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叹了口气,有些不高兴,走到床边把被子展开,上官七戒带了几许迷离看他,忽而勾了嘴角媚色地一笑:“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闷死在里面了。”
司徒空看他故意眉来眼去,声音都刻意地放轻放柔,娇声欲显,放开被子,在床边笃定一站,抱起双臂,定定看了一会,笑了。
他一笑,上官七戒目光却有些涣散,立刻别过头去,像是胆怯似的。司徒空都快被逗得想哈哈大笑了。
他绕床走到上官七戒那一边,依旧居高临下地站着,用手故意挑逗地托起上官七戒的下颚:“干什么,想引诱我?既然想引诱我,怎么又躲躲闪闪?在餐厅里勾引别人时,我看你很大胆奔放。”
上官七戒弯起唇妃一笑,借着醉意冷艳之至:“本来不就是你的人么,废话太多破坏情调。”
他猛地一口灌尽了杯中的酒,放下杯子,往床头缩了缩,手却不自然地掩了下衣襟间袒露的胸膛,头歪向另一边。
那一丝躲闪的神色,黯然伤神,叫人看得心酸。
终归,还是在意身上的疤痕吧?
看他半垂的睫毛轻轻颤着,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轻轻的呼吸带了点儿醉意,的确是像伸到自己嘴边的小白鼠,越发诱人了,不过明明滴酒未沾的司徒空却觉得晕的是自己,扶着上官七戒的双臂才让他躺下,他立刻用力地别过头去,扭着脖子呼吸跟着急促了不少,暗自咬牙闭上眼,眉宇都开始颤抖了。
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让司徒空欲哭无泪。
“你休息吧,我还有邮件要看。”说完,司徒空离开了床,上官七戒却在刹那睁大眼,彷徨与自卑交错于眼中,微微地咬唇,尴尬之中是受挫的表情。
他顺了口气,呆呆平躺了半响才钻进被子里。至于那会儿他在想什么,司徒空毕竟不是他腹里的蛔虫,自然猜不到。
番外 美人(下)
抵达朱诺岛,入住酒店,房间依旧很豪华,床铺也依然很大很舒服,只不过第一个晚上司徒空是一个人睡的,七戒出去了。
第二天,小岛上海风怡人,司徒空还是独自一人在沙滩躺椅上悠闲了大半天,俊美的容貌,健朗的身材自然是成了海边沙滩最引人注目的焦点,连异国美女都争相来跟他搭讪,他客客气气请美女喝饮料,美女坐他身边陪他聊天,打发了无聊的时间后,他告诉美女其实自己是个GAY,那美女气得脸都绿了,他却乐滋滋地看对方转身走人,心里想着自己的伴侣何时才回来呀。
大气一叹,却排解不了心里的郁闷,于是一头钻进海里逍遥鱼游去了。
游累了上岸,正巧看见昨天在飞船上那两个出洋相的男子,清秀的那个生气了,板寸头追着他边跑边吵架。
是吵架不是解释,两人你追我赶走了一段路,好巧不巧就在司徒空躺的沙滩椅旁争吵不休。
“我知道你看上他了,你去追吧,我们分手就是了!”怪怪,那清秀的男子声音还真是够娇媚够柔弱。
“是他主动来找我的,我没有接受他的邀请!”那个板寸头气势到不弱,凶起来还真让人觉得小受方很委屈和可怜。
“没有吗?你们都吻了,难道我会看错吗?”
“没有!你看错了!”
司徒空只听到这,大步雷霆地离开了沙滩,回到酒店房中冲了澡,然后换了干净的衬衫西裤,绝对是一副上流社会人士的风貌,下楼正想往餐厅里拐,却见大堂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便忍不住过去坐下了。
翻开琴盖,他随意的弹奏,曲子有些悲壮,不过却符合他强烈耀眼的仪表。
很久没有碰钢琴了,他还记得小时候在家里练琴,父亲因为怕发生意外,不让他练,他就趁父亲不在家时偷偷练。钢琴大气,音律广泛,坐下来弹奏却能让人心静,如果是弹些慢板的曲子,很有治愈的效果,他经常在心情不好时弹奏,用来调整情绪。
没弹多久,身周便围了不少人,跟着他的音符沉浸在优美的琴声中,当他停下时,有人情不自禁地拍掌叫好。他礼貌地送出微笑,然后大大方方走向餐厅,大堂里的人群这才散了。
用餐之后回到房间里,上官七戒还是横倒在沙发上,这次能显而易见到他脸上的疲倦。
瞧见他的疲态,司徒空本想质问些什么,却都压下心头。
“吃过什么吗?饿不饿?”
“不饿……让我躺会。”
“很累么?”
“嗯……腰疼……”
司徒空耐心地压了压心里的火头,低沉的嗓音带上一些温柔:“别躺沙发上,去床上睡。”
“不……不要……”上官七戒闭着眼,脸蛋往里缩去,手指扣住了衣襟,好像有人要非礼他似的。
司徒空叹了口气,皱眉:“你都去干什么了啊?”
“你……不是知道么。”马虎地敷衍了过去,声音低落,含了一丝沙哑。
司徒空眉头越皱越紧:“成梵交给你什么任务,方法过于激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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