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缪夏余拿着一瓶酒精倒了下去。
“嘶……”
盛时脸色扭曲了一瞬,疼得直抽气,浓郁的酒精味道被吸入,又把他呛得咳嗽。
“你自己要的。”
缪夏余看着他疼得脸色都白了,有些心虚,赶紧拿来纱布擦掉残留的酒精,讨好的凑过去亲亲,安抚安抚。
“谋杀亲夫。”
等缓了过来,盛时整个人躺在充满酒精味道的床上,叹了口气。
好吧,放开了的小兔子不能刺激,下次要注意。
“我没有。”
缪夏余细细的给伤口上了药,将伤口先用纱布包扎一下,又把人翻了个身,给背后的伤口上药。
摸着一条条肿起的痕迹,他又上了一次药,把人上身包扎好这才收好医疗箱,拉着人起来开始换床单。
盛时坐在一边的懒人沙发上,伸手抓过缪夏余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但这人还在家,难道是翘班了?
“距离年假不是还有两天?你今天不去上班?”
他摆弄了两下手机,看向收拾床单的人。
“我直接请假了,说照顾对象。”
换好床单,缪夏余将湿掉的床单拿去放进洗衣机,回来就做到盛时身边,看着他打开网上购票的小程序,买了两张明天的高铁票。
“嗯,那直接走吧,正好带你回去见见我家里人。”
冲着身边人晃了晃手机,盛时抬手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把被铐住的双手放在他的腿上,“解开?已经有痕迹了。”
听到他这样说,缪夏余低下头看着他的手腕,确实已经有痕迹了。
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他这才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揉了揉他的手腕。
过了半晌,缪夏余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腕,小声说了句好看。
盛时又笑了了起来,干脆两只手都塞他掌心里,任由他抓着手腕看来看去。
玩够了,两人吃了午饭,下午就开始收拾行李。
一些厚衣服,洗漱用具,缪夏余必须要用的电脑,以及盛时要用的药。
其实大多都是衣服,因为盛时说北方比较冷,所以给缪夏余准备很多。
收拾好行李,盛时拉着缪夏余出了门,在就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礼品,又帮缪夏余选了一下自己家里人喜欢的东西,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临近傍晚两人收拾出了两大行李箱的东西,草草吃过了晚饭,两人又靠在一起查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确定没有后,两人早早上床休息,赶第二天早上七点的高铁,去盛时家。
缪夏余是有些激动的睡不着觉的,但他耐不住盛时的哄,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醉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跟着盛时回到家,对方家里人并不喜欢他,甚至恶言恶语,最后还知晓了自己囚禁盛时的事情,把他赶了出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被盛时抱着换好了衣服,又迷迷糊糊的吃了点东西,被放在行李箱上坐着拉了出去。
等到了楼下,冷风一吹,缪夏余瞬间清醒过来,等看到自己坐在行李箱上的时候,立刻跳了下来伸手去拉盛时手里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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