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婶摇头,然后学着靳安硕的口吻说:“他说,求饶没用,哭着求饶更没用,不然爷爷也不会下手这么狠。”
乔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以为他至少也会来个宁死不屈不认错,却没想到……
“后来,老爷子才知道,那天花瓶碎了,是因为夜少爷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靳少爷为了救夜少爷,才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为这个,靳少爷胳膊还被划伤了,但他硬是一个字都没提过,胳膊上的伤口还是老太太瞅见的。”
“至于那只鸟,实际上也不是他们放走的,而是鸟年纪大了,一大早死在鸟笼子,他们俩担心老太太知道难过,所以把鸟偷偷埋在后院里,然后撒了谎。”
“要不是你宋叔翻出了鸟的尸体,这件事谁都不会知道。”
宋婶细细说着当年的事情,说完后她深深地看了乔瑾一眼,“乔瑾,其实以我的身份说这些并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靳少爷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他喜欢你就会疼着你护着你。”
“他是我们的少爷,一辈子都是,他对我们的好,我们这辈子都还不完。”宋婶拉过乔瑾的手,轻轻拍了拍,“我们只希望他能遇到一个好姑娘,能陪伴他一生不离不弃的好姑娘。”
“今天我们也都看出来了,靳少爷对你是真心的。”宋婶真挚地看着乔瑾,“我们都喜欢你,可乔瑾,你能答应我们,这一辈子都照顾陪伴着靳少爷吗?”
乔瑾动容,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宋婶,我们领证的那天,我心里就决定了,这辈子就他了,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在他身边支持他。”
厨房外,听到这番话的靳安硕,眸光闪动,有什么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92。92别再来了,来了我也不开门
和宋婶聊完天,乔瑾见靳安硕还在和青叔聊天,便一个人先上楼收拾东西准备洗澡。
谁知道她一开行李箱,就见自己本来收进箱子里的棉质睡衣,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昨天岑曼惠和白静硬逼着她买下的性|感睡裙。
乔瑾眉头紧皱,看着手里根本遮不了多少肉的睡裙,还有那件薄纱外套,她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不用说,能接触到她行李箱,并且能做出这件事的人,除了白静没别人。搞不好,岑曼惠和白静,一个是主谋一个是帮凶。
这两个妈啊……乔瑾揉着太阳穴,对着手里的睡裙重重地叹了口气峻。
穿与不穿,最后都是便宜了靳安硕那头大尾巴狼,无论哪一种选择,乔瑾都可以预见结果。
想到这里,乔瑾的头又痛起来,她觉得白静真是当之无愧的中国好岳母,帮靳安硕帮得都这么明显了鲫。
就在乔瑾发愁的时候,房门被靳安硕从外面推开。
乔瑾一紧张,连忙将睡裙抱进怀里,捂得紧紧的,不让靳安硕瞧见一丝一毫。
“藏了什么东西?”站在她身后侧,他的手很自然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去探她怀里的东西。
乔瑾闪了闪身,躲了过去,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那个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她快速跑进浴室。
靳安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的情形,为了避免再次发生他洗完澡某人却睡着了的事情,他伸手挡住了浴室门。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靳安硕一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宋叔说岛上的淡水不多,所以要省着点用。”
“所以呢?”乔瑾挑了挑眉,心里涌过不安的情绪。
“我和你一起洗澡。”说完,他进了浴室,关门,脱衣服,麻溜地做着一系列动作。
“你……”看着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自己,乔瑾嘴角抽搐了两下。
难道她要告诉他,刚才宋婶才说过,不要担心淡水问题,岛上有最好的海水淡化器。
恐怕就算她拆穿他居心叵测的谎话,他依然会按照他脑内的想法来做吧。
见乔瑾沉默着不动,靳安硕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别动别动,我来帮你脱。”
乔瑾眼皮跳动了两下,强忍着拍开他的冲动,“咱能商量件事情吗?”
“说来听听。”他很大方地说,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颗、两颗、三颗……很好,马上就能看见他想看到的全部了。
抬头,深呼吸,乔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以后做坏事前,能想个合理的理由吗?”
靳安硕的手一顿,心中明白她已经知道了,不由一乐,“这个理由不合理吗?”
“你觉得呢?”一听就是假话,好不好!
靳安硕虚心地点了点头,“下次一定注意。”
乔瑾还想说什么,身上却一凉,下一瞬他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她的话很快就被封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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