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要是肯认我当妈,那自然是好了。等日里得闲,我就办场认女宴。以后就专宠晴晴,少理我那没良心的丫头即是。”说完,墨舒宜爽朗笑开。
“哇哇,你们全欺负我,呜呜,我不依啦……”夏若曦佯作无赖的泼皮起来。
心里却温馨至极。曾经的她,安然的享受着母亲的疼爱,知己的关心,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全部会失去。
也是在失去的时候,她才知道没有亲人和朋友爱护的凄凉,就算给你全世界,也感觉不到半分美好。
这一世,说什么她也要弥补遗憾,不要再失去她们。
“哼,就算你不依又怎么样,阿姨就是我的啦。哈哈……”周芷晴得意万分。
还是福婶不忍看她们玩笑下去,说道:“晴晴小姐,别逗小小姐了,她正伤着呢,这老说话,脸上的伤口会耽搁时间恢复的。”
周芷晴这才作罢。
只是墨舒宜听到福婶的话,眉头微微拢了起来。“偏偏伤着脸了……”她或者是疏忽了,忘记了不该在夏若曦脸前儿说这番话,后来想起来了,下半截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夏若曦听到母亲欲言又止的话,却并不在意,纵然会留下伤疤,对于现在的她也是不屑一顾的事。
前世她倒是去韩国整了一副天仙儿似的容貌回来,最后还不是凄惨的跳楼自杀。
不管是什么契机,如今她重生了,就不会再相信好的容貌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幸福。
爱情,就像罂粟,带给人美好幻觉的同时,更暗暗的将毒素植入,残忍的荼毒沉迷的人,苦楚多过甜蜜,痛苦多过幸福。
今生,她发誓绝不会再栽在爱情这个毒药上。
那骗死人不偿命的爱情,休想再折磨她半分。
何况现在她重要的事,是怎么阻止那个伤害她和母亲的两个毒蛇一样的男人,出现在她们的生命中。
前世的时候,并不知道母亲墨舒宜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遇到了凌以默。
现在夏若曦最头疼的就是这个。
她想着阻止凌以默出现,可是不知道他出现的端口,怎么去阻止?
她只是记得前两个出现在她们家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是打着教她习画的名头。第一个还算是本分,在听到夏家佣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后,自动请辞了。
第二个样子长得阴柔,不好好教她这个学生习画,嘴上抹蜜儿的变着法的挑逗母亲,被她一气之下,拿明代的玛瑙蟠桃笔洗对着那小白脸砸过去,毁了那何其珍贵的宝贝,才吓跑那个别有用心的家伙。
现在要是仔细回想,那时候母亲未必是对那前两个小白脸,动了什么心思。都是佣人间的一些居心叵测的讹传。而她是中了那些污言秽语的撺掇,才会对有年轻的男人走进夏家那么深恶痛绝。
就算是最终让母亲心动的凌以默,也足足花了好几年时间,才终于得到母亲的心。
她后来也知道母亲和父亲夏天泽的婚姻,是外公包办的。在嫁给夏天泽之前,母亲私底下是有爱慕的人的,貌似是一个年轻的画家。
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母亲对会画画的男子,才会有着格外不同的欣赏。
当夏若曦自己真正的爱过,她真正知道,因为自己爱上的人而疯狂爱上他的一切喜好,譬如那个人喜欢摄影,根本不懂此道的她,也对摄影着魔……
心,又痛了,就像一道伤口已经结痂,却又被生生的将血痂从皮肉上扯离,那种痛何等摧残人的坚强……
深呼吸,夏若曦强迫自己收回走岔路的回忆。
她突然想,虽然她不知道母亲和凌以默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只要她不拿笔洗打走那第二个出现在她们家的小白脸,让那个小白脸扯住母亲的视线,那么第二停留在那里,第三也就没机会出现了。
倘若母亲墨舒宜生命中,注定曾经令她遗憾的爱情,在她中年寡居后蓬勃迸发,夏若曦倒是宁愿母亲爱上那第二个小白脸。
因为爱上一个贪婪金钱地位的利益小人,强过爱上一个为了复仇而来的恶魔千万倍。
夏若曦推算一下时间。那第二个小白脸就是在她这车祸后,从韩国整容回来后,就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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