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我试图说点什么,但接下来的话像个嘴巴抽在脸上,把我的嘴堵住了。
“草包!”
“但是……”
“你自己就不懂自己哪儿错了?”
头儿的怒气稍稍消了点儿,于是我冒险把目光从地板上移起来,小心翼翼地说:
“好像……”
我喜欢呆在这个办公室里。看到所有那些有趣的小玩意,我心里会涌上儿时的回忆。这些小玩意放在玻璃柜中,挂在各处的墙上,随意扔在桌上与电脑光盘和各种文件混在一起。每一件物品——从日本的木扇到一块破金属片以及固定在它上面的鹿——这是汽车标志——都有一个故事。当头儿情绪好的时候,可以听到他讲非常非常引人入胜的故事。
只不过我难得碰到他处于那种状态。
“好,”头儿停下了脚,坐到皮椅上,点上烟,“那么说说吧。”
他的声音变得精明强干,正与他的外表相配。以常人的眼光看,他有四十来岁,属于那种政府喜欢对他们寄予希望的中产阶级圈子里的商人。
“说什么?”我想冒险得到一个新的公正的评价,便问道。
“错误,你的错误。”
就是说,那么……好吧。
“我的第一个错误,鲍利斯·伊格纳季耶维奇,”我开始说,并露出一副非常无辜的表情,“没有正确理解任务。”
“是吗?”头儿来了兴致。
“是,我以为,我的任务是侦察那个开始在莫斯科频繁伤人的吸血鬼。查到他,就……呃……除掉他。”
“继续,继续……”
“事实上任务的根本目的是检验我是否胜任作战工作,是不是具备实战能力。由于我对任务没能正确理解,而正是在遵循‘区分和保护’的原则上……”
头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太熟悉他的人可能会以为他承认自己错了。
“你在哪一点上违背了这个原则呢?”
“没违背,所以我才破坏了任务。”
“你怎么破坏了任务?”
“一开头……”我斜眼看着站在古董架上用玻璃罩着的白色极地猫头鹰的标本。它的头是否动过?“一开始我徒劳地试图中止黑气旋,因而耗尽了护身符里的能量。”
“好吧,我们就从这儿开始。我仔细看过那东西的形状,如果你没有加以夸大的话。”
我生气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所以说这样的气旋用护身符是除不掉的。你记得分类法吗?”
见鬼!我为什么没翻阅过去的学习提纲呢?
“我相信,你记不住。但是这不重要,这股气旋是超级的。你不可能斗得过它的……”头儿从桌子那边探过身,神秘地耳语道:“你要知道……”
我全神贯注。
“就是换了我也不行,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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