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鱼已经等不及柯凡送走客人,于是再待姜牧野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的时候,大声叫住了他。
“进来说吧。”
姜牧野没有回头,也听不出他的态度,径自进了屋,文小鱼也毫不犹豫跟了进去。
刚进屋,文小鱼就愤愤不平地道:
“姜总,你怎么可以随便用这么严肃的事儿忽悠人?我说过的,就算是咱们之前有过节,也不必用这种事来报复我吧?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呢!”
姜牧野还是站在那扇落地玻璃窗前,阳光依旧洒在他脸上,那柔美的光晕还在,淡淡的表情依然看不出喜怒。
“文老师,不知道你这是从何说起啊,我做了什么事儿让你这么评价我?”
文小鱼终究是被他推辞一样的话给气到了,直接摊牌,说道:
“姜总,明人不说暗话,中午咱们明明说好了是由公司负责朱淼的全部医药费和赔偿。但是协议里是怎么回事?公司同事亲口跟我说,福瑞斯特的事故处理协议里,这种情况都是一人一半。中午你也是想先稳住我才这么说的吧?但是协议里和你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你怎么解释?明知道人们再看这些制式的东西时,思维容易被言语所蛊惑,不会逐字逐句看下去,我也是信了你的话,但没成想你却是个两面三刀的骗子、奸商!”
姜牧野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而是意味深长地说:
“文老师,你扪心自问,我是不是问过你的意见。”
“是!”
文小鱼怒意未消,回了一个字。
“但是,我问你之前我说过什么你记不记得?”
姜牧野回想起当时文小鱼走神的表情,不禁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听到这,文小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理亏,是,当时她在出神,确实是有这么一段神情恍惚的时间。一时没接上话。
姜牧野见势,继续说:
“我是说过福瑞斯特在赔偿上负全责,但是你却坚持要按照协议办,毕竟你是当事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能有什么异议呢?现在说来,我还得感激你呢,为我省了一笔医药费。不过不知道你这么秉公办事,学校会不会和你是一样的态度呢?”
姜牧野的盛气凌人,让文小鱼一时语塞,停顿了几秒之后,见文小鱼依然没有开口反驳,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已经无比后悔,后悔到把肠子都洗清了。转而唇瓣微启,换成了另一种说教似的口吻道,语气平缓到温柔,但是字里行间句句扎心:
“文老师,你也算是知识分子,教书育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吗?无论是什么文书,涉及到多少钱财和利益,都应该逐字逐句的过目吧?如果你的学生平时也都是你这种行为的话,我可能对贵校到我这里来的实习生素质存疑,而且对今后的教育届有所失望了。”
文小鱼突然有种老师对着犯了错的学生进行苦口婆心劝诫的感觉,万箭穿心,蹙着眉头,瞬间委屈的情绪涌上来。
若是知道才来实践几天,就遇到这么多事儿,现在甚至都要丢掉自己的工作,她是万万不会报这个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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