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道:“那怎么办?箭不要了?张燕可没分给我们多少箭。”
“啧!遇事要知道变通嘛!受伤的敌人叫得这么惨,你就忍心?”吕晨叹息道,“拿破布堵着他们的嘴,再拔箭!这样多人性化?”
“哦!小君候果然宅心仁厚。”曹性一乐,屁颠屁颠跑了。
宅心仁厚?宅你二大爷!
刚刚走过来的庞统脸庞抽了抽,把人家的嘴堵住就不残忍了?掩耳盗铃嘛!他当然不知道吕晨说得古怪,其实内心里只是怕那些伤兵叫的时候咬断舌头,拔箭之后,给他们点金疮药,反而更好,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插着箭乱跑吧?况且,对于骑射为主的轻骑兵来说,箭真的很珍贵,让他们插身上作装饰,真心浪费呀。
吕晨没有要俘虏,在发放了些金疮药给伤兵们抹上之后,吕晨就把他们赶走了。都滚!爷不管饭!文丑屁股被炸了,然后又被射了一箭,走不了,更何况,吕晨也不打算让他现在走,他就暂时留下来了。
当有士兵把绑了双手的文丑拖过来的时候,文丑还问:“你真是吕晨?”
吕晨拿了个木勺,从竹筒里舀金疮药,嗯嗯了两声。然后,吕晨一个眼神,两个士兵便是把文丑的铠甲扒掉,把裤子和衣服也撩开了,露出血肉模糊的一片。
赫然看见那粗大修长的竹筒,文丑勃然大怒:“我要杀了你……哦哟……你,你,你要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嗷呜啊……”
文丑吓得冷汗直冒,只以为吕晨拿着竹筒,要对他干那**不如的事儿,那还不如死了的好!他声音都变了,如女高音一样,尖锐得能划破人的头皮。
“不要!不要啊!吕晨你这牲口!连男的都不放过?啊呜……这个竹筒太大,换个小点的行不?”
文丑犹自挣扎大叫。
“嗝……”
吕晨和身旁的庞统同时干呕一声,神情古怪。
一个士兵往文丑脸上蹬了一脚:“闹腾什么?小君候是要亲自给你上药!”
被踹了一脚,文丑顿时松了一口气,咧嘴笑开了,额头却冷汗不停,老脸尴尬。他心说,自己刚才好像以己度人了,这样貌似不太好。
吕晨夸赞地朝那士兵一笑。
那士兵就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样,又朝文丑脸上跺了一脚:“你这肮脏货想哪儿去了?就你这坑坑洼洼的鳖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吕展长得可比你标致多了,小君候能看上你?”
吕晨黑了脸。
这时,吕展刚好过来,只听到最后一句,便拍马屁道:“小君候更英俊!”
庞统笑得歪瓜裂枣丑得更是惊天动地,吕晨的脸更黑了。
文丑如释重负地哦了一声,心道,不是我不知道自己长得丑,但就怕吕晨口味重啊!你没见他旁边那个天都不敢收的丑货,跟他多亲近吗?我能不怕吗?
“我们只是主仆关系。”吕晨恶狠狠地踹开那士兵,踩在文丑身上道。
文丑点头如小鸡吃米:“知道,知道,你主他仆嘛!”
“就是。”吕展下意识接了一嘴。
感觉……貌似越描越黑啊!
吕晨眯着眼睛望了文丑一眼,然后把装金疮药的竹筒扔给吕展,转身从一个士兵的战马上取下一个陶罐炸弹。这不是直接拉就能燃烧的炸弹,而是需要火点的。吕晨早就为每个士兵准备了一个炸弹,一壶桐油,这就是他打算火烧袁绍中军的资本。
扒开陶罐,吕晨把火药倒在文丑的后背后屁股上。
“这么多药?多谢小君候!”文丑疑惑地望着吕晨,开始服软了。诈败到这个份上,逼真是够逼真了,但是……貌似有些地方不对啊。
嗤。
吕晨掏出一盒小喵手工制作的火柴,点燃一根,扔到文丑背上的火药上。
哗啦。
火焰缭绕而起。
“嗷呜——”
文丑**地呻-吟了起来,呲牙咧嘴,模样凄厉。
“这样用火药,是不是比华佗配置的金疮药更好?你看,烧焦了就不会再流血,很快就能痊愈,顺带还能消毒。啧!火药真是个好东西!”吕晨拍了拍手,心情格外舒畅地给士兵们科普道。
文丑趴在地上喘息并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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