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大脸一红,虽不知装x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话,上前两步低声说道:“一流兄弟,曹公醒来后命我全力搜捕西河门人,可目前我军城里能与地藏一战的,除了我就没谁了,我有自知之明,打败她或有信心,击杀或活捉却难度颇高,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不是我们这种军队擅长的活儿啊!你和严开是绝对的行家,还得帮帮我!”
刘伊回道:“仲康,你的兵我是不敢用了,战场抗命绝对是底线,可这群人又是你一手带出的老兵痞子,砍他们头,不等抓地藏,咱俩就得崩。我自己行动,你正常围捕吧,该出手时,我会在。”
说罢,掏出许褚之前拒绝的那份西河门名单,扔了过去,下台阶,与许褚擦肩而过,叫上严开,在众将士让开的缝隙中,上马绝尘而去。许褚看看周围的兵,怒发冲冠,把五个已经骨折的虎卫队长,一人再揍了20军棍,连4个仅存的队长都因为没有及时阻拦,被关了小黑屋。自始至终,许褚牢牢抓着那份名单,他清楚,如果弄丢,再去可就拿不着了。
话说刘伊严开二人直奔八方客栈,前面与苏长箐约好联络记号都是以客栈周边为准,严开那个沿河小院还是个秘密。顺着记号标注,在客栈房顶的一片瓦棱下找到一个地址,竟然位于江陵官员集中居住的布衣巷。
此处大多是官宦人家,为迎合刘表忠君爱民的思想,命名为布衣巷,在城内中心偏西南,距离各办公府邸步行都在一公里内。入巷之前有一十米左右高的朱红牌坊,非常好找,交通便利,高门大院,周遭甚是安静。
按小苏留下的条子寻路而至。此时太阳已落山,到了地方,环顾一圈,啧啧赞叹,这院落墙高逾丈,一家与一家的大门离得相当远,通俗点说,就是一大片占地是一家。远处夜灯初上,偏是这处院子门口并无人站岗,也无灯火。
俩人直接翻墙进院,严开踮脚点地飘然到前院屋门,侧耳倾听。回头跟刘伊摇头示意。其实刘伊此时已经放开感知,早已察觉到小苏的气息。而前院零散住着几个丫鬟婆子,毫无武功。看着严开卖力的架势,刘伊食指在嘴边示意他别出声,随后让他跟着自己,快速向后院奔去。
这处院子里装饰朴素,并无造景,宽敞的空间用树木隔离出若干功能区,到小苏门外,看着屋内烛光摇曳,刘伊轻叩窗棂,“进来”,耳边响起小苏熟悉的声音。
严开停步在外,假模假样警戒。毕竟这是姑娘闺房,万一小苏跟一流先生有一腿,自己傻愣愣进去,后面容易穿小鞋啊!
刘伊推门而入。苏长箐身着绸缎薄衫,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捧着卷竹简,抬头看见竟是刘伊,不由一声轻呼,站起之时不知想到什么,脸先红了。嗫喏道:“天都黑了,你咋这时候来?”
刘伊闻言一乐:“我哪能像你那么虎,大白天去我住的客栈把房门拆了。”
小苏一囧,哼了一声,指指厅内的独坐板枰,低声说道:“坐吧,你来干啥?”
刘伊很喜欢撩扯这个单纯的长腿丫头,在这么一个陌生诡异的环境里,是一种难得轻松的乐趣。应声说道:“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这年头的女孩哪听过这么赤裸裸的挑逗,哪怕是人妻爱好者曹孟德,对着猎物也是面上礼遇有加,不时提诗写赋。果然,小苏腾就炸了,拉高调门怒道:“你你你,胡说什么!登徒子!”
刘伊笑道:“你看,虽说你跟我一样,算是修行之人,对世俗礼数淡薄许多,但你我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曾同床共席,关系总不一样,说想你了有何不妥?”
小苏听着更加过分的说辞,张牙舞爪跳起身形,倏地挥出一拳,光听破风之声,这要是打中,估摸石头都打碎了。刘伊也不躲闪,单臂一封,“嘭”的一声闷响,小苏的秀拳实实在在砸在刘伊的小臂上。
这下本就没什么套路,小丫头发怒乱打,一下打中,反而楞了楞,借着这一瞬间,刘伊抬手给姑娘一个脑瓜崩,正色道:“好了好了,你又打不过我,我道歉,我道歉,来找你有正事。”
苏长箐涨红了脸,气鼓鼓坐下,头扭到一边,恨声道:“有事快说!”
刘伊哈哈一乐,拿出小苏的信物,放在桌上,说道:“这个还你,之前咱们的约定取消了。”
小苏诧异回头,看到桌上自己珍而重之的挂坠儿,犹豫着伸手拿过,问道为何。刘伊把白天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听到曹操竟然连邓义丧期都没过就把其遗孀接近府里,小苏一脸鄙夷,再听到后面种种,顾不上生气,蹙眉问道:“那你们接下去打算如何?”
刘伊柔声道:“我们或会去江夏,或会回襄阳,但此时过来,仅仅是为了看你一眼,告个别,这句话是真心话。此地一别,你我恐再难有相逢之时,珍重。”
听刘伊说得正式,苏长箐缓缓起身,想起这几日神异的种种画面,眼前这个满口粗话偏又文秀俊朗的男人帮自己家族报得大仇,如今立于眼前跟自己说着珍重,小苏心中突然就有点恍惚,轻叹一声:“你要走了呀,那,好吧,珍重。”
说罢,对着刘伊郑重行了一礼,声音微微颤抖:“再次感谢先生帮长箐报得大仇,此恩如同再造,不论以后是否有机会再见,只要先生召唤,小苏定会全力以赴,此言若违。。。”
往下说肯定就是天打雷劈发誓诅咒这些内容,刘伊赶忙打断,抬手又要弹姑娘脑嘣,手到脑门,张开为掌,轻轻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别胡说那些有的没的,战火短期不会烧到江陵,只要你们不掺和战争,你和你的家人就会比较安全,照顾好自己,别一天到晚跟个愣头青似的。家族安定,接下来他们就该考虑你的人生大事了,你这性子,谁敢娶你。”
听着刘伊说说转到它处,小苏略带伤感的情绪转眼又变回想揍眼前人的心思,恨恨想着把刘伊揍成猪头的样子,不由噗嗤笑了一声。脆声道:“谁像你,没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一身陋习粗话连篇,偏生长得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我的人生大事还用得着你操心?没人打得过我,我就嫁不出去了?哼!”
刘伊哈哈一乐,张开双臂,笑道:“好吧,来,叔叔都要走了,抱一下告个别。”
“滚!”小苏相当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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