我和胡穗岁屏气凝神,盯着绳子下面看,没一会儿,就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顺着那条绳子想爬上来。
“他们竟然翻过了院墙,想从这儿爬上来。”胡穗岁问道,“烟姐姐,要不要喊人?”
我眯着眼睛看着绳子那一头往上爬的人,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草丛里很黑,看不清楚那几个人的面目,但是当第一个人手握住绳子那头往上爬的时候,我分明看到那人的眼神有问题。
那人的眼睛只有黑色的瞳仁,没有半点眼白,分明就是已经丢了魂儿,被人操控了的样子。
我手上捏诀,指尖亮起火花,手指一弹,火花落在绳子上,瞬间燃烧了起来。
楼下传来咒骂声,有人伸出头来往上看,我退后一步,没有露头。
绳子啪嗒一声断了,那头的人摔回草丛中,胡穗岁转身便往外跑,去喊白飘飘去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从后面包抄过去,将那几个人围堵在了草丛里,楼下房间里的人也跟着跑出去救人,一时间,安静的旅馆里又闹了起来。
吼!吼!
嗜血的嘶吼声不断传来,跑下去救人的那几个人中,忽然有人尖叫着喊救命,没命的往旅馆里面跑。
随后跟上来的人身上全是血,像是被野兽咬了一般,旅馆的伙计眼疾手快的将大门关上,外面响起咚咚咚的拍门声。
我和胡穗岁也跑了下去,站在楼梯上看着大厅里面的人,那些人惊魂未定、乱成一团,说什么的都有。
“刚才你们听到有什么在叫?是野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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