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事,你不要再插手,像以前事不关己便好。”
江恶剑闻言看过去——像以前?
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见祁九坤哼笑一声,已拍拍灰尘起身,心中的怪异感愈发强烈。
而青邺人的饮食不似北州粗犷,与南隗差不离,五更早点已是极为丰富,一人一碗热腾腾的笋泼肉面或七宝素粥,另有蒸饼、糍糕、炒肺等点心小吃,祁九坤乐滋滋从东厨提回来,摆了满满登登一大桌子。
“我费尽心思给你救活的夫人,还能让你说休就休了?”
直到将早点上齐,祁九坤依旧咕哝着,正准备坐下,却眼皮一跳,出其不意地一脚踹走了身旁的圆椅。
那椅子转了两圈准确无误地靠在江恶剑的位置停下,祁九坤头也不抬,对本欲坐他边上的司韶令道:“去去去,坐那儿去,你挤着我都不好夹菜了。”
随日头透过窗缝,司韶令已重新以黑纱遮挡双眼,冷冷看了看祁九坤,像是看他还能幼稚到哪种地步,半晌,真的如他所说,坐去了江恶剑身边。
江恶剑垂眸,心知司韶令一步步退让不过是懒得与祁九坤纠缠,也并没有躲闪。
倒是无归,因与司韶令面对着面,一时连云火面具也没有取下,目光游移地避开司韶令朝他投去的视线。
“你受伤了?”想起昨夜气势汹汹的司恬尔,司韶令眯眼打量他,觉出他异样道。
“怕是真的瞎了,”谁知祁九坤吭嗤一笑,“这位鬼门右使……若实在身子不适,待会儿可以上我这拿些金疮药。”
“金疮药?”司韶令语气一顿,眉头更紧。
祁九坤摆手,打断司韶令快要将无归逼得缩进地缝的目光,又指了指江恶剑道:“啊,你夫人兴许也用得上。”
“……”听他这么说,司韶令又斜睨江恶剑。
江恶剑挠挠脸,还算配合地扭动两下屁股,提醒他一般。
司韶令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什么,神情复杂,暂不再对无归追问下去。
“看你果然病得不轻,”而司韶令正拿起筷子,祁九坤突然又话里有话,率先夹了一大堆给司韶令,“快多吃些肉补补。”
“……”
司韶令本就苍白的脸色又一沉。
原是几块煎白肠“啪叽”一下,全扔进了司韶令跟前的面碗里。
江恶剑不确定祁九坤是否是故意为之,但他在江寨时便知道,司韶令虽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吃下沾了泥巴的鱼糕,却绝对不会,吃一口动物脏器。
洗得再干净也不行,萧夙心偶尔做羊杂时,他远远闻到,都退避三舍。
念及他一向不舍得浪费粮食,自不可能倒掉,江恶剑忙不迭将自己还未动筷的崭新一碗汤饼推向司韶令,打算与他交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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