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还是有点怀疑,不过也没有再追问,停了一下突然说:“若你真的是月白,那么你的赋名语是什么?”
“赋名语?!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出乎意料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探过头突然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说:“偷吻一个当作对我今夜的安慰,可别让我等太久哦,月白。”
捂着脸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还没的我发火,她就跳出了窗子跃上了外面的桃花树,对着站在窗边还在发愣的我回眸一笑。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场景啊,银色的月亮和满幕的星辰做背景,满树的桃花被她被惊落簌簌飘零,而她暗红色的锦袍随风轻舞,加上那招摇的发丝和魅惑的笑容,根本超出了我的审美极限了。
眼睛的刺激传到心脏,于是我再次被这副画面搅乱了心跳。
而她像是察觉到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施展轻功衣带飘飘地再次消失了。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柔软的触感,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又干了蠢事,那个女人不就是漂亮了一点,我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啊?!!
这让人荷尔蒙作祟的春天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可不想演变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件出来。
回到床上刚躺下,就被磕到了,伸手一摸原来是她拿来的那个药瓶。看来她是不可能收回去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换多少钱,不过还是先收着吧,就当是救她一次的酬劳好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看到我醒了在一旁坐着的月桂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月主子,睡得可好?”
“一般般,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辰时了,今早进来见您睡得熟,加之近日也无甚大事,便没叫您起床。”
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这里的计时习惯,想了想辰时大概是八九点的样子吧。伸了懒腰坐起来,月桂已经端了洗脸水过来,我这才想起自己手受伤的事情。都是那个叫白栀的家伙害的,希望不要再见了。
“月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擦完脸看我在出神,月桂拿手在我眼前晃晃。
“啊?没什么。”回过神舒了口气,不过还是开口问:“那个,赋名语是什么东西啊?”
不料,月桂却突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问我:“月主子,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看他怪异的表情,果然那个赋名句有问题:“你别管我为什么问,快点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每个婴孩出生时,若是女婴,娘亲和爹爹都会为其取名,若是男婴,便只有爹爹为其取名。而爹爹取名时会为赋之以诗句,也就是所谓的赋名语了。女子平日用的都是娘亲取得名字,而爹爹取的名字,一般只有。。。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叫的。”
娘亲爹爹的,喊起来真是麻烦,不过入乡随俗也没办法,习惯了也就好了。忍不住问:“那月桂你现在用的名字,也是你爹爹给你取的咯,我一直都觉得很巧,你和我是同姓耶!”
“月主子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小奴早被娘亲卖给了主子做小厮,原来的姓氏自然不可用,理应改成主子的姓氏。”
“你是说你是改了姓名的?”
“只有姓跟改了而已。跟着主子姓,代表是属于主子的小奴。”
想不到这里的名字这么复杂,跟古代嫁人以后改成夫姓一样。好奇地问:“原来是这样,那月桂你爹爹也给你了赋名语的吧,是什么?”
“月主子,赋名语怎么可以随便说的呢。”
“为什么,不就是取名用的诗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我这么轻松一问,月桂轻跺着脚无奈地说:“爹爹取的名字乃是个人的私密之事,而赋名语更是不可乱说的。只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会互相告知赋名语,乃是定情之意。而且互相告知赋名语,可视为与对方订下婚约,所以主子千万不可抱着随意之心去问别人的赋名句,遭人误会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赋名语是拿来求爱用的?!”猛地一惊,忍不住大声喊出来。
难怪昨晚那家伙说的时候表情那么诡异,搞了半天用意在这里,还叫我不要忘了她的赋名句,根本就是在阴我!
“主子您小声点,男子不可在人前大肆谈论这种事的。”
那是你们的规矩,干我什么事啊,昨晚我可是稀里糊涂地差点被卖了啊!抹了把冷汗问:“你主子,不是,我是叫月白吧,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赋名语是什么?”
“都说了这是私密之事了,只有主子您自己知道,怎么又来问小奴了。”
还好,没人知道就好,要是哪天那个白栀拿着这个要挟我和她结婚,那我不是要憋屈死。
心情败坏到极点,挥挥手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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