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是一只金毛大狗,不是丧尸犬,而是普通的金毛火炮犬。全身没有一处溃烂的伤口,长长的金色毛发光滑柔顺。
老人死死盯着陈少清说:“不要把波波卖了!答应老汉,不要把波波卖了!”
“我发誓我不会卖掉波波,违背誓约不得好死。”陈少清说。
波波看起来有些伤心,两只耳朵耷拉在脑袋上,跳起来趴在老人的身上。
嗷乌!呜呜!
它在呜咽,两只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老人苍老的脸庞。
老人说:“波波生下来就和其它丧尸犬不一样,它的妈妈把它丢掉了,丢到垃圾堆里。我翻垃圾的时候把它翻了出来,带回来偷偷养在房间里。你要照顾好它……”
老人去了,波波趴在老人的胸膛上抽泣。
陈少清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直到太阳下山。
他关上门,在老人搭的灶子里生起火。释放出便携式避难所拿出几个红薯,把红薯一一丢进火堆里去。
走到水缸边打开盖子,看见里面水已经空了,又从避难所中拿出一大桶水放在旁边。
陈少清盘坐在火堆边,单手撑住脸庞,目光中是爬在老人胸膛上的金毛大狗。
他喊:“波波。”
金毛大狗两只耷拉着的耳朵立了起来,脑袋转过来看了陈少清一眼,又趴了下去。
……
陈少清用尼泊尔军刀当铲子给老人挖坑,在大垃圾场中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将老人妥善安葬。
波波趴在他的脚边,耳朵垂下来,两边嘴角向下弯曲,心情还是很不好。
陈少清单膝跪地抱住金毛大狗,用脸庞贴着波波的脑袋说:“以后你就跟我混了。”
一人一狗远离坟堆,消失在大垃圾场的群山中。
“波波,现在我要带你认识我们的家,我的避难所。以后你就是我的伙伴,这里就是你我的家。”
陈少清大手一挥,便携式避难所降临于大地之上。
波波受到惊吓,往陈少清身后一蹦,对着突然出现的避难所呲牙。
陈少清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又恢复了平静。
“波波,这是我们的家,别害怕。”
陈少清蹲下身子一只手触碰波波,另一只手触碰避难所墙壁。一股强烈的意愿涌入他的脑海,那是将金毛带入避难所的意愿。
他没有反抗这股意愿,随后他和波波都成功进入了便携式避难所。
里面一片漆黑。
波波显然对突然到来的黑暗感到很不安,围绕着陈少清转来转去。
陈少清从兜里摸出子弹壳打火机,这是一种火石钢轮打火机。大拇指滑动钢轮,清脆的声音中明黄色的火焰在避难所中摇曳。
点亮蜡烛,避难所中有了光芒。
“认识一下避难所吧,波波。”
几分钟后,陈少清踩在避难所投料口上伸手触碰到避难所屋顶,带着波波一起来到二层碉堡。
“波波,你会发射火箭弹吗?”陈少清问。
话音刚落地,趴在地上的波波立刻站了起来。两只大耳朵耸立,全身肌肉都紧绷着。
它能听懂发射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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