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水下古城的传说由来已久,如果撇开事实不论,单从周边地理、历史变迁来推断,还真有可能存在水下古城。
这一片区域,在两千多年前,是古滇国的所在,“庄蹻王滇”是有明确历史记载的事件。楚国大将庄蹻建立的滇国,传承多代,到了汉武帝时期向汉朝臣服,受赐滇王之印,这枚纯金王印于1956年出土,是极其珍贵的文物。
而其后,滇国便神秘的消失了,再也没有留下什么历史记录。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人推测,这里在古时发生过一次大型地质活动,使得古滇国的国都沉入了抚仙湖。又有另一种推测,认为不是古滇国都,而是西汉时期建立的俞元古城。
纯粹从凭空推测来说,以抚仙湖的广阔深远,也确实容纳得下一座古城。要知道渤海平均水深只有18米,最大水深只有86米;黄海平均水深只有44米,最大水深也才140米;抚仙湖名为湖,比起这两处海洋都要深的多。
这么深的湖泊,自然会有潜水爱好者来探险,渐渐的水下古城的传闻便宣扬开了。到了2001年和2006年,央视先后进行过两次水下探秘的全国电视直播,直播收视率高达36%,从宣传、娱乐、作秀的角度来看是极大的成功,但从考古的角度来说,只能哈哈了。
其中第一次是国家水下考古队来的,结果一无所获,第二次便不肯来了。至于前后两次号称的所谓“发现”,其实毫无价值,甚至引来一些院士专家的批评:“考古要有学术良知,不能炒作、作秀。”
但从旅游业的角度来看,炒作是无可厚非的,比如2006年那次,使得当年五一黄金周,抚仙湖景点接待的游客占整个东森省游客总量的40%多。看到这样的效果,自然值得继续炒作下去,据说抚仙湖所在市县已经有些动向,要在今年举办第三次“探寻水下古城”活动。
廖学斌虽然是旅游系学生,但对旅游其实没有太大兴趣,不过听斑鳖这么一说,倒是想着顺便去看看也好,要是真有水下古城,或许能入手些古董文物。
虽然有违国家某些法律,但廖学斌这个自认为好人的人,在遵循绝大多数法律的同时,也对极少数法律有些不认同,比如上次走私团伙的赃款,他就毫不犹豫地收为己有了,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同样的,如果发现什么古董,他也不觉得必须上交,除非他看不上那些古董。当然,即使得到大量古董,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大量出售,被国家逮住。不过如果湖底真是滇国古城,那些古董文物便多半都是青铜器了,青铜器似乎没有瓷器好出手啊。
只是出乎廖学斌的预料,湖底的遗迹根本就不是什么水下古城,而是一些铜塔佛像、断桥残垣,又有些残毁的亭台楼阁。想到此处是抚仙湖西侧的孤山岛附近,廖学斌若有所悟,应该是明末时沉没的小孤山岛了。
当年抚仙湖中原本有大小两岛,中间有铁桥相连,当时两座岛上风景优美,遍布亭台楼阁、寺庙道观,文人墨客留下大量诗篇、碑记,有“巍然形胜冠南洲”的美誉。到了明末,又是地震又是暴风雨,小孤山岛就此沉没。
而大孤山岛也多次遭受兵祸,比如明末清初名将李定国,就曾将岛上铜塔毁掉,铸成铜钱充当军饷。又如民国时的土匪蒋世英,就曾盘踞孤山岛对抗云南军阀唐继尧,使得孤山被打成废墟。再如解放后的匪徒金绍云,在孤山岛为非作歹、负隅顽抗。
廖学斌围着遗迹绕了几圈,并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小玩意,至于铜塔佛像,那也太大了,就算能搬上岸,也过于显眼,或许能值些钱,但他嫌麻烦,懒得弄。正要失望而去时,廖学斌眼神一凝,总算发现了一口箱子,连忙游了过去。
箱子是铁皮箱,还上着一把大锁,又缠着长长的铁丝绳,廖学斌不由推测着或许是什么人故意把箱子沉到水中,又准备事后取走的,却最终遗留下来。
看了眼铁锁,他哂笑一声,握手成拳,金身护肤,狠狠一拳砸下,当即锁毁箱开,一看之下,顿时大喜。
这是一口宝箱,箱子中有金条有银元,又有不少戒指项链、散碎金银,还有手枪数把,文件若干。这口箱子密封性不错,文件竟然还是干的,但随着箱子打开,立刻便有湖水灌入。廖学斌连忙合上,让斑甲背着,出水上岸,这才细细查看。
“咦,原来是委员长的委任状啊。”廖学斌哈哈一笑,知道了箱子的来历。
委员长退守湾湾后,又指使特务们联络各地土匪,大发委任状。这里的金绍云土匪集团成立了“滇中**独立师”,猖獗近半年,最后于孤山岛被剿灭。但这半年时间中,土匪集团劫掠多个区县,抢夺了不少财物。这口箱子,正是金绍云在失败前夕沉入抚仙湖,本来系着铁丝绳,做了标记,准备突围后再回来取的,结果匪首被活捉处决,铁丝绳或许是因为风雨浪涛而断落,箱子就此沉在水底。
箱子中有民国5两型金条十根,这种金条用的是一斤十六两的两,大约重150克出头,按现在的金价,十根便是45万。
又有袁大头百余枚,袁大头的价格廖学斌倒是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不同年份不同版式的袁大头价格也是不同的,但想来也值不少。
至于戒指项链十几件、散碎金银好几把,廖学斌约略用手掂量了下,或许也能值个几十万。
将金银全部装入车上的背包,剩下的老旧手枪连同弹药,他毫无兴趣,合上箱子后,交给斑甲,吩咐它扔到湖底最深的地方去。
“加起来应该有个上百万吧。”廖学斌略有些欣喜,又一笔飞来横财啊,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次无意中的宝箱事件,拓宽了他的发财思路。
淡水河流湖泊中的沉没宝箱或许不多,但据说大海大洋中有的是沉船,其中不乏历史上殖民者的运金船,如果能把这些沉船宝藏打捞出来,便是数之不尽的财富。虽然说海中寻找沉船宝藏便如海底捞针,但廖学斌可不用自己行动,到时吩咐手下水族们到处巡游,总能发现沉船的,或许到时还能真正地发现几座海底古城或者海底金字塔什么的。
“可惜东森省离海太远了,要不要让虾兵蟹将们去海中呢?”
东森虽然不是沿海省份,但诸多河流最终都是能够通往海洋的。便如这抚仙湖,只要愿意,虾兵蟹将们可以进入南盘江,再进入珠江,最终进入南海。又如廖学斌常常调水的元江,放一只虾兵蟹将进去,就可以顺江而下,最终到达北部湾。澜沧江可以入南海,怒江、伊洛瓦底江可以入印度洋安达曼海。如果从滇池那边走,还可以进入金沙江,进入长江,最终到达东海。
条条河流通海洋啊!
要说唯一的弊端,便是廖学斌现在和手下水族之间的心灵联系,仍然只有河伯级别的十里,一旦它们去了大海,便会长时间脱离掌控。他倒是不担心手下水族的忠诚,只是万一不小心被人类抓走就糟了。
“或许,等去申城的时候,带些水族去,或者干脆在申城那边的海域中点化水族,放养在海中寻宝。”
廖学斌打定主意,驱车回到家中,看着习微和张颖的房间空着,想到她们要离开一周,竟然无端生出些寂寞感。
翌日,他上网查了资料,大致理清了各种袁大头的价格,低的只有七八百,高的有几千的,少数几种珍版的市场价高达数万,拍卖价更是有几十万的。且不说拍卖价,这百余枚袁大头的市场价加起来差不多便有四十万左右。
廖学斌开着车,先后来到春城、红塔、曲江各市的金店和古玩钱币市场,将东西分开出售。这些东西毕竟不像古董文物,完全可以说是家传,倒也不用过于小心。廖学斌得来容易,价格马马虎虎过得去便成交,最后入手百万出头,顺带连之前懒得去存的美元也全部存掉。
看着卡上总计一百三十多万的数额,想想半年前还在勤工俭学,廖学斌不由感叹起自己的幸运,无意中成为河伯,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而且还只是刚刚开始,还有更辉煌的未来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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