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灼热得要让人发狂,白璧无瑕却依旧强自忍耐。与妖魂缠绵的白选魂体热情如火,数次三番翻身把他压倒由被动转主动。但是她的真身却只是略略有了些温度,还远远不到可以真正灵肉合一的地步。
抓住不停做怪的手,白璧无瑕动作稍有些野蛮地把白选再度压倒身下,更狂热激烈地吻她、用力拥抱她、把她紧紧按在自己心口,手掌在她身上四下游移。他不说话,全心全意地吻她,吻她的发梢额角眉梢鼻梁,舌尖撬开她的嘴与她的唇舌共舞,吻她的玉女峰红玉珠儿,吻她的指尖,吻她平坦小腹和圆滚滚可爱的肚脐。
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美妙得令他如痴如醉,他甚至试图抬高她的双腿去亲吻菁菁幽草和芬芳幽谷。妖魂所为,真身也必将为。白选意乱情迷之际半坐起身胡乱亲吻着白璧无瑕,总算她还记得些事体,急忙翻滚逃出他的钳制。“别……那儿别……”她喘得厉害,脸上红云密布,羞不可抑。
事实证明,男人厚起脸皮啥事都做得出。白璧无瑕用力一拉白选的脚踝便把她重新拽倒,闷吼一声便扑了过去,又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带着灼热温度和魔力的手滑过那些敏感部位,让白选只觉自己软成了棉,再也兴不起反抗念头,任由他用独特的方式令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比起还能反抗的魂体,真身怀中的女子身躯毫无疑问要温驯许多。白璧无瑕毫无经验,但他有绝对的热情和浓烈如炽的爱意。经验不是问题,只要有一点点模糊感觉,便能准确捕捉到对方的些微情绪变化,从而得到鼓舞且愈发振奋。
妖魂与魂体就像小孩子打架一般翻翻滚滚,你咬我我咬你。身在湖水中的白璧无瑕真身汗出如浆,下体火烫灼手坚硬如铁,他不知费了多少心力才死死忍住。幸好怀中的身躯已然整个都泛起迷人的淡淡粉色,就连那些或浅或深的伤痕都莹然有光,肌肤仿若透明。
妖魂深吸一口气,在魂体耳边喘息着低语:“一定要疼,你一定要感觉到疼才行!所以,我会很粗暴。”
魂体用力咬了妖魂一口,龇牙笑着说:“来吧!”身躯被沉沉压住,因他惶惶不知门扉的笨拙,她轻笑出声,却在下一刻尖叫起来。这只是虚无的精神体而已,为什么真的会感觉疼痛?
湖水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白璧无瑕此时神情紧张,满脸心疼之色,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把唤醒白选的希望寄于此刻,故而方才进入她的身体时他用了不小力气成功一撞而入。紧窄巷道虽被润湿,但相对他的分身来说仍然太过狭窄,其实刚才他也蛮痛苦,此时更是因一股挤压吸附力生疼不已。
重重喘息,匀了数口气。白璧无瑕再度吻落在白选唇上,千般怜爱万般缱绻地反复吻她。他试探着微微动了动身体,同样与妖魂紧密贴合的魂体便又是一声变了调的尖叫。他知道她疼得厉害,她的手紧紧掐进自己腰里,但是她这么疼却还不醒,所以不够。
“小乖,宝贝儿,亲爱的,一定要疼才会醒啊!”一咬牙,白璧无瑕大幅度摆动身体。听着她的尖叫,不敢去看她此时定然扭曲的表情,他心疼得自己先红了眼眶。
“你……干……你的,别管我!感觉……我要……醒了!”白选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魂体不会流泪,但真正承受白璧无瑕用力撞击的身体,眼角已然沁出泪水。
吻去白选的眼泪,白璧无瑕沉重呼吸,每一次撞击她的身体都伴随着他的喃喃呓语。妖阵彩光更亮,妖符开始明灭着光芒迸散为星光点点奔向二人。
白选的真身浮于水面,双腿软软环在白璧无瑕腰间,似有无形的力量托住竟不曾滑落。白璧无瑕双掌扶住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肢,紧紧闭着眼睛疯狂前后摆动身体。湖面渐洇开殷红波纹,即便围绕二人旋转不休的彩色光点越来越多,这数道殷红波纹也不曾黯然失色。
忽而,一声低微近乎不可闻的轻吟在这片小天地间响起。白璧无瑕听得真切,嘴微张,脸上现出狂喜之色。他只停顿了一息,重又大力冲撞,而他手中这具躯体飞快变得温热渐至灼手。散于水中的乌发剧烈晃动不休,一直阖目且毫无表情的白选终于徐徐睁开了双眸,眼睛鼻子皱成一团。
“肯定是尺寸不合……疼疼疼……你轻点……唉……”双臂在水中胡乱划拉,白选仰面朝天,视野中光耀闪成一片,似是有如意识之海满天星斗般的光点。她的身体第一次不由自己掌控,疼痛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比方才在意识之海中唇舌相触时要强烈得多的快感。
妖符尽散,所有彩光都没入白璧无瑕和白选身体交合之处。二人只觉得身体内不知充盈了什么能量,只让人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舒服,让人想快活地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出来。妖魂与魂体、真实的两具身体同时停滞,随后是用尽所有力气的来自双方的狠命相撞。
刹时,白选只觉眼前瑞彩千条霞光万道。她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否则怎么可能看见如此之多的颜色?身体轻盈得好似飘浮在云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幸福感充盈于意识魂体和真实身体之中。腰肢用力弹坐起身,恰好被同样伸出手臂的白璧无瑕抱个满怀。身体紧密贴合到无缝可入的程度,她和他的气息也死死交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一动不动地拥抱,就只是拥抱而已,却也如此蚀骨销魂。白选和白璧无瑕头顶的妖阵徐徐下降,漫天彩色光线向内收拢,最后把二人裹在当中变成一个椭圆形的光茧。阳光下的湖水微波荡漾,湖畔传来声声祝祷:“永结同心,矢志不渝!”
契成,姻缘定。
第七十三章互为变数
垂头丧气四处乱飞,皮皮知道最好不要接近那个湖泊。有些事情偷偷躲一边看看无妨,但有些事还是要讲点避忌。唉声叹气,悲叹养了二十多年的小乖乖终于变成了别人的,它的情绪很低落。
逛到青丘市政广场,皮皮呆呆盯着自己的大雕像,曾经有过的欢喜得意此时都变成了酸溜溜感觉。扭头回望天际,隐见彩光四射,它黯然垂下眼帘,没精打采漫无目的乱飞。
唉,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皮皮想了想,那就去瞧瞧他吧。也是个可怜孩子。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皮皮绝不承认是在垂涎元启森身边可口的灵体才起意探望。
于是,第一个发现元启森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生灵是皮皮。元启森看不见它,所以在空寂的房间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脆弱情绪。不知为什么,他明明不伤心——因为他的心已经换成了机械的人造心脏,但就是流泪不止。
大睁着眼睛盯住天花板,眼里清亮液体不停淌出。元启森哭得悄无声息,任由泪水静静自腮边流下然后慢慢干涸。他紧抿着唇,眼里满满的悲伤。其实,就那样死在手术台上也未尝不好。
浮于元启森头顶上空,皮皮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灵体在元启森止住泪水才被召唤出来。很快,大群医护人员涌入。皮皮一边听着医生对元启森身体的检查总结,一边盯着灵体流口水。范饭饭警惕打量四下,就是找不出让自己感觉冷嗖嗖的奇怪来源。
当真是孪生兄妹,白选移植了元启森的心脏,不曾出现任何排斥反应。那颗心安安稳稳地在她胸腔内跳动,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开始工作,给伤重的她提供了最基本的生命保障。而元启森却吃了大苦头,几番险死还生,后来在从舰首移出的疗养舱里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稳定病情。
她的欢愉,他的悲伤。元启森从来都不是“默默爱恋,遥遥痴望”的那类人。他明知道若是近距离接触,敏锐聪慧的她定能发觉自己不同寻常的感情,但他仍然一如既往。“知道便知道了,难道就因为害怕你的厌弃我就不爱你了吗?这不是我元启森的爱情。”他这样想。
所以,元启森从不掩饰爱而不得的悲伤。他迷茫、绝望过,痛不欲生过,但最后他还是走上这条不见希望也没有尽头的崎岖路。他的人生、他的爱情、他的心,只能由他支配!
医护人员渐次退去,房中只剩下燕聆和范饭饭以及飘浮观望的皮皮。元启森抿了抿雪白的唇,低声问:“她怎么样?”
燕聆抬头目视窗外天边彩霞,强颜欢笑说:“手术很成功。我听说没有一点儿排斥反应,您的心脏与大小姐的身体非常契合。”犹豫数秒,她接着说,“现在正举行那个仪式。好似浮城的城主带了几位大妖亲自主持,应该问题不大。”
她知道对元启森来说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所以把话讲得很清楚且非常笃定。果然,元启森微蹙的眉关缓缓松开,眼中的焦虑也一扫而空。他淡淡地唔了一声,阖上眼睛再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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