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根和艳丽一起上山砍柴,一起下田下地干活,形影不离,俨然一对双进双出的恩爱夫妻。
福堂爷两口子也默认了这个漂亮能干善良的好儿媳妇。
可他们终日惶惶不安,只有一个念想,希望大块找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重新成了家不再回来。
春根是村里为数不多有点墨水的人,人长得丑陋又有一只没有手指的肉饼绷手,但那只好手却能写一手漂亮的墨水字。
村里有人要往外地写信什么的都会找他,红白喜事要写的对联也会找他,春根最乐意不过了,这是唯一被人尊重的时候。
艳丽自从跟了春根,她就没有嫌弃过他的丑陋,两人相敬相爱地过着平静而又平淡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春根的父母终日惶惶不安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一个雨后的下午,大块找根手上提着一只小箱子,背上背了个大包袱急急地往家去,路上碰上了酒大伯。
酒大伯见大块回来了,一股脑地把绷手吊眼叔和艳丽的事详详细细道给大块听。
大块听了火冒三丈,气冲冲地进了家门,把手上的箱子和背上的包袱丢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走到艳丽身边。
艳丽正在专心地洗着刚与春根恩爱换下的内衣内裤,听到身后有动静,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袭来,转过头一看,意外地看到大块站在她身后,她又惊又喜又心慌地望着大块说不出话来。
大块鄙夷的眼光让艳丽惊慌,他什么话都没说,伸手狠狠地甩了艳丽一个耳光,又用力地踢倒她,端起地上的洗衣盆往她头上扣去。
艳丽跌坐在地上,成了落汤鸡,嘴角流着血,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全身颤抖着。
大块的突然出现把毫无思想准备的正在柴屋旁劈柴禾的春根愣住了,他刚刚还和艳丽恩爱来着,那么幸福来着。
一转眼,他看到艳丽成了落汤鸡坐在地上,他冲过去抱住大块的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找根哥,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不能怪艳丽,你要打要骂都行,我绝不还手,只要你放过艳丽,打死我都行,你不能再伤害她了,这几年,你把她丢在这不管,她差点命都没了。”
春根说到这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他差点说出他在山上救艳丽的事,但他马上意识到这话不能说。
忙改口说:“找根哥,你回来了,我不会再来你家,我会离你们远远的,但你一定要好好地对她,不能再使她受伤害……”
大块听了春根的话怒吼道:“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操心,你们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搞在一起,还被人瞧见你们干的晦气事,这会来猫哭耗子了,我是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大块越吼越愤怒,雨点般的拳头挥向艳丽:“我不在家你就饥不择食了,连个没钱的丑八怪,你也乐意,偷人要偷有钱汉,就算捉到了也好看。”
大块其实在暗示春根用钱来私了,不想这春根木木讷讷的,根本没想到这上面去,再说他哪会有钱,他身上连小钱都没有,他家里是他母亲当家。
农村人家有时连盐钱和灯油钱都接不上,而大块要的是大钱,不是一点儿小钱能打发得了他的。
见春根没提钱的事,他的气更大了,一拳打在春根脸上,紧接着又是狠狠地一脚踢在春根身上。
春根的嘴里流出了血,倒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求着大块:“只要你能解恨,你只管打我好了。”
他确实说话算话,任由大块踢打,看来仍不解恨,大块突然又转过去疯狂地踢打着艳丽。
春根眼睁睁看着自己百般疼爱的女人被毒打,心里清楚这样打下去会要了她的命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力紧紧抱住大块,哀求着:“找根哥,求求你放过艳丽吧,你不能再打了,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大块正在火头上,哪里肯听,他一把推开春根,春根瘦小的身体岂是大块的对手,他被大块一把推开倒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大块一边打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艳丽没作任何反抗也没作任何辩白,她想大块心里一定是憋着气很难受,就让他打让他骂消消气。
她咬紧牙忍着痛,一声不吭地让他骂让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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