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打心底排拒他喜欢男人这个事实,却又总是忍不住受到这小鬼吸引……他现在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选妃大典,是他计划中的一步棋,现在更是非执行不可了!因为他很想知道,这小鬼为什么不赞成选妃大典。
不过现在手边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这种无聊至极又烦死人的大事,当然是丢给别人替他张罗严好。
“他的去留由我决定,我没必要答应你这种事!”他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开始他一贯的故弄玄虚。
一旁的冰纱开始暗自高兴起来,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会说这种话,就表示这件事会去做的机率是——零!
“母后觉得这是杜绝流言最好的方法了,”皇太后放低姿态,简直就是在对伊克尔软语相求了,“而且你年纪也不小了,选妃大典是势在必行的。”
“我现在没空,那种事不必急在一时。”
“我来处理!”皇太后一口就接下了这件大事。
“那你就自己办、自己参加好了。冰纱,我们回去。”伊克尔拉着冰纱起身往大门方向走。
皇太后还不放弃地在他身后继续说道:“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出席的,否则可别怪我挑了让你不满的王妃。”
方才皇太后的话让冰纱意识到选妃大典一定会举行,而这也代表着她又有麻烦上身了。
一想到老爹那一关,她的额际就忍不住隐隐作疼了起来。唉——真烦!真烦啊!
经过这一连串事件的冲击,害得冰纱思绪也是乱糟糟的。离开皇太后的视线范圈虽然让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变成她又和伊克尔独处了。
看到前面正走着路的伊克尔,脑海里就自动播放了不久前他差点吻了她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呼吸一室,产生了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不过她也暗暗庆幸,幸好他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因为她其实也蛮想知道他会向她解释什么?
不过看他这几次的反应,她感觉到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种挣扎和痛苦里,好像不太能接受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但是,会是这样吗?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是,既然他是同性恋,为什么还要召侍女主侍寝?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又是一肚子火。
哼!他那个人神神秘秘又反反复复,根本不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老爱丢一堆麻烦事给她,她干嘛还要替他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各自怀着心思,很快的也回到伊克尔的办公室了。
“抱歉。”伊克尔突然说道。
“嗄?”
冰纱回过神来,他……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好像听到他说“抱歉”?“你说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该死的!他挣扎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挤出“抱歉”那两个字,而他竟然因为发呆而没听到?
看吧!就说她一定是听错了,那种人怎么可能会道歉?
“走那么久的路都不吭声,又突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心情不爽的她才不理会他恼羞成怒的语气,自顾自地走到角落的饮水机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再窝进沙发里边喝边呵着热气暖暖身。
“我说话你就得注意听!”伊克尔一屁股坐到她对面的位置。
“OK,我现在很注意在听了,你再说一次吧。”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再说一次?那种话他怎么可能再说第二次!?“我不想说了!”他口气不甚好地拒绝了。
“那正好,”冰纱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你说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
他好不容易挤出道歉的话,他没听进去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说他说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伊克尔火了,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那也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没做出一件像样的好事来!”
什么!?
冰纱一双眼瞪得老大,气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吐出来的,可是比平常还要毒上好几倍的冷言冷语,“我说伟大的陛下,说话可是要凭良心啊!小臣哪件事不是照你的意思在做,你这么说,不就等于间接在质疑你自己的判断力吗?既然陛下早就知道所下的决定是错的,又怎么能责怪小臣办事不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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