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也考虑把那些年轻女孩一个个叫来问问看,但,她们的确不太可能知道,就算知道,当着老板娘的面前也不会说出,只好放弃了。
“好吧!那么,能告诉我源田事务所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吗?”吉敷明白只好从源田这条线上着手了。
“是的,那当然没问题。不过源田平吾前年去世,目前已是其儿子那一代了。”
“我知道。”吉敷回答。
老板娘默默站起来,走向里面。
吉敷也站着等待。
吉敷爬上地下铁车站的阶梯,是在三爱之前。他穿越银座街的十字路口,朝歌舞伎座方向走去。源田平吾之子正吾所主持的事务所——源田大楼开发公司位于东银座,在新桥演舞场稍南,并非必须搭乘计程车的距离。
吉敷夹在几乎覆盖住整条柏油路面的人潮中慢慢前行。他已经先以电话联络过,源田正吾表示今天一整天都在事务所,随时可以前来。
这是一个春阳炎炎,非常晴朗的日子,如果快步走较长距离,很快就会汗如雨下。
吉敷忍不住想:自己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样的事件呢?不管再如何深入追查,这都不是很吸引人的事件。问题是,即使是多微不足道的事件,若有令人不能释然的部分存在,就没办法弃之不顾。
状似痴呆老人的行川郁夫只因被要求支付他不懂的区区些许消费税,就气愤杀人,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明。行川老年痴呆,曾因杀人罪进监狱服刑二十六年,依常识判断,重蹈覆辙的可能性充分存在。
但,吉敷却认为行川并非痴呆老人,再根据至目前为止的调查所得,能推测他并不是会毫无理由杀人之人,那么,他杀死樱井佳子绝非为了十二圆的消费税。
这样一来,就不能认为毫无差别。为消费税而冲动杀人和具充分动机的杀人截然不同!或许追查这种事没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吉敷却无法置之不理。
源田大楼开发公司的事务所位于驶经河底般低地的首都高速公路旁,是一栋银色的巨大双层楼建筑物,一楼有餐厅和咖啡店。或许,这栋建筑物也是源田大楼开发公司的出租大楼之一吧!
进入有大型石雕摆饰的宽敞豪华楼下大厅,搭电梯上二楼。除了电梯就是服务台,吉敷对服务台小姐说明来意后,对方马上说:“请这边走”,自己在前面带领,走过正埋首桌前工作的员工身旁,轻敲以美耐板隔开的董事长室房门。
“请进。”
服务台小姐先进入后,马上又出来,推开房门,朝吉敷说:“请!”
吉敷点头致意,进入。一看,房内地板约莫一半铺着绿色人造草皮,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屁股朝这边在练习推杆。
“我是调查一课的吉敷。”吉敷说。
“啊,请在那边沙发坐一下。”男人没有回头地说,同时轻击高尔夫球。小白球在人造草皮上滚动,慢慢掉入洞内。
“不好意思,我是源田。”似乎刚刚打了一颗好球心情很愉快,源田脸上堆满笑容走向吉敷。
在吉敷的想象中,既然是第二代,应该是更年轻,但,源田正吾怎么看都已经超过五十岁,而且身材瘦小。
“你想问什么呢?”源田边说,边在吉敷面前坐下,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形状的褐色香烟,用桌上的大型打火机点着,同时也请吉敷抽烟。
“是令尊平吾先生认识之人,樱井佳子。”
“樱井佳子?啊,就是浮叶屋的?”说着,他吐出一口烟雾。
“你知道她前些天被人杀害吗?”
“是的,我知道。”
“由于动机方面存在着疑点,如果你对樱井的事有任何了解,希望能够告诉我,尤其是关于她的过去。”
“不……对于家父和女性的关系我不太清楚,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不太有兴趣。我只听说樱井非常漂亮。”
“你见过她吗?”
“没有,因为我从未去过浮叶屋。”
“照片或什么呢?”
“也没有,只是在浅草的花魁道中游街时看过两次,才知道那就是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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