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泼妇吵架,王科长不在行,一时找不到准确的姿势,总不能上去薅人头发吧?
问题是他还没有头发,一下输在了起跑线上。
“有你自私?你不是夏家的儿媳妇啊?”叶晚这时候站出来再合适不过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夏母撕逼,每次大获全胜,给夏母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阴影。
果然如此,夏母一跟叶晚对阵,气势立马锐减,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唾沫。
“又是夏副厂长的亲妈,三个孩子的亲奶奶,年纪也不大,身体倍棒,没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就不能照顾家里面吗?非要人家叶早当牛做马地伺候你们一家老小,还说别人自私?我看你们才是欺负人吧。”叶晚口若悬河地跟夏母争论一番,将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半天,夏母反应过来,“我这不是烫到了嘛。”
叶晚微微眯眼,“是吗?我怎么不信呢?”
“这种事老婆子还能骗你不成?”夏母强装镇定。
越是这样,却越紧张,说话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摇摆了两下。
夏锋见自己老妈抵不住叶晚对峙,立马上去劝道:“妈,你先带孩子们回去,下午我就去找保姆。”
缓兵之计,先将夏母赶回去,免得她跟叶晚斗起气来,事情败露,到时候他们有理也成没理的了。
“找什么保姆?”夏母没看懂儿子的意思,反正就是心疼找保姆要花钱,坚持道,“家里有闲人不用,保姆一个月那么贵,你赚钱容易啊?”
夏锋在心里埋怨老妈一根死脑筋,嘴上仍是好言好语地哄道:“儿子赚钱不就是给你和孩子们花的吗?要不是我这么辛苦上班有何意义。”
又在标榜自己了。
叶晚暗暗地呕了一声,咋舌道:“这么孝顺的儿子,我都要感动死了,夏婶子,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关你什么事儿?”相较于叶早而言,夏母对叶晚更加讨厌,要不是她撺掇,叶早那么老实一死丫头,怎么可能跑出来上班,不管她和三个孩子。
“这么孝顺的儿子,夏婶子该多为他着想才是,把家里打理好,照顾好孩子们,以解夏副厂长后顾之忧,他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叶晚笑眯眯道,“而不是帮倒忙,装病装伤地跑来他上班的地方闹,让夏副厂长为难,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夏副厂长。”
自从退婚,叶晚就没再这么对自己笑过,那张娇艳得跟朵花似的笑脸,晃得夏锋一时失了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夏母小声骂道:“小骚狐狸。”
就这时,挂在脖子上的纱布被人一把薅下来。
夏母条件反射地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灵敏得哪儿像烫伤的人。
也正因如此,动作幅度过大,又是自己缠的纱布,为了装模作样,绑得并不紧实,纱布系端松开。
叶晚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揪住沙发系端用力一拉,将缠在夏母手臂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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