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他从坑里跳上来,把花锄丢在一边,摊摊手说道。
我感到欲哭无泪。这是犯到什么太岁了呢,居然沦落到与一名陌生男子深夜在此刨坑的田地?
这时,远处亮起了几点火光,有人影攒动,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说:“你听到没有?后花园里好像有动静呢……”
男子熄了火折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夜之事,姑娘是否不想让旁人知晓?”
我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姑娘速速回去吧,回去之后,仔细想一想,在你的身边,有没有什么非常亲近的,冤死的人。如果人死之后,心愿尚未得偿,便会一直徘徊不去。越是与你亲近,越是与你气息相通的人,你的感知会越强烈。”
我听了此话,寒毛都竖了起来。这还用回去仔细想一想吗?这说的,难道不是叶流萤吗?她和我之间,不是亲近和气息相通的问题,我根本就是使用了她的身体,我们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难道这么久了,她一直骑在我的脖子上……
恐怖片里的镜头在脑海里浮现,我一下感觉颈椎好难受,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好在什么也没摸着。
“快走吧!”男子催我道,“相信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你……你究竟是谁?”
“桂林。”
“啊?你从广西来的?”
“广西?广西是什么?”男子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我是说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桂林。”(未完待续。。)
No。117 叶流萤(3)
桂林,桂林……居然还有人叫这么古怪的名字。
我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悄悄烧热水洗澡洗衣服,然后躺下,一直到天亮都没睡着。一想到闹鬼和我梦游的事,我就蜷在被窝里全身发抖。近来,异常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不会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吧!
还好聂秋远这几天去办一个麻烦的案子了,没有住在县衙,否则以他的敏锐,保不齐会给他发现我的不妥呢。
我没法把这样的事情告诉聂秋远他们,因为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我总不能告诉他说,你义妹已经死了,我是只占据了她躯壳的寄居蟹吧!
在这个世界上我能依靠的,能对我全盘接受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幽夜公子。可是这两天他也没有出现过,我叫他他总是不理我,真是雪上加霜。
结果第二天发生的事又让我石化了。
清晨,我早起练了一会儿功,果然又觉得极为不适,就没敢再练下去。我依例到餐厅去,跟骆大春韩媚兰他们一块吃早饭,结果你猜我看到了谁?
在那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跟骆大春说着话的人,那,那不是昨夜遇到的桂林吗?
桂林一身云青缎子圆领袍服,腰佩玉饰,一副文人扮相。圆领服按规矩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这不是说明,此人也有官职在身吗?
“这位是……”桂林看到我,微微一怔,便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讶异的神色。善解人意地装了傻。
“这位是舍妹叶流萤。”骆大春介绍道。
“幸会幸会。在下桂林。流萤小姐芳名。在下曾听说过。”
听说过,这怎么可能嘛!
因为这会儿餐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在,所以桂林说话也就很直接了:“姑娘不也是玉衡司的人么?”
啊?这个神神道道的帅哥,原来竟是玉衡司的人!
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在长安相处的一个多月,我对白千帆有了一定的认识。那个人,有城府,有见地,有智谋。识人察人更是毒得很,李世民让他组建玉衡司,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玉衡司作为对抗天镜门等恶势力的秘密力量,在选人用人的时候,技术是一个方面,忠诚则是比什么都更重要的品格,这跟地下党需要政审是一样的。所以,如果桂林身上打上了玉衡司的标签,至少说明此人人品上和身世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知桂大人光临伊川县,有何贵干?”我感到十分好奇。
桂林道:“方才已经跟聂大人谈过了。我是奉白大人之命,前来通报事情的。最近一段时间。周围数个县出现了几起十分离奇的案件,我把这些案件的秘报送过来,一来请你们帮忙想一想,二来也请你们也多加留心,好好防范。”
骆大春点头道:“不错,如此说来,倒真是不容小觑。现在本县县尉骆大人不在,还请桂大人在敝县小住几日,待他回来,再好好商议。”
我们边吃饭,又边聊了些别的。没想到这桂林见识居然也相当渊博,什么都懂,所以他和骆大春谈得也十分投机。不多会儿吃完,大家准备各自回去,我却在这时感觉手心一痒。
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的情况下,我的手心里多了小小的一包东西。这肯定不是骆大春给我的,他给我东西还用这样吗?所以这肯定是桂林,而桂林离我有好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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