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去想现在的事情,少女不解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给我解毒的呢,既然你并没有玷污我,那又该如何解毒?”这件事她想了很久,终究还是猜不到常琨的手段。
常琨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不好意思的缓缓指向床边,少女往常琨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带着一滩潮湿的位置。
只不过她一时竟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又看到了另一件东西,这一次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是一件很难以言喻的物品,仅仅看上几眼都让她又羞又恼。
羞的是虽然没有被玷污清白,但也算另一种层面的解毒方法,而且看到这东西她就已经明白梦里面为什么那么快活了,床单的那滩基本也可以解释的清。
恼的则是自己居然被人用这样的方式解毒,简直就是对她身体上的侮辱。她有她贞洁的价值,但要是被这种玷污了又不算完全玷污的方式给做了的话就是莫大的屈辱。
因此在知道了真相后她就在尽力的让心态平和下来,不然恐怕又会忍不住要翻脸。
常琨看到她一缓一缓好几次都要变的表情,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她又会因为什么原因而轻生。
许久之后,少女才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向常琨,愣神了几秒后她才脸上微微有些绯红的说道:“你过来。”
常琨有些傻眼,但还是反应的很及时,连连点头的同时马上走上前去。他不得不承认,也许对这一位姑娘他是动了真情,以至于任何小心思他都不会在她的面前表露出来,还会显得很单纯。
来到她的面前时,常琨直接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这让少女一时间脸上的绯红更加旺盛一分。
就在常琨看的愣神时候,突然就见少女迅速出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颊就连续传来两阵疼痛,接着就伴随着一阵热和麻。
常琨这才回过神来,捂住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少女。
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出了一副高冷的表情说道:“我感谢你帮我解毒救了我,虽然你间接性的侮辱了我,救我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思来想去,最后便想到这样子惩罚你是最好的。”说完就微微低下了头,看不见的角度里,脸上又是涌上了绯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被这家伙侮辱了清白,可偏偏心里还不讨厌他,甚至认真和他对视会有些紧张。
“是这样啊,那姐姐你教训的是,毕竟再怎么说我为了给你解毒已经不仅仅是看光了你,甚至还在你睡着的时候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我的确该打。”常琨说出了特别不经思考的话,然后自己也抬起手连连扇了自己好几巴掌。
听到啪啪的声音后,少女立刻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很是吃惊。她本来觉得自己赌气打了他两巴掌,他表面上不说什么,心中也该很郁闷了。但就是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心中郁闷,还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应当,这让她不由得对常琨的认知好了很多。
看到常琨连连扇自己耳光的滑稽样子,她忍不住捂住嘴发出了憋笑的声音,这笑声听着很是悦耳,简直就是动人心弦。
常琨听得实在,心中感觉甜丝丝的,觉得让女神笑了,自己这几巴掌也没白打。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痴痴的看着她。
少女立刻回过神来,看到常琨又在看着自己发愣,脸上的笑也收敛了起来,带着一丝仿佛撒娇的韵味娇嗔道:“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别人笑吗?”
常琨回过神来连忙清了清嗓子,冷静下来后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看向对方。
随后房间里就是一片安静,两个人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终于过了许久后,少女才说出刚想起的一个问题:“说起来,我现在是在哪里?”同时仔细扫视了一眼周围,打量着自己的住处。
常琨犹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姑娘,我擅自主张把你带回到家里来了,你不会怨我吧。”
“你家?”得知了被常琨带回家的少女又是一阵沉默,往常的确没有女子会不介意被陌生男子给带回家,只是今天这个人的人品她也见识到了,和她印象当中的那几个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样的男人自己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面又浮现出了自己被暗算的那一幕,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立刻就沉了下来,这一幕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尽管那个人和自己的关系不一般,但此刻她的心还是狠了下来。手也不自觉的攥紧,表情更是变得仇视起来。
常琨看着表情一开始有些古怪,随后又变得很气愤的少女,一时间也没有问什么。只等她自己心情平缓了之后,这才又开口问道:“姑娘,我看你刚刚的心情又变得很不好,怎么了?是想到让你气愤的事情了吗?”冷静下来之后,常琨也已经逐渐理性的思考了起来。
少女心情复杂的看着常琨,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也罢,原本你救了我,我已经不能再继续给你添麻烦了。但想了想,就算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你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认真点讲,我被你看光了身子,又被你进一步做了那种事情,在我家族里面也注定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后面几句话她一说出来心中就有些紧张和不解,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直白的跟这个人强调自己的清白这件事情,而且看着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有些紧张,连她自己都琢磨不透到底在想什么了。
等她说完后,常琨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对了姑娘,还未请教你的身份呢。若是方便的话,能否把你自己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呢?”理智下来之后,常琨就已经想到了很多东西,其中最在意的事情莫过于先前她轻生的时候说出的那句像是遗言的话。
“父王,对不起,我失了身。现在却连报仇也做不到,我,我愧对父王!”脑海中又是她想要自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常琨对她口中的父王很是在意。所以才这么尊重她,因为他猜测这少女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也肯定接受和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同的教育,而第一眼联想到的就是封建时期君主对自己子女的教育制度。现在有了准确的时机,常琨便问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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