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赫连断拿书册连拍温禾脑门三下,“颠三倒四,背的什么玩意。”
温禾委实气恼不过,一手夺过对方掌中书册,“你背,我看着,你若背错,我也敲你头。”
赫连断默然片刻,“罢了,料你不识的字不止一个,权当给你开小灶。”
温禾双手捧书册,听赫连断背起咒文。
水仙面上的表情从不屑到平静到惊叹再到崇拜。
整整五页天书般的咒文,赫连断一字不差,毫无停顿,背诵完整。
温禾张圆嘴巴,眸含星星,“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也没见你私下记这些东西。”
赫连断:“还用私下记,课堂上那株老人参不是领读了一遍么。”
温禾瞪突了眼珠,“什么?你听人念一遍,就全数记下?你过耳不忘。”
“是又如何。”赫连断坐至圈椅,讥讽冷笑,“笨如蠢猪,还有脸睡。”
温禾被羞得满脸燥红,损她的人是别人也罢,偏偏是魔头赫连断。
上天是何等不公,给了他倾世容颜,又赐他一身霸道邪功,连脑子都过目不忘,他不嚣张谁嚣张,他不称霸谁称霸。
这一夜,月色朦胧。
归思门,灯火未歇。
温禾再连连哎呦捂头声中,熬出一身曙光。
翌日,课堂。
上至妙自言,下至诸学子,除却眉眼精神的甘了了,众人面上皆挂了一双黑眼圈。
看来大家都有熬夜背咒文。
而妙自言老先生,整宿未睡。
殊不知,他今早能有勇气上课,全赖昨晚三位长老轮播劝说,才慰藉他自赫连断那受来的沉重打击。
本来,他已收拾了教案,欲结束数千年的教授生涯。
妙自言点名抽查几位学子,结结巴巴勉强过关。
甘了了瞥见魔头正垂首翻看手中书册,借机同身后的温禾聊开,“厉害啊,我的妹,这么复杂的咒文你竟背下了。”
温禾欲哭无泪,“天知道,昨晚我经历了什么,我一宿未合眼啊。”
甘了了笑的没心没肺,“尔等皆为自虐狂,不想背就不要勉强自己嘛,像我,我宁可不进那簋门堑,也不要背书。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眼睛不舒服啊,为何老挤眼呢,嗷……”
甘了了惨叫,遽然回首。
妙自言的五尺精钢戒尺,往她额前摇得虎虎生风,接着便是老夫子蓦地放大的怒脸,“前来蹭课,竟这般无礼。再扰乱学生听堂,老夫定用戒尺将你打出去。”
甘了了揉着被打痛的左肩,吸着凉气乖乖坐好。
他磋磨云汲好半天,争取来听堂的资格,本以为是件逗趣事,谁料是来活受罪。
若非被冥灵追杀,现下没地去,他早一脚踹翻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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