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舔着嘴唇上的血,将她所有的呜咽都淹没在唇舌之间。绵绵的痴缠,沛然的交织,她仰头迎合他,却让他的舌头浮云般飘然而过。
许久,她愉悦地喘了一口气,轻声温柔地劝和:“你别咬我,我让你舒舒服服地接个吻,不行吗?”她抬着看着他忙碌的手,舔了舔破皮的嘴唇,“比你现在跟我发脾气好。”
“望年,望年,望年,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望年……”他压低嗓子骂她,声音暗哑又低沉,眼眶红润,噙着婆娑的泪花。
为什么只有他的难过,而她轻而易举地接受旁的男人?
那滴泪花晶莹地落在望年的脸上,他愤怒地咬着牙关,就像雏鹰从巍峨高耸的悬崖奋力一搏,就像蝴蝶从坚固的束缚中竭力挣扎,漫无目的地从接踵而至的舒服逃离。
他气息堪乱,靠在望年的脖颈,疯狂汲取她的身上那股清雅的栀子香。
他恨,恨所有一切让他不开心。他恨望年,恨她不乖,恨她要欺骗他,恨不得杀了她。
可是,杀了她,他舍不得,哪怕看到她受伤,他的心都跟着滴血。
望年真快被他压死了,窒息般地挤压肺部,艰难地开口:“你是不是想压死我?”
话音刚落,急湍的元阳突袭飞来,她登时闭上嘴,不敢再惹怒他。
忽地,楼玉树松了一口气,宛若历经一场长途跋涉的奔波,疲惫地蹭蹭望年的脸,沉沉地喘气,又难过又空虚,只消得用亲吻她来缓解心尖上的痛。
为什么越喜欢越痛?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满足来势汹汹的空洞。潮湿春雨的眼眶打湿他的眼睫,酸涩与难过漫过心间,直达眼眶。
气氛凝滞了几分,无人开口破坏这份安详的画面,只有楼玉树轻柔地漫过她桃颊的吻声与呼吸声。他在回味,在耽溺,在同心里的怒火化解,一切都安静了。
缓和的吻冷却了,他整理好情绪,迅速起身,用湿润的布帕擦拭望年,取了件被子盖在她身上。
“你打算这么对我?”望年闷气地开口,“楼玉树,我说过了,你想玩我能陪你玩,我有耐心,我可以教你。”
看着楼玉树脑袋上增长的感情进度条,在88-90反复跳动。
“咱们玩大人的游戏,你这个都是小儿科。”
楼玉树没理会她,径直走出房间。
开门的瞬间,她看到门口横躺的两具发臭腐烂尸体,头皮发麻,瞬间哑口无言,还是别撞枪口,先让他冷静一下。
楼玉树洗漱了后穿好衣服,给她煮了一碗粥,一勺一勺地送进她的嘴里。
“我说你何必呢,绑着我还要伺候我,多麻烦。”
“解不开了。”
“什么?”望年抬头看着那熟悉的锁,震惊失色,彻底慌了,“永生石锁?你哪来的?”
“你说呢?”
望年倒吸一口气,难怪小花火化之后,她没看到这个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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