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姓汉子的这话这倒是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好的,既然郝大哥开口了,那算那小子好命。”牛毅指了指云远。
“嗯,嗯。”郝姓汉子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还是想劝你们一句,不是逼不得已,还是不要走这条路为好。”
看来郝姓汉子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不像是个面善心恶之人。
“感谢郝大哥提点,我们自有打算。”
见此,郝姓汉子也不多说什么。
东方几人和那汉子分开后,牛毅用胳膊碰了碰二狗子问,“喂,听你那郝大哥的话,他好像是逼不得已才去做这勾当的?”
“谁知道呢,谁不喜欢钱,有可能就是为了钱才去的,只是死要面子才故意这么说的。”没那郝姓汉子在,二狗子又变大大咧咧的了,使劲抹黑。
“不过他家女儿好像从小身体就不好,没怎么出来过,难得见一次看起来也是病怏怏的,一脸短命相,也有可能是为他女儿挣续命钱吧。”
怎么会有心思这么坏的人呀!云远这两天受二狗子的冲击可不小。
“对了,东方兄弟,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二狗子问。
“还能怎么办?先回城里呗,然后再决定找其余的门路还是进山里碰碰运气,唉!”
“也只有如此了,都怪当哥的没用,帮不了你们什么,要是有其余的什么事要帮忙,直接找狗哥!”
他胸口倒是拍得响亮,真有事的话,哼哼。
“已经很麻烦狗哥了,以后有事的话,免不了麻烦狗哥的。”
又寒暄客套了几句,东方三人就离开村子往城里去了。
一路上云远显得有点失落,连干粮都啃得有气无力,字也练得飘忽了。
“小子怎么了?在村里被凶了就焉成这个样子了?小气鬼,是不是男子汉了!”牛毅用力拍了下云远的肩膀,差点没把云远拍地上。
云远抬起头来恨恨地盯了牛毅一眼,“你才这么小气,你才不是男子汉呢!还有,你是故意的吧,想拍我摔个狗吃屎?”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小远子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有什么想问的说出来吧,闷在心里想不通难受。”东方止住了两人即将开始的打闹。
“等等,小远子?他小名叫小远子呀?”牛毅又发现了新鲜事。
“呃,是的。”发现自己失口了,东方补救了下,“小远子这个名字不是挺好吗?都是宫里皇帝、娘娘给人赐的名再流传出来的,对吧,牛兄。”说完还给牛毅使了个眼色。
看来东方也不是一直像看起来那么正经。
“对,对,这个名字可是好名字,一般人可用不了,只有在宫里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用的。”牛毅是憋着笑使劲夸,夸得云远都怀疑了。
“一会进城得找人问问,牛毅不提这件事,早就给忘了!”心里想着这个,但嘴里问的是这两天听到的好人不好过和人心为何能如此之恶的瓿。
“天下之人何止千千万万,每个人的命运不同,而每个人的命运又与其余人交缠在一起,天下人的命运丝线就这样总是乱的。乱了也就容易错了,错了就有了好人不好过,错了也就有了人性之恶,错了也就有了那么多不对的事。终归来说,可能还是老天的规矩乱了吧。”
东方说了一段现在的云远还不能完全听明白的话,却也算是解答了内心的一丝疑惑。
“其实这也不全是对的,人力终有限,天之力也有限,谁能理清这天下的真真假假、对对错错、纷纷扰扰。”
牛毅的感想更深一些,毕竟见过的事更多、经历过的事也更多。
“你还小,不要想那么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等你长大了会有更多的疑惑。当然长大了很多东西也就想通了。”东方轻轻地摸了摸云远的头,就好像在村里受了委屈,爹娘心疼自己时一样。
为什么有问题现在总是不给我说,就像以前问的“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一样,也是说等到了书院长大一点再说。
现在的问题也是这样,长大后就知道了。
人小的时候总是和云远一样,什么都想知道,可总有人不让自己知道。其实是那时不懂,不知道那是为了自己好,是舍不得让自己那么早地就带上了过多枷锁。
小孩嘛,就应该单纯快乐一点。
一路无语,云远静下心来重新练字,他相信东方是不会骗自己的,就好像在家里相信爹娘一样,他们都是为自己好的,至少不会害了自己。
到了城里,向客栈掌柜打听了下城里有名的风光,下午放松了一下午,也缓解了下压在心里的沉重。
回到客栈没多久,就有小二来敲门,说有人找,听小二说的样子,好像还是个军爷,几人心中一下就有数了。
东方先下去了,刚下二楼楼梯就看到下面背对着坐着一位身穿军服的年轻人。
虽是是背对自己,可年轻人的朝气与中年人的沉稳、老年的人暮气还是看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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