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一会儿,河边库之助突然间就沉下了脸,日本人的脸色说变就变,果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民族啊:“各位,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王猛元帅给了我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拿下伏尔加格勒,这个任务我们必须完成得非常非常的漂亮,要不然,我可以肯定,王猛元帅会在第一时间内得到消息,我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在我们这个集团军里,想把长官搞掉自己坐上去的人多的是,这是我们大和民族的优良传统,我们大家心里非常的清楚。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二十四小时之内拿不下伏尔加格勒,我先把你们三个人的脑袋砍了下来,再自个儿割掉脑袋,我可不想着被中国人送到西乡平八朗的手中,那样的话,我将生不如死。西乡平八朗元帅对付不听中国人话的将军,一向是心狠手辣的。现在,请各位抓紧时间吧。”
一个军长凑了上来,奸笑着说道:“司令,现在中国人不在我们身边,我们是不是可以象以前在哈萨克丘陵那边打仗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另一个军长也婬笑着凑了上来:“是啊,司令员,俄罗斯的小姑娘白净水灵的,放过了实在是可惜。这一段时间跟在中国部队的身边,我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个多月没有开晕了,害得我只能在身边的警卫员中找几个长得清秀的泄泄火。司令员要是不同意我们这样做的话,这仗打得也太没有劲头了。”
河边库之助同样的一脸婬笑:“机会难得,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不过,多少得给我留几个吧。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刚才有没有认真地听王猛元帅地话?他说了,不要钱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我看啊,倒不如把所有的青壮年都抓了起来,全部送到王猛元帅那儿,然后就告诉他,这些个手中都拿着武器,他们想与伟大的中国共和军对抗。所以,把他们都当成战俘给抓了起来。想想看,要是中国方面因为我们而白得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免费劳动力的话,他们肯定会相当高兴的。中国人一高兴。我们就舒服了,说不定可以给我们一些好处,就算得不到保留名额的待遇,多少也能捞着点儿好处吧。哎,可惜的是,中国人不好那一口。要不然,我们可以送给共和军几十万个俄罗斯小姑娘,那该多好啊。”
早上十点钟的时候。对伏尔加格勒的进攻开始了。看着身边那乌黑锃亮地十门榴弹炮。河边库之助就高兴得半死。自打日本帝国战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摸过如此大口径的重炮了,虽然这种炮在中国部队里面平常得很,只不过是一般团的普通装备而已,可是,放眼整个中国,三百多万雇佣军这几年来就没有拥有过那怕是一门的榴弹炮。迫击炮倒是多得是。不过,那玩意儿地威力跟这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比。
十发炮弹打了出去。偏出去了几十米远,直接打到城里去了。河边库之助气得差点儿抽出手枪,把炮兵指挥官一枪崩了得了。这些炮手都是临时叫来的日本原迫击炮炮手,中国人是留下了十门重炮,可是,他们没有留下炮手。如果留下了炮手,河边库之助就不好办了,任何一个中国士兵的地位,好象都要比自己这个大将高一些吧,他可指挥不动那些炮兵。王猛元帅看起来粗爽,其实心细得很,从他不留下炮手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不过,这些个日本炮兵是临时上阵,准头有点儿不对劲,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中国人留下的炮弹足够多,完全可以让日本人练练手了。
第二轮的炮击,总算是马马虎击中了目标。十发炮弹落在城墙上,几个俄罗斯士兵惨叫着被炮弹击落城下。果然不出王猛元帅所料,那些城墙实在是太不经打了,单这一零五口径地榴弹炮,就给城墙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城墙被崩了一个小口,虽然不大,可是足以让日本士兵攀爬进攻了。河边库之助大喜,有重炮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生猛多了。他地手一挥,早就准备妥当地日本军队嚎叫着,举着步枪和机关枪,朝着城墙直扑了过去。迫击炮部队也蜂拥而上,把迫击炮扛到城墙下面,对着上面的俄罗斯士兵一阵狂轰。只有三个军共约三千辆摩托车的摩托车部队,在部队的后面抽着香烟聊天。在这样的战斗中,他们帮不上忙。而且,摩托车一向跟着中国的装甲部队打仗,在日本雇佣军中的地位是相当高地,他们一向看不起雇佣军地其它部队,也不想着掺合到进攻里去。河边库之助也知道得挺清楚,这些个摩托车部队是留了下来,不过,这些个部队以后会派上大用场,要是损失太多了,王猛元帅肯定不高兴,倒不如放他们在后面监战得了。
俄罗斯人反击了,几发炮弹落在进攻的日本人当中,掀起了一阵血雨。不过,对于蜂拥而至地日本军队来说,这样的反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不一会儿时间,俄罗斯炮兵就哑口了,炮兵阵地上落下了大量的迫击炮炮弹,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摧毁了。双方迫击炮的比例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更何况日本人装备的是中国生产的迫击炮,无论从威力上还是从射程上,都要比俄罗斯的迫击炮先进不少。
只不过用了二十分钟时间,就有几十个日本士兵爬上了那个被重炮崩出来的缺口处。虽然他们很快就被俄罗斯人打了下去,落到城墙下面,成为了一堆尸体,可是,这阻止不了后继部队那凶狠的攻击。四十分钟以后,约有三千个日本士兵冲进了伏尔加格勒城,并开始清剿正利用房屋进行抵抗的俄罗斯民兵。一处城门被打开了,更多的日本士兵从城门入涌了进去,清剿残兵的工作更加顺利了。
到二十号下千四点左右,整个伏尔加格勒都落入了日本人手中。并不是日本人有着多强的战斗力,实在是俄罗斯部队太不经打了。这些个俄罗斯民兵,本来就是城里的几个贵族用钱召来的,大部分都只是经过了简单的训练而已,有一半人连个步枪都没有,怎么打啊。而且,城里的粮食也不多,现在里海低地的天气已经够冷的了,空着肚子打仗,别说打枪了,能够扛着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河边库之助在几个军长的簇拥下走进了伏尔加格勒,那里,几个俄罗斯贵族已经排好队伍,手里举着白旗,等着这个日本雇佣军大将的受降。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做为一方指挥官去接受俄罗斯人的投降,河边库之助就高兴得很。自己带着部队,多少也算是打了近半年的仗了,拿下的地方也算不少,可是,接受俄罗斯人的受降,这还是第一次。只要部队中有一个共和军的军官,那怕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连长,受降的任务就会交给他,而不是自己这个顶着大将军衔的将军。现在自己手下有着十几万大军,而且这中间竟然没有一个中**官,他不去受降,谁去受啊。估计,对所有的雇佣军来说,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传出去,那个现在风光得半死的渡边元帅也会嫉妒得半死吧。
挺直了胸脯,在几个军长的陪同下,河边库之助大摇大摆地走到几个俄罗斯贵族的面前,摆出了一付救世主的样子,高傲地从他们手中接过了指挥刀。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好一会儿,河边库之助发现,在投降的贵族队伍中,竟然有着十几个长得相当漂亮的俄罗斯少女。显然,这些少女是贵族之后,身份应该不会低,要不然,也不会在如此困难的时候,仍然养得白白净净的,那脸蛋,竟然没有沾上一点点的硝烟。河边库之助婬笑着,走到那十几个少女的身边,仔细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叫来了警卫员,把她们送到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去。那些俄罗斯少女显然知道自己的使命,一点儿也不反抗,乖乖地排成队,跟在警卫员的后面,有些人还朝着河边库之助露出了诱人的笑容,把个河边库之助惹得心直痒痒。不过,他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去享受这些。
叫来了几个懂俄罗斯语的日本人,河边库之助一个一个地审问起那些俄罗斯贵族来。几个小时之后,那些俄罗斯贵族手中的财物就都转到了河边库之助及几个军长的手中,而那些已经残缺不全的贵族们也被扔到伏尔加格勒的街中心处,任由风吹雨打了。河边库之助很是高兴,这一次的收入,比自己当十年元帅赚的钱还要多得多啊。不过,这笔钱他可不敢全要,回日本后,多多少少得给西乡平八朗分一点,要不然,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事情办完了以后,河边库之助这才婬笑着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临时指挥部走去,那里,十几个俄罗斯贵族少女已经打扮得好好的,就等着自己光临了。
第五十八章 艰难的会议
布林顿总统点了点头,最后一句话才是詹姆斯最最想说的话,说穿了,詹姆斯把陆军拉出来当挡箭牌,就是为了推掉自己的责任而已。不过,这家伙说得太实在了,实在到自己都无法反驳的程度。想了想,布林顿感觉有点儿棘手,他求助般地看着皮尔斯上将,希望这个家伙出面跟詹姆斯局长好好地骂上一架,他好找到詹姆斯的把柄,最终把战败的责任推给情报局。
皮尔斯上将把身子靠在椅子上,抱起了双手,一付吊儿朗当的样子,轻蔑地说道:“詹姆姆局长,你们情报局给我的感觉,好象是在替中国人工作似的。你们的任务是搜索敌人的情报,并且想办法干掉与我们不对头的国家元首,而不是千方百计地替中国人搜索我们士兵偶尔一两次的所谓的犯罪事实。我们士兵天天在战场上,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拼死拼活的,他们偶尔有一两次过分的行为,我觉得这十分正常。我想,詹姆斯先生,请你还是把精力放到你该做的工作上去吧,不要老盯着我们军方。”
皮尔斯上将的话,显然引起了大部分与会之人内心的认可。这些人除了军人之外就是政客,军人当然不希望自己手下的胡作非为被人盯上,而政客则根本就不会在乎他国平民所受的苦难,他们在乎的是美国选民的选票。詹姆斯局长心中大叫不妙,他看得出来,包括总统在内。都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这个替罪羊好象是当定了。身为一个混迹情报界几十年的老特工,他詹姆斯可不是好欺负地,在美国国内,听到詹姆斯名字的人都要下意识地发抖一下,而中南美洲的那些国家元首,他们宁愿去见撒旦,也不愿意面对着詹姆斯,由此可见,此人可是有一定的水平。他绝不会轻易认输。
想了想,詹姆斯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激动的神情,这在一向以冷酷并且冷静得可怕著称的詹姆斯那儿,可是极其少见的。他嗖地一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既然大家都认为战败的责任应该由我们情报局来承担,我也不好说些什么。该说的话,我刚才也说得差不多了,各位只不过需一个替罪羊而已,要是想让我当地话。直说就是了。不过,我得告诉各位一下,陆军在中南美洲一带所犯下的罪行。可不单单只是强奸妇女。杀人放火兼抢劫而已。有些罪行,中南美洲国家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话既然都说到这种程度上,我也没有必要再替陆军隐瞒了。我想问一下皮尔斯将军,被我们占领地十几个国家中,有一些国家还是相当有钱的。陆军占领了他们的首都之后,就对他们的国库大肆抢劫。我算了一下,起码有三百多吨黄金不知去向。而且还有约一亿左右的龙币也不见了踪影。龙币是全世界最通过的、最坚挺地币种。这一亿龙币,足可以支撑两三个月的战争。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在那儿。还有,中南美洲可是一个文物大洲,有着大量价值连城的文物,可是,现在有大量地文物也不知去向,但是,在我们美国境内地拍卖行中,却出现了大量的中南美洲文物。你们也知道,中南美洲有着自己的宗教信仰,西班牙和葡萄牙在这里经营了多年,仍然无法真正改变他们的信仰,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抢夺当地人奉为神明的文物啊。可是现在,中南美洲的文物古迹已经遭受了让人痛心的破坏,破坏文物古迹地不是别人,而是我们地陆军士兵。三个月前,为了抢夺一个当地部落的圣物,我们地部队竟然开进了这个部落,整整三百个土著居民,全部倒在我们部队的子弹下,就连小孩子也没有逃过。此事在中南美洲国家中已经引起了震动,请各位试想一下,我们的自由女神像如果被中国人砸烂了那去卖钱的话,我们会怎么想?现在在中南美洲一带,我们士兵根本就不敢单独出来活动,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土著居民杀死,我们在那里的情报工作根本就展不开。我不是在推卸责任,我只是说出了大家伙心里想说的话,我们美利坚合众国之所以在中南美洲一带举步维艰,完全是政府对当地土著居民大肆压榨以及士兵们的胡作非为引起的。而且,我还掌握了大量的证据,我知道,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你们自己拍拍胸膛想一下,你们的书房里面,到底放了多少来自中南美洲的文物,而这些文物上面,又沾了多少当地土著居民的鲜血?有些话不说出来,大家伙都没事,真要捅出来的话,我想,就算中国人不把我们美国占领,在座的绝大部分人都有可能得终生坐牢。”
说完,詹姆斯局长学着刚才皮尔斯上将的样子,靠在椅子上,抱着双手,冷冷地扫着与会之人,犀利的目光所到之处,有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就连布林顿总统也不例外,更不用说在中南美洲战争中捞到了大量好处的几个兵种司令员了。只有鲍尔上将勇敢地迎着詹姆斯的眼光,不过,当他看到与会之人的神情时,那心,就跟一块石头扔进大海里一下,飞速地往下沉,他知道,这个由美国选民们选举出来的总统,以及这个总统提名的领导班子,已经无法带领美国走向胜利了。这些人都是政客,并不是政治家,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政治家没有私心,而政客的私心却可以把整个天都吞掉。
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一个与会之人不服气地问道:“詹姆斯局长,难道你的办公室里没有来自中南美洲的文物?”
詹姆斯苦笑了一下:“我是美国人,我能免俗吗?其实,在座之人,除了总长鲍尔上将外,那一个敢拍着胸脯说没有得到好处?唯一的区别,只是拿多拿少而已。皮尔斯上将,我想知道,几个月之内,你的银行账户上净增了五百多万龙币的存款,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你的小孩子在几个月前被送到加拿大,这又是怎么回事?显然,你对战争没有信心,你已经做好了战败后逃到加拿大的准备,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脸指责我们情报局不尽力吗?你仔细地察一下,我们情报局的高官有没有逃到国外去的?在座之人,军方中就你一个做好了战败的准备,而政府部门中,起码有七个部长级高官也已经把家人送到国外去了。试想一下,要是国人知道了这些情报,你们将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们的选民们会尽全力保卫美利坚合众国吗?”
鲍尔上将猛拍了一下桌子,大吼一声:“够了。”他的脸色铁青,那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样。鲍尔上将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皮尔斯上将,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皮尔斯上将,詹姆斯局长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皮尔斯上将的脸一下子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总长,你,你别信那家伙的胡言乱语。我户口里的钱,是,是我经商赚来的;而我的孩子和太太,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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