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再厉害一点吗?计然敢,她的唇移到他下身已生机勃发的顶端,舌尖柔柔地舔,再试探着纳入口中,温热,湿润,还有浅浅地吸吮……系青吸气,好似脑子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去似的,这样不行……伸长胳膊,系青把计然拎起来拖到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细致瘦削的脸,眸子深邃,喘息沉沉,“你疯了吗?”
计然脸色绯红,唇上带着暧昧的润泽,她不吭声,对着系青,眼神里有任性,有鲁莽,有赌气,手勇敢地握住系青身下盎然挺拔之处,上上下下,揉揉搓搓……她在给他打手枪?系青恍然,这丫头是想告诉他,那个温明娜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其实,她不需要这样,可是,系青发现,是他在贪图,他乐意她这样。他从计然那儿,一直没得到他渴望的安全感,所以,她肯表现的在乎他一点,他就觉得……很满足。现在,他要的某种自虐效果,超出他的预期了,这个比跪搓衣板好……
计然那双忙碌的手,让系青很快膨胀起来。他把计然的头抱进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面孔,贴在她额际,颤栗着,无助,软弱,一任自己的欲望和热情,狼狈地在她手里一泄如注,没关系,这个人是计然,死在她手上都没关系。
带着激情后无法压抑地喘息,系青火热的呼吸,喷在计然脖颈,说,“去年冬天,下第一场雪,你在我们公司楼下站了很久,我看到你了。后来,我跑下楼,你却不在,我穿着衬衣,大雪地里,象个疯子一样,喊着你的名字,满街找你。小然,别再让我找你。”捧起计然的脸,系青吻她温热的眉眼,鼻梁,撬开她的唇,邀她的舌尖共舞。他翻身压她在身下,抵死纠缠,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直至吻到缺氧一样呼吸不顺,系青才放过她,在她耳边念英文,一长串。知道计然听不懂,系青抵着她的额头,“是一首诗,我一直想告诉你。”给媳妇儿翻译,“另一些人,扮演你入我梦中,哪有你,你这样好,哪有你这样你……”
计然眼波盈盈,娇喘细细,喃喃,“我没那么好。”
系青坚定执着,“你有,你最好,以后,我只有你,别介意温明娜,嗯?”
计然看着系青,又是那种,能令系青溺死在其中的目光,她回吻他,用那种诗的心情,哪有你,你这样好,哪有你,这样你……其实,她没资格生系青的气,也没资格吃温明娜的醋,在彼时,她对系青来说,与死人无异,可是,这个男人,却教一个死了的她贪图他的爱情,捍卫他如捍卫自己的领地!稍稍放开系青一点,计然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不过,她在笑,唇角扬着,旖旎如梦,跟系青说,“好了,我在我的领地上撒过尿了。”
无言天地 是你是你
在酒店闷过几天后,因着计然一直胃口不佳,对家乡的薄粥小菜相思若渴,系青为了媳妇儿能吃饱饭,决定启程回家。拿到订票收拾好行李赶至机场,却天气原因延飞,系青和计然被困在一号楼傻等。系青为此心浮气躁,懊悔订错了票。
两人来程是先搭机抵京,再搭中航的机飞纽约,中航就是爱晚点,来时俩人在候机楼等了点儿时间的。回程系青换拿东航的票,虽然两家公司在晚点方面向来功绩彪炳,但总想着换个风水呗,结果又因天气原因被困住,郁闷不?其实如果不是带着计然,系青也还好。可计然精神体力俱显不济,系青难免坐立不安,少不得数落几回。
计然劝,“稍安勿躁吧,急什么?”她不急,回去,就不能不面对现实,象现在,能拖就拖,巴不得时间永驻于此。找些傻乎乎的闲话跟系青瞎聊分他的心,“我们行李被托运没事吗?”
系青,“能有什么事儿?”
计然说,“别笑我土鳖啊,我怕行李会丢,你给我买的衣服都那么贵的。”
“放心,不会丢。别总想衣服价钱,你喜欢,穿着好看就行。”
“怎么可能不想价钱?”计然玩系青手指上的婚戒,“我不值得拥有那些东西。”
“啧……”系青不乐,“从何说起?”
计然较真,“我一个月的薪水,都不够买衣服上的一根腰带。”
“咱能不能不提钱?”系青小崩溃,“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让你高兴,吃穿无忧,那叫天经地义。”
计然想系青误会了,安抚性地拍拍他膝盖,“不,不是说你和我之间的差异,是我觉得,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才比较有资格拥有那些很好的奢侈品,你知道我活这么大,没有过贡献。”计然耸耸肩,“所以,我穿着那些又梦幻又漂亮的衣服会惭愧,”
系青来劲儿,“哎,你觉得谁的贡献大,适合拥有漂亮的奢侈品?”
“象你和春儿那样能创造财富,象浩子,象小真,温明娜那样有能力的人。”计然垂下头,挺沮丧的,“我不行,我没做好过什么。没有能力,没有过建设,也没有过创造。”
系青不以为然,“老婆,你真错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财富是怎么来的?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这就是一种能力啊,一定要很用功,读过很多书,想过很多事,才懂得这样道理,才值得拥有那些很好的东西。”计然糗他,“你这人啊,都这么老了,还总爱愤世嫉俗,”
系青急,“不是,我……哎,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想的?这帐都怎么算的?”
计然心平气和,“就是公平啰,根据千百年来的社会规则来算,如果这种规则在短期内无法颠覆,那它可能就是公平的。”
“公平?”系青吸气,瞪大眼睛,“我的小姐啊,哪里公平?就像你,你觉得这个世界对你公平吗?”
“这个世界对我很好啊。”
系青差点光火,“哪里好?”
计然冲系青笑,恬静娟秀,口角噙香。
笑得系青莫名其妙,“怎样?”
“有你,哪里不好?”
这个答案真是……系青无语。
计然沉吟片刻,说,“虽然我一直生病,家境也不富裕,但我也因此得到更多的关爱,还有你。”计然叹气,“被你眷顾,抵得我所有苦,何况我真的也不算多苦。”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系青脸上那表情,估计他很想骂人吧,“你什么破理由?那你觉得,你爸妈……”系青差点将事实和盘托出,忍住,“你父母的遭遇,还有小真,都算是公平的?”
计然不紧不慢,“我家穷,被我拖累的情况很糟,但我们一家人向来和睦。小时候,见邻居家为钱的事情吵吵闹闹,觉得无法理解,因为我家虽然也穷,但我爸妈不吵,总是有商有量。我妈再难过,都会体谅我爸,其实我爸也不算顶能干的人,看上去,也不强硬,但为了我们这个家,什么都能扛。”计然笑,略摇摇头,“过日子,可能太好也不行,快乐和幸福,也是有配额的,提前预支掉,以后就没有了。我现在才懂得,吵吵闹闹,争一时小利,是种生机勃勃。强极则辱,情深不寿,系青,这也是公平。”
系青双手抱胸,手指扣在唇上,眉头蹙起,想了想,要求,“你得把你那个想法系统归纳归纳,说清楚一点,我不明白你到底什么逻辑。”
“就像会计账目,向来有规则可循,账务的收支有借有贷,从来都是平衡的。世间万事,得失之间,自有规律,没人能不劳而获,想要什么都必须付出代价,反之亦然。”计然打比方,“就像,我爸妈,他们离开,再也不能见到我和小真,是很痛苦,但他们也不用再为了生活遭罪。又比如,我和小真没有父母照顾,当然生活的很艰难,但另一方面来说,我们精神上会比同龄的孩子来得坚强一点,这就是收获。再比如,我们高中时候,冒天下不韪相爱,早恋,但那可能只是预支了生命中的快乐,就像挂在应付款项的账目,必须要用后来的挫折去冲抵。而我们之后经历过的磨难,也只是挂在应收款的账目,用我们现在的相逢来补偿。”计然肩膀撞一下系青的,“这样,我归纳清楚了没有?”见系青眼睛盯着她看,计然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碎碎念,“你知道我这人嘴笨,见识少,还逼我归纳整理,强人所难嘛。”
系青瞪计然半晌,忽笑,“总拿见识少搪塞我。”他掀掀眉毛,“喏,我懂你的意思了,照你说,所有的账务都是平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不平的账务,如有不平,是入错了账。”
计然承认,“你比我总结的好。”
系青扶额,“可我觉得这种说法很残忍,照这么讲,岂不是人间没有不平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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