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枭面上顿时僵了,直接腾手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朝下面探去,见她挣扎,单手将她压住,右手触到那耻丘,手指感到微湿,抽回了手,指上竟真的染了血色。
胭脂在他身下喘着气,见他皱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轻了,忙侧身爬下床,“胭脂给少爷端水净手。”
连枭缓缓坐起身,看着指上那抹红,眼底冷意渐渐泛起,洗了手,不等她端走,已一掌将那水盆掀了。将她拽了过来,逼视她道,“女子来葵水,大多一月一次,你可是如此?”
胭脂不知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是……”
连枭冷笑,“那你上回,倒是在讹我了。”
胭脂一惊,知晓他说的是什么。这半月来事情繁多扰心,竟忘了她曾用同样的方法敷衍了他,现在真是自己撞在了刀剑上。
连枭的语气依旧是冷冷冰冰,“你在想什么,我大致知道。就等着再寻思个更好的人家,你真是贪得无厌。”
“不是……”胭脂也不管他信不信,极快的冷静下来,迎着他的竣冷的眸子说道,“我只是怕少爷哪日厌倦了,不要胭脂。胭脂从未想过要嫁少爷以外的人,若少爷不负胭脂,胭脂也定不会负少爷。”
她说的话,其实有大半都是真心。如果连枭真愿意要她,她绝对不会做出勾引别家公子的事。若他不愿要自己,也不能怪她考虑这么多。
即便她眼眸中的神色坚定,但以她的性子,连枭本该怀疑,此时却觉得有些疲累。伸手将她塞进那被褥中,音中带着警告,“在我出征前,你便在这里睡,若最后两日你葵水停了,我也不会碰你分毫。”
胭脂应了声,那灯火一熄,已在漆黑的夜里暗暗咬唇。翌日,她在连枭房中过夜的事,一定会传遍全府,她总不能跟外人说,他们什么都没做,即使说了也无人相信。可她不能反对,连枭的用意的确是顺着她的意思。若他现在不碰她,自然也就没有厌倦一说,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只是这样,也等于是让别人知道,她“是”连枭的人了,即便她走了,也难寻个好人家。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狠心。
也不知是恨意还是懊悔,思绪复杂万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连枭听她的气息渐平,侧脸去看她,借着廊道的灯笼,看的有些模糊,倒添了几分迷蒙美感。见她脖颈微露,伸手替她提了被子,做完这下意识的动作,他才反应过来,他何时也如此儿女情长起来了,明明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鬟。
藕以丝连情绵延
将军府虽大,但人也多。
昨夜胭脂留宿连枭房中的事,便立刻传开了。胭脂本就是通房丫头,发生这事,全是艳羡之色。毕竟她入房三年,本以为连枭因大夫人不喜欢她,没太大可能跃上枝头,众人便也只是将她当作普通丫鬟,因此对她的态度,倒也寻常。现在情况突变,众人见了她,便都是笑脸盈盈。
不过半日,因在连府中有打点好的下人,事情便很快飘到白梨耳中,她也曾见过胭脂,容貌的确一绝,似水柔情。她虽和连枭有皇婚,但是她知晓自己,没有温润碧玉的性子,也没有俏丽姣好的面容,唯有她救过连枭一命的情谊。
但那情谊,也是自己投机取巧而来,连枭看自己的眼神,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以连枭的家世,有几个女人、纳几个妾侍也再正常不过,是以下人回报时,她也只是点点头,未放在心上。
最为闹心的,怕是苏洛心了。
她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现在如此,她还怎么跟胭脂摊牌。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个解决的方法。又气连枭不喜胭脂仍要她身子,简直与那风流子弟毫无差别,索性这两人她都不去找,闷在房中气天气地气自己。
胭脂知众人待她不同,但自己也与往常一样,没过门,就还是个丫鬟,傲气只会让她摔得鼻青脸肿。
碧落倒是比她高兴,走在她一侧,身板子都直了,弯着眼眸说道,“胭脂,你说这是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看他们对我都客气起来了,等你做了姨娘,把我收做贴身侍婢好不好?”
胭脂摇头,“又胡说。”
知她不喜说玩笑话,碧落也没再打趣她,反而记起一事,“不过今早你直接收拾了床褥,那落红该给老婆子看看,免得日后夫人把这事当把柄。”
如果不是连枭要她拿去洗,将样子做足,她倒懒得去演戏。
端了药进屋里,连枭服用后,说道,“待会出门,你也去。”
“不先用过午饭么?”
“嗯。”
胭脂略微不安,替他顺着衣服上轻微的褶子,问道,“是……又去赴哪位府上的酒宴吗?”
连枭看了她一眼,果真是怕了,淡声道,“不是。”
胭脂没再多问,快至正午,出门前在前院见了宋夫人,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连枭,往日的淡漠也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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