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坐直,“咳咳,扔硬币罚酒。猜错正反面的人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无法回答就喝光杯子里的酒。”
他点点头,“你这样的兴致看起来很好,一点也不像需要‘解压’的样子。”
“……”白绒捏紧硬币,“我来负责抛。”
她将硬币抛了起来,空中几次翻转,收入掌心,“猜吧!”
纳瓦尔随意答:“正面。”
白绒摊开手,“反面!”
“你要问什么?”
“土星的平均密度是每立方厘米多少克?”
“?”
她微笑,推了推对方的杯底,“你该喝酒了。”
第二次,白绒先猜并猜对,从这以后,她就占着这顺序一直先猜了。
纳瓦尔看出端倪,“莉莉安,你抛硬币的幅度太小了。没有人像你这样抛的。”
“是吗?我是正常抛的。”
他想了想,“算了,你问吧。”
白绒可是准备了一大串极其刁钻的奇怪问题,有备而来的,没过多久,身旁的人变得目光涣散了。
男人单手撑在额角上。
瞧,他平时总是衣衫整齐、优雅清醒的,白绒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微醺的样子,慵懒地半阖着眼,这真是难得。
但这时候他只是半醉,他还猜对了一次正反面,并问她:“为什么选择学小提琴?”
“因为它是我的命运。”
白绒刚要再抛硬币,被他按住了手说:“你回答得太简略了。”
白绒稍微偏头,窥见他的神色还是平静的。
啊,真羡慕这种人,有了醉意都不会呈现在面色上,叫人只能从迷离的眼神中分辨。白绒则是一醉就满脸通红,谁都能看得出她犯晕了。
“好吧,我告诉你。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无论多少种乐器同时发出声音,只要小提琴声一出来,我的耳朵和心跳就会被它紧紧拽住,只被它拽住。”
“噢,这个我懂。”他恍悟。
“你懂?”白绒恍惚抬眸,对向他的眼睛。
纳瓦尔揉了揉双眼之间的山根,似乎困了,自言自语般缓缓地说:“就好像,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出现在一群女孩里面,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她。”
是那位伯蒂小姐吗?
白绒沉默地给他倒了酒,放到他面前,这时酒瓶已经空了,一不小心落到草地上,滚进灌木丛中就消失不见。
一大半都是他喝掉的。
他中午还喝了酒,肯定不行啦。
于是白绒放缓语调,凑近些,开始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试探答案:
“她很漂亮吗?”
“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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