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易中海回到里屋。一大妈一脸愧疚的说道:“中海,柱子可是个实诚孩子,你这么算计他,合适吗?”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咱俩自己没个孩子,等咱们跟老太太一样,连个饭都烧不熟的时候,身边要没个人,那咱们可怎么办啊?”
听老伴暗指他这样做不厚道,易中海一脸平静的为自己辩解道。
而听易中海这么说,一大妈又接着说道:“中海,秦淮茹这个女人心术不正。你看这些年,柱子对她掏心掏肺的,可她又是怎么对柱子的?柱子一次没给她带饭盒,她就跟她婆婆一起,把柱子堵在院子里骂,这不是白眼狼吗?”
“还有刚才你看她,家里明明有钱,却还就是想赖账不还。平时在院子里也是,明明家里很有钱,却天天的卖惨装可怜,要街坊们接济她。甚至还让你,帮她家组织捐款大会,骗街坊们的钱。”
“哎中海,你还记得她秦淮茹每次在捐款大会上,是怎么哭着说她家是有多不容易,求街坊们接济她家的吗?明明家里这么有钱,秦淮茹她还这么做的岀来!想想以前秦淮茹她在捐款大会上的哭穷,我现在直想吐。中海,让柱子娶这么个坏女人,这昧良心啊?”
想着秦淮茹的那些心机,那些臭不要脸,一大妈现在真是嫌弃,也真是舍不得让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傻柱,娶这么个坏女人。
一大妈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有选择,他易中海肯定也不想答理秦淮茹这种女人。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啊!
于是易中海只好定下心来,劝一大妈道:“老婆子啊!秦淮茹这女人确实坏,而且自从她男人贾东旭死后,这女人为了钱,那真是连脸都不要了。在车间里跟好几个男职工,都有那种关系,在厂子里名声很差。”
“今天在院子里,她又现了这么大的眼,可以说现在咱院的这些街坊,已经没人再把她秦淮茹当个人了。而且相信要不了多久,等影响扩散开后,咱这一整条胡同,咱这一片十几个厂子的家属区,恐怕都不会再有人,把她秦淮茹当人了。”
“老婆子,说实话,我现在也烦秦淮茹那女人,不想被她连累着坏了名声。可咱这不是没办法吗?柱子要是娶了别的女人,有了他自己的孩子,那他哪还有精力管咱俩啊?另外就算是柱子愿意,可她媳妇也愿意让柱子管咱们这两个,跟他们非亲非故的老不死吗?”
“老婆子啊!秦淮茹这女人确实坏,但她手脚利索。你看她白天要上班,可还是能把仨孩子一婆婆,伺候的那是妥妥贴贴的。而且秦淮茹这女人贪财,咱们别说以前的积蓄,就是我退休后,每月也还有四五十的退休金。”
“为了钱,秦淮茹她肯定愿意伺候咱俩,更何况她还有短在咱手里,跟咱们闹翻了,没她的好。老婆婆你想想,如果柱子能跟秦淮茹并成一家,那以后柱子每天烧菜给咱们吃,咱们病了他跟棒梗背咱们去医院。而秦淮茹则每天帮咱洗洗涮涮,帮咱们打扫卫生。老婆子,要真那样,那咱们就能安度晚年了。”
易中海说的很有道理,秦淮茹这女人虽然坏,但吃苦耐劳,能力突出。而且正因为秦淮茹她坏,她贪财,所以她才更好拿捏。
明白了这个,一大妈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觉得这太对不起傻柱了。
翌日一早,傻柱神轻气爽的起来洗漱,准备去厂里上班。可一打开门,他就看见秦淮茹在公用水龙头那边,洗着贾家的那些锅碗瓢盆。
这四九城大冬天的,水龙头里的水那是冷彻骨髓,可秦淮茹这女人,就是能天天在那儿洗啊洗啊!就这份吃苦精神,那些九零后、零零后的小仙女,谁能做的到啊?
心里给秦淮茹这女人的能吃苦,点了个赞,傻柱就冷着张脸,拿着个脸盆过去打冷水,准备把冷水端回屋,再就着炉子上的热水洗漱。
而就在傻柱在另一个水龙下接水时,秦淮茹就开始轻轻的咳嗽,一副林妹妹体弱多病,很柔弱的模样。
就秦淮茹现在的这副可怜样,在上一世绝对能激起傻柱的保护欲,上去关心她。
可现在的傻柱吗?那脑子里就只有在那个大雪夜,他被棒梗赶出去时,秦淮茹当时的那份绝情。
于是现在面对秦淮茹在那儿咳嗽,在那儿装柔弱,傻柱看也不看一眼,水盆里的水一有半盆,他关了水龙头,转身就走。
傻柱走的很坦然,可傻柱不知道的是,面对他那离去的背影。秦淮茹的咳嗽是立马好了,可她那眼病又马上犯了。
忙活完自己的个人卫生,傻柱就在家里把两把柜子上的锁取下来。然后出去把自己屋那门和妹妹何雨水屋那门,都给锁上了。
傻柱锁门这是防谁呢,大家心知肚明。于是看傻柱锁了门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大踏步出了院子。
秦淮茹那叫一个恨啊!心里暗暗发誓:“傻柱,你给老娘等着,老娘非让你喝一辈子,老娘的洗脚水不可。”
早上套路傻柱没成功,秦淮茹也就只能振作精神,去厂里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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