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她面对面侧卧在山洞的玉石床上,层层柔软白纱在身下铺展开来,一直延伸到温泉那边。
他静静凝视着她,深沉的眸子中蕴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已经看了很久。
池落先低头看了眼自己,浅蓝色丝绸睡袍妥帖地穿在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之处。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昨夜的烛君燃确实是个没有趁人之危的谦谦君子。
视线缓缓上移,面前的他早已经换了身睡袍,领口微微敞开,肌肤上的红痕和齿痕若隐若现。
池落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想起俩人一起做过的事,这时候才觉得有些羞赧无措。任谁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都会有些别扭。
她刻意不去看他的身子,只垂着眼睫轻声说:“谢谢你帮我,还好你有经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觉得自己应该恩怨分明,所以道谢时真心实意。但烛君燃却不想她有所误会。“我只碰过你。”
“啊?”好歹也活了几万岁,没有经验的话怎么可能知道只碰外面就可以……
烛君燃猜到她在想什么,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书上看的。”
“哈?”池落眉梢微微扬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些的?”
“在你从这里逃走之后,在我去恶魂谷找你之前。”烛君燃紧了紧横在她腰间的手,让俩人离的更近,几乎贴到一起。“我要娶你,你不懂的,我可以学。”
他从一开始就存了假借她未婚夫身份的心思,那与人族有关的事,自然需要了如指掌。至于他看的这方面的书,都是牧昂给推荐的。
牧昂告诉他说,这事要是俩人都不会,那极可能不快乐。要是不快乐,那小姑娘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他碰。
所以他都看了,还看了不少。他看时没任何感觉,只将书里的文字都记了下来。
“那你还挺好学的。”池落尴尬地岔开话题,十分后悔自己多嘴问了那么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刚过午时。”烛君燃忽然摁住她的腰,额头抵住她眉心,声音低哑:“落落,为什么要跑?”
“啊,哪一次?”池落想跑的次数多了去了,下意识就反问了回去。
“这一次。”
“我这次又没跑。”她不悦地抬眸瞪他一眼,小声质问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所以出来散散心而已。师父他们都知道我的行踪,你一醒来也能找到我,这怎么能算跑啊?”
她的眼眶因为先前的事还红红的,鼻尖也微微泛着红,楚楚可怜,委屈动人。烛君燃一直盯着她看,还未说什么,还未做什么,就听她继续埋怨起他的不好之处。
“你能不能别老说些‘不能从你身边逃走’这种话?不要说的好像我跑是什么大不敬的罪过一样。我又不是你身上的物件,我有腿有脚,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你不能要求我时时刻刻和你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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