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日后负了小兰兰,我会杀了你的”,孙晴目送茵蓝逃进深处,低声说了句。
她说完,还想听到何安下的肯定却没有半分声音传来。
唯有何安下的手背悄悄贴在了她的额头,让孙晴身躯微微一颤。
“也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恰似喃喃和无心的一句话,让孙晴也笑了起来。
将何安下的手窝在手心,慢慢放在了腿上,轻声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边。。。可能帮不上你什么”
何安下右手捏着令牌略有沉吟道:“不清楚,但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现在我应该想办法联系一下家里面了”
看来明天还是得找一趟王莽,虽然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但似乎也只能信任他了。
目前为止自己能够仰仗的力量,除了冷宫内的几个人外,就是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回信,日期还有三十,何安下倒是有些期待。
还有那个死在宛珺院子树上的信鸽,密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这件事情彻底在何安下心中留了一个心结。
“所以你们两个人到底还要在一起呆多久”
这时,房间内气呼呼的茵蓝探出半张脸,圆滚滚的眼睛三分羞涩,四分不太耐烦。
好像刚才就她一个人丢脸了。
“现在她可比我要热情呢”,孙晴抿着嘴笑了笑,看向一旁缓缓挺起腰的何安下笑的更有趣了。
夜里,孙晴在何安下耳畔低语问了一句,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回答。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确定,火热的流星居然自己登上天瀑。
撩过麦芽的清甜,毫不保留的在夜空划下重重一笔。
跪在下面的人低头祈祷,就像那专心之人的用力,每个字都吐纳清楚。
巍巍钟声回荡开来,是夜的静谧让它更加纯粹,同时也不要忘记是麦芽的清甜让人始终如一。
。。。。。。
翌日清晨,何安下早早就去往了王莽住所。
“王莽?干啥呢?还没起来吗?”
“我进去了啊”
何安下透过缝隙看到了一个虚影,光准备推门进去却听到王莽急切道:“等一下!我还没穿裤子!”
这话倒是让何安下阻步,他可对太监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提是王莽的。。。
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刷新眼界。
虽然他没真的当成太监,但是偶尔也会想象一下,莫不都是恶寒之感。
没过一会,何安下就看到了拉开门,眼神疲惫的王莽。
不禁问道:“咋的了?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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