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张海诺还是成功将绝大部分人员重新召集起来。他的目的很简单:从中挑选有用的人带回巴西,剩下的人则仍以突击队的形式保留下来,他要在阿道夫。希特勒出狱时让他看到一支精锐的、直属于他本人的海军突击队。
“我地元,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赫尔姆特略显笨拙地恭维到。
“啊,很好!”希特勒主动和赫尔姆特握了手,然后看着张海诺说道:“海军突击队目前还在活动吗?”
“每周集结三次,每次以训练和学习为主,我将您从前在《人民观察家》上表的文章剪辑下来,供他们学习之用!除此以外,突击队并没有其他活动!”
张海诺知道希特勒在狱中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在党内的权力会被对手们架空,因此当罗森堡告诉他转入地下的国社党准备与其他民间组织联合参加春季大选的时候,希特勒嘲笑了这一主意。他觉得国社党处在非法时期并濒于解体边缘的情况下,联合是危险的。如果这样做,他就得从狱中授权,但这位精明的领袖知道,他所授以的权力很容易丢失,最安全的办法莫过于让党停止活动,待他出狱后再说。
果不其然,希特勒对海军突击队目前“专心训练和学习”的状态十分满意,不过紧接着他又对突击队活动的经费来源表示了担忧——在德国,像冲锋队一类的非官方的武装战士也是要支付薪水的,因为没多少人会凭纯粹的热情参加这种冒险的组织,尤其是在饿着肚子地情况下。可是起义失败之
入地下活动的国社党被多数人认为是毫无前途的,资会单纯的出于同情为一个没有前途的政党捐款的。
“我用父辈留下来的庄园作为抵押。向朋友借了一笔款子,它应该能维持海军突击队很长一段时间的活动之用!”张海诺瞟了一眼赫尔姆特,“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们准备从可靠地朋友中挑选一些加入突击队,争取在年底之前恢复从前的规模!如今我们的突击队只剩下人!”
希特勒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积极赞成,他考虑了一会儿,指示道:“一切应尽可能谨慎地进行,尤其要注意保持突击队员的纯洁性。绝不能让犹太人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
“这点我们明白!”张海诺迅即回答到,经过啤酒馆暴动和这半年的监禁生涯,希特勒的反犹思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觉得是犹太人在幕后操纵了巴伐利亚官方和法庭。
“放心地去干吧!”希特勒这话是对着张海诺和赫尔姆特两人说的,只是以目前的情况,他没有什么可允诺的——金钱、权力还是地位,他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
在张海诺看来,在他最困窘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忠诚。要比他得势之后再拼命巴结有价值得多,同样重要地一点,就是不断让这个人看到你的价值所在。
离开兰茨贝格之前,张海诺照例去探望了其他人,包括埃德文。作为国社党后勤委员和起义的组织之一,他的刑期比阿道夫。希特勒少1年。虽然他加入国社党最初的目的就是地位和权力,牢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走上了一条反路,但是在张海诺的开导下,他早已明白了隐忍和蛰伏的道理,而就在不久之前,希特勒授命他出狱之后即选出一批可靠冲锋队员组建全新地党卫队,以取代在起义中不甚称职的阿道夫。希特勒突击队。
回到慕尼黑市区的当晚,张海诺再一次召集海军突击队全体开会——艾伯哈德等7人除外。因为他们不久前已经“离队”。剩下的突击队员只知道他们带着家眷离开了慕尼黑,却不晓得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竟是遥远的巴西,更没有人听说过有关施奈德造船厂的事情。
离开的7人中,有的家族和犹太人有那么一些瓜葛,有地并不是真正的纳粹主义,只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而加入了冲锋队。当然,这些还不是最重要地,张海诺之所以选定他们,是因为他们在航海技术、舰船维修等方面有一手,符合施奈德造船厂目前的“人才引进计划”。他们将带着家眷乘火车前往不莱梅。在那里,施奈德造船厂的派驻人员将根据张海诺的指示尽快把他们及随行家眷送往巴西。
将未来几个月的计划交待下去之后。张海诺当着突击队员的面将6ooo帝国马克交给以赫尔姆特为的三>;|1923年令人咋舌的“废纸”了,它足以。+用。
海军突击队的问题解决了,张海诺第二天便登上了开往奥地利的火车,他要到那里去解决另一个问题——在啤酒馆暴动中,戈林大难不死,随后被纳粹党徒送到奥地利养伤,这段漫长的疗伤过程将是戈胖子最脆弱、最无助的一段时期,但是熬过4之后,他将重新在国社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从此一飞冲天直至权倾朝野。
与张海诺同行的,是准备去奥地利传达希特勒指示的汉夫施坦格尔,听到张海诺要去探望戈林,他显然有些惊讶,要知道戈林在国社党内部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他虽然在整顿训练冲锋队上有一套,但他总是以高人一等的气势骄傲而又显示宽容和友善的声调对待像鲁道夫。赫斯、阿尔弗雷德。罗森堡这样的“党内朋友”。
尽管如此,汉夫施坦格尔还是与张海诺一同去了戈林在因斯布鲁克的藏身之所——一家由奥地利纳粹份子开的饭店。在二楼靠拐角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憔悴、狼狈、看似福其实是周身浮肿的前纳粹冲锋队长。
从套房的陈设来看,它属于这家普通酒店最好的房间,窗台旁地花瓶里插着一束淡黄色的小花,但是它们少得可怜的芳香却被房间里的廉价香水味道所遮蔽,与戈林同住在这里的,还有他的妻子卡琳——两人之间的故事令人称奇,卡琳大戈林5,是一位瑞典女伯爵。早年与一位瑞典军官结婚并生有一子,192o年春天飞行员一职的戈林,自此陷入爱河并以情人身份与戈林回到德国,直到1923年卡琳才正式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并
在张海诺看来,这位戈林夫人远远称不上美艳绝伦,她身上最吸引人地也许就是娴静大方的贵族气质,如今那双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和哀愁,当她痴痴地看着病榻上的丈夫时,张海诺几乎不愿去想那些即将前来的猎取戈林性命的猎人们。
“元请我代他向您问好!”
汉夫施坦格尔客气的转达了来自兰茨贝格监狱地问候。然后将希特勒的一封亲笔信转交给他。
“谢谢!元近来可好?”戈林在接过信之后迫切的将其打开,至于汉夫施坦格尔随后介绍元近况的话,他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信不长。两分钟即可看完,戈林却花了足足有5钟时间,生怕漏掉其中某个重要字眼似的。最后,他小心的叠起信纸,问:“元只托您带了这一封信来?”
“是地!”汉夫施坦格尔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戈林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失望的神色。片刻之后,他才想起这里还有另外一位客人。对于张海诺的到来,他或许比汉夫施坦格尔还要惊讶,尽管有意掩饰,但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还是向这位观察细致入微的来访透露了这一切——也许,他会觉得此人纯粹是来看自己笑话。甚至是来趁势奚落自己的。
不过,张海诺并没有那样做,尽管他打心里对这个人感到厌恶。
“戈林先生,这么晚才来探望真是过意不去!起义之后我在丹麦呆了两个月,审判之前又在慕尼黑徘徊了一段时间,这次好不容易赶上汉夫施坦格尔先生要来,便冒昧的请求同行!”
很显然,张海诺那种贵族式地礼貌并不能完全打消戈林的敌意。他很勉强的冲他点点头,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谢谢您,冯。芬肯施泰因先生!您的到来让我深感荣幸!”
“戈林先生太客气了!您的伤势恢复得怎样了?”自从进来之后,看戈林从沙上起身和走路的姿态来看,张海诺推测他大腿上的伤基本已经康复。只是在来的路上,汉夫施坦格尔告诉他,最初几个星期为了减轻病人的痛苦,医生在治疗过程中给戈林注射了大量地吗啡。尽管在当时,这给戈林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但如果长期注射这种药物,就将成瘾。并无法停止使用它,而这时使用地目的已绝不是为了治疗疾病,完全是为了满足一种病态的需要,这种人也就成为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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