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区。
海水街。
司徒家族府邸,已经挂起白幡。
各界宾客纷纷手持请柬,前来吊唁英年早逝的司徒礼。
尽管内心有些不愿意来,毕竟逝者为大,还要照顾司徒家的脸面。
各种豪车齐聚。
这种庞大阵势,容易宣扬家族底蕴,广交四方宾朋,客宴八方亲友。
司徒景一身黑色唐装,眼眸深邃锋芒,抱拳拱手迎接宾客,乐队吹吹打打,算是铺开葬礼仪式。
本土豪门。
几乎都被邀请过来,算是看看热闹吧。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过来,这时候也不会拒绝,都在安宁市扎根,总要和气点。
随着乐队吹打仪式结束,葬礼追悼会正式开始,各界宾客纷纷进场,开始敬香,这是对逝者的尊重。
水晶棺椁。
摆着一张供桌,黑白遗像笑容灿烂。
司徒礼还没有结婚生子,因此只有兄弟姐妹们披麻戴孝,算是送他最后一程。
各界宾客纷纷按照司仪指示,开始有序敬香,同时安慰司徒家的亲属,这都是客气话,这时候谁也不会落井下石。
杜白衣眼眸扫过宽敞庭院。
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这场丧礼不简单,貌似有些不熟悉的面孔。
司徒家看来确实有所准备,司徒老爷子擅长弈棋之道,对于权衡向来有一套,应该不会选择这时候发难!随着时间流逝。
终于轮到始终沉默的杜白衣。
雷明光,廉云逸两位本土金顶家族大佬,立即看向白衣潇洒的杜老大,眼眸深处泛着疑惑,有些不太理解。
五姓氏族同样派来家族高层,算是表达某种态度,他们向来坐看风起云涌,只要不牵涉他们的利益,随便你们怎样闹!杜白衣眼眸平静无波。
接过司仪递来的三根清香,立即鞠躬致意,打算敬香的时候……“慢着!”
忽然间。
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
所有宾客纷纷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一身唐装的司徒镜,面容悲戚走出来。
“父亲……”“爷爷……”司徒家族的亲眷,纷纷站起来,陆续呼喊起来。
这位老爷子怎么出来了?
按道理应该避讳才对,毕竟送的是亲孙子。
就算不出来招呼宾客,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年纪太大,容易受刺激。
“老爷子!”
杜白衣沉默一会道:“您这玩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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