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怜的逻辑让大房一家陷入了沉思,思着思着就觉得也是这么个理。
凡人一样管不住,为啥要去管神仙。既然男人都这样,那神仙总比凡人强。
夜飞玉首先表了态:“我相信言儿,她既有胆子跟了这样的人,就肯定有能耐拿捏得住。如果有一天那人厌了倦了,我们就去把言儿接回来。他不要我要,他不养我养。”
夜清眉深吸了一口气,“我也养!”
夜飞舟点点头,“也还有我呢!”
夜楚怜就没这么足的底气,“我不知道未来要嫁给什么人,但卖酒的银子都能攒起来留给四姐姐花。不过我不相信帝尊大人会对四姐姐不好,你们不知道,其实他们两个之间,说得算的那个一直都是四姐姐。不用以后,现在她就把帝尊给拿捏得死死的。”
穆氏又做了个深呼吸,“既如此,那咱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今日那位大人说要过来,咱们就接待一下。不要想着他是帝尊咱们就低人一等,他是来求娶我们家女儿的,不是上门来摆帝尊架子的。所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也把娘家人的气势拿出来。”
穆氏站起身,看到有个丫鬟跑了过来,就说:“应该是人到了,我们去叙明堂吧!”
结果跑进来的那个丫鬟说:“大夫人,不是帝尊大人到了,是六殿下到了,还抬了好多箱子,奴婢瞅着……瞅着也像是下聘的样子呢?”
穆氏当时就急了眼,“他怎么又来了?祸害言儿一次还不够,又来折腾什么?”
一众人从清凉院儿匆匆往前院儿赶,果然看到肃王府的人正在往将军府里抬箱子。一箱又一箱的,也有个一百多箱,场面比前些年相府嫁女儿还要壮观。
只是没见到六殿下本人,只有他那个随从初一进了门,站到穆氏跟前说:“大夫人,我家主子说,他于夜四小姐有愧,终他一生都无法偿还,也无法原谅自己。这些东西是送来给四小姐添妆的,我家主子搬空了肃王府的库房,他全副身家都在这里了。不求大夫人和四小姐原谅,只希望能收下这些东西,算是他对四小姐将来的一个祝愿。”
他一边说一边将几只放得近的箱子打开,“大夫人请放心,全部都是金玉~珠宝和古董字画,正经的添妆礼。”
穆氏一双手死死握在袖子里,肃王府虽然不是从前的那座肃王府,可那个人却是要了她女儿命的凶手。她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选择,如今又为何要来做个好人?早知今日有愧,当初又为何要做那样的事?你家主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把我们言儿当成什么?高兴了就给些施舍,不高兴了就能随意羞辱吗?”
夜清眉也说:“我们言儿上赶着要嫁给他时,他不要。现在言儿离他远远的了,他又回心转意知道言儿好了?是不是厌烦了夜红妆,又想换夜家另外一个女儿折腾?”
夜飞玉走上前,亲手将那些箱子都合上,然后告诉初一:“抬走,肃王府的东西,我们家一样也不要。或者你们可以把这些东西送给二房,毕竟夜红妆才是他娶进门拜了堂的妻,我们言儿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从前没有,将来也不会再有。”
“大少爷。”初一看着夜飞玉,想求几句,却又觉得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原来那位六殿下干的事儿都太不是人了,他家主子现在成了背锅的,偏偏又不能实话实说,所以在面对夜家大房时,他们除了立正挨打,就没有别的选择。
他回了头,又往府门口看过去。
权青隐这会儿正站在影壁墙边上,远远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也不表态,就默默地看。
半晌,他冲着穆氏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初一一看主子走了,他就也跟着走,或者说是逃。趁夜家人没反应过来之前,运着轻功就逃了。
肃王府的东西成功留在了夜家,很快就跟宣王府和荣王府送来的东西混为了一体。
那是昨天说的贺礼和赔礼,除了东西之外,两座王府还各送来一百万两银票,作为破坏将军府府门的赔偿。
夜飞玉一一照收了,最后再瞅瞅肃王府送来的那些东西,便挥挥手,也让下人一并都收走了。然后回过头来跟穆氏说:“他确实是欠我们言儿的,怎么还都还不清。但总也得有个还的开始,这就算是开始吧!”
穆氏没再说什么,抹抹眼泪,进了叙明堂。
夜温言带着坠儿和计蓉站在小路边,远远看到这一幕,便跟计蓉说:“一会儿你去跟我母亲身边的丹诺说一声,肃王府送来的所有东西,一件不落,全都放到清凉院儿的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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