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鸣炮示警,我们的船快要靠岸了。岸边传来大吼声:“是谁在开炮?”
“是我,拿破仑·波拿巴,我回来了!”
岸上立即沸腾起来:“他回来了,拿破仑将军回来了!”大批的男女老少涌到岸边,欢迎他们的英雄凯旋。
回来的路上,拿破仑曾在给督政府的信中这样说:“我是一名军人,为人民而生,人民呼唤我时,我就会回来!”是的,他的人民在呼唤他,但是,督政府似乎并不欢迎他。当年,巴拉斯为了攘外安内,提拔拿破仑作巴黎总督,甚至不惜把情人约瑟芬拱手送给他,可是,现在,当巴黎城一片和平,法兰西日益强大,巴拉斯不再需要铁腕,他需要的只是俯首帖耳的工具,拿破仑掩饰不住的军事野心让他恐惧,恐惧自己执政的位置不保,更恐惧督政府不复存在。我在想,巴拉斯是不是也靠八卦预感到了雾月政变和执政府的脚步将近。
“吕贝卡,你知道吗?其实,这次我回来是冒着很大风险的。”拿破仑叹了口气说。
“嗯,你去征服埃及时,意大利不安分了,巴拉斯命令你去平息那里的动荡,因为他不想让你回法国,他感到了威胁。”
“我违背了他的命令回国,他可以判我死刑!”
“不,他没那权利,只有陆军部长才有权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审判。”
“你是说贝尔纳多特?”
我点点头:“你大可放心,虽然贝尔纳多特不喜欢你,但是他不会那样做。”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其实,将军,我不只知道这些,将来的很多事,我都知道,因为,我来自未来。”
“来自未来?什么意思?”
“我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明白,在这一刻,拿破仑有更重要的人生课题要思考。
因为德希蕾已经出嫁了,我不方便去当她和贝尔纳多特蜜月中的电灯泡,所以被拿破仑安排住在他家里,和奥坦丝——约瑟芬和亡夫博阿尔内公爵的女儿住房隔壁。我们回到家里时,约瑟芬还没有回去,虽然她一心想赶在丈夫到家前迎接他。拿破仑的兄弟姐妹一个接一个的向他诉说了他远征期间,妻子的放荡行为。拿破仑本来就消瘦的脸上青筋如同巨大的蚯蚓一般突起,咬着牙狠狠的低声吼道:“小心奥德赛的拳头!”
拿破仑吩咐佣人收拾好约瑟芬的行李,扔到门外,然后紧锁大门。我斗胆说了一句:“徒劳,你忍受不了她的眼泪。”
“你错了,小姐,女人的眼泪对于我没有那么大的功
效!”
“oK,敢不敢打个赌?”说罢,我笑着回房间了,留下身后不屑的拿破仑。
第二天早餐时,拿破仑看到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姐,你是对的,我输了,说吧,你要什么?”
“我,考虑考虑!”我想了想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德希蕾的儿子出生了,拿破仑亲自给他取了名字,这让一直因政见不同而对他不满的贝尔纳多特大动肝火:“我的儿子为什么要他取名字?”
“他是孩子的教父,让。”德希蕾安慰道。
“我们是法国人,怎么取了这么个北欧名字?莫名其妙的科西嘉小个子,他根本没学好法语!”贝尔纳多特嘲讽道。他哪里知道?奥斯卡——拿破仑给他的儿子取了这个北欧的名字,正预示着他将来将远赴瑞典,去过完自己和家人的下半生。
对于拿破仑来说,想要夺取政权,最主要的障碍就是贝尔纳多特,在军中,有不少人支持贝尔纳多特的反战主张,想要拥戴他当第一执政,同时除掉拿破仑这个好战分子。
“吕贝卡,我该去见他吗?”拿破仑问。
“你是说贝尔纳多特?去吧,你并不需要他的支持,只要他不明确反对就可以。”
“可是,如同你之前说的,他完全可以以违犯军令的罪名把我送上军事法庭,然后判我死刑。这个执政如果我不当,很有可能是他的。”
“他不会的,他对权力没那么感兴趣!而且不要忘了你有王牌。”
“你说欧仁妮?我怎么好意思再去要求她为我做什么?”
“将军,你不用要求她,她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历史顺利的发展,贝尔纳多特听从了妻子的劝说,保持中立,雾月18日,也就是1799年11月9日,举世瞩目的“雾月政变”爆发,巴拉斯签署了辞职书,拿破仑在西埃耶斯、富歇和塔列朗的陪同下来到五百人院。他的胞弟——议长吕西安带头欢呼:“波拿巴万岁!”与此同时,一些议员却振臂高呼:“反对独裁!”士兵们冲进了大厅,赶走了议员。在一片混乱中,执政府成立了,同时选举了几名执政轮流当权,而拿破仑当选第一执政,首先掌握了法兰西的大权。在不久的将来,他将成为终身执政,真正主宰法兰西的命运。至此,可以说,拿破仑真正成为拿破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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