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样,一直到天明,他们都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愈加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卡车运走的,不可能是被风吹走的,也不曾有任何火灾火灾雷击的痕迹,那么一株参天大树就这样消失在原地了。
当一件事科学完全解释的时候,人们总会不可抑制的朝着荒诞的方向去联想。
比如有人想,那棵树成精了,自己长脚从土里挣脱出来自己跑了。
比如有人想,有鬼连夜把这棵树给搬走了。
比如有人想,是有什么妖怪,把这棵树给吃掉了。
…………
这样子荒诞的猜测越来越多,事情也越传越玄乎,种种的传言在蓉城的空气中蔓延。
而毛的家中风轻云淡,只有小光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多了一株小树苗微微有些诧异,问了问毛怎么来的。毛笑笑没有说话。
可是,在带那株树回家的第三天,毛看到了新闻版的流言。
在那张只在蓉城发行的小报上,将这个案子列为蓉城十大未解的奇案之首,还列举了种种可能性最大的猜测,看的毛失笑连连。
那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毛把那张报纸带会了家,翻到新闻的那一页递给了在院子的一角安安静静当一个美男子,不,安安静静的大树。
当毛刚递给它的时候,那张大树是没有任何反应的,等到毛直接说了让它接过看看的时候,大树的脸才应声浮现,然后它一脸懵逼的接过了报纸,狐疑的看了起来。
毛却是抱着郑叹悠闲的坐到了秋千上去,轻轻摆动秋千看着那棵小树苗看到报纸之后的种种反应。
结果,情况一点都没有让她失望,片刻之后,那棵小树苗就无风自摇,像一个笑的前仰后伏的小小少年。
随即,院子里响起了好奇的沙沙声,毛和郑叹敏锐的发现,是那七株翠玉草在跟那棵小树苗说话。
对于这完全听不懂的植物语言,毛满脸的郁闷,她忍不住吐槽道:“白树,你们能用我听得懂的语言么?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什么的,好郁闷。”
院子里的声音就是一顿,片刻之后,几个尖细的声音在小院内响起,是白树在和那几株翠玉草讨论报纸上的种种荒谬的猜测。
听到他们热闹的讨论,毛深深觉得它们和动物什么的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的喜感。
渐渐的,郑叹也加入了它们的讨论之中,毛看着这几只种族各异的,就像看到了一群孩子,她实在是无法融入他们,只得起身离开去了厨房内帮小光做晚餐了。
当她做好晚餐,叫郑叹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一根树枝,两三根浮在半空中的小草也跟着蹿进了屋。
毛悄悄的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白树理直气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说道:“我们也想尝尝饭菜是什么味道。”
毛顿时满头黑线,心里也一万只羊驼驼在来回践踏而过,植物不都是只要有阳光、有雨露、有泥土就可以活的很滋润的么。
可是,自己家的植物竟然要吃饭,毛也是醉了。她用了很久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又从厨房里拿出了若干双碗筷,将晚餐分成了六七份。
而当小光烧完最后一个菜走到厨房的时候,整个人更是瞬间就不好了,表情惊愕的半天都不能复原,看的毛都不忍直视。
而吃饭的时候,场景更加诡异,白树和那几株翠玉草都不用筷子。白树还好一些,是直接用枝丫将它的饭碗一起端走,到了它的树干之前,一口将那些食物都倒在了口中。
而那几株小草,则是直接将根扎在了碗里的食物里。然后毛、小光就看见他们准备的晚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少。
不一会儿,那几株小草还发出尖细的声音,招唿另外几株没有进来的翠玉草快进来尝尝,说饭菜的味道比泥土好多了。
这听的毛和小光都是一,同时两人都感觉自己肩上的负担更重了,不说其他的,至少做饭的量每天都要大了不少,家里一下子多了八张要吃饭的嘴巴。
不过,吃饭什么的确实是最能拉近关系的社交活动之一,今天晚饭后,那几株小草和白树都很是真挚的给毛道了谢。
毛向来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见此情状,把碗丢给了小光洗,然后她就抱着郑叹跑到院子去找白树和那几株翠玉草聊天了。
主要是最近毛想了想关于血玉髓的事情,她觉得完全可以问问白树他们。白树他们在百花潭公园已经上百年了,以妖族的神识来说,近在咫尺的百花潭古玩市场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它们肯定都能感应到的。
在一番套近乎之后,毛趁着气氛正好,将她的疑问说出了口。
白树说道:“三十年前,鼠妖么?好像是那只丑陋的大老鼠吧,我有点印象。
百花潭文物市场下面有一个汉代的古墓,那只老鼠就是以那里为巢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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