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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感触，所以，心情差，情绪低落，胡思乱想的，所以一直睡不着。大约两、三点时才迷迷糊糊睡去。可五点钟又起床了，漱洗完毕又忙于做饭，吃罢了我就和老公忙于把行李，还有一些蔬菜装到车子上。然后，我们一起就去到接我们的大客车那里，去到后，把行李、蔬菜放好，我就坐上了车。这时我看了一眼老公、孩子们，心里很难受，眼泪就泉涌似地流个不停，心里酸楚极了，不是滋味，然而当作那么多人的面，总想控制一下。可是始终控制不住，泪水还是不停滚落下来，老公、孩子们仍站在车站附近。不停的抬头向车里张望；这时我看到这情景心中更加难过，心想我这一走，家里又只剩老公一个人在家了，因为儿子、女儿在元宵节过后就要去学校住校了。所以老公一个人在家也挺孤独的，想到这，就觉得好像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然而这时车开动了。可老公、孩子们还仍在那站着，还不停地向车上张望，车这时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走出几百米远，可我看见老公他们仍然站在那里。

一路上，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又加之情绪不好有点晕车的感觉，所以我就斜靠着挡风玻璃躺着，渐渐才好些。中途停车吃饭，我也什么不想吃，直到晚上六点多钟才到达厂里。下车后，我与弟媳吴玉娟把所带的东西搬到我们原来住的房子里。我就去伙房打来热水洗了洗就躺下了。过了一夜，我也感到头不晕了，好多了。第二天起来后，听老板说人到的不齐，暂时不上班，我就又躺在床上睡了，直到九点多才起床，涮牙、洗脸后。我就在电饭煲里煮了两碗面条，我和弟媳将就吃了一点，饭后我就和弟媳去镇上充了一罐煤气回来，顺便也买了一些日用品，就这样又开始过厂里的日子。

到了正月二十日这天才正式上班，人员到的还不够齐，才四个组，这次老板本想让我发货，可三组组长沈晓梅硬要我帮他画样；老板也不好说什么，就答应了她。就这样我由原先在后道干杂活，现如今分配到二楼上去画样了。再说画样工资比后道的副工工资稍高一些，所以我就随他们安排就是，心想不都是干活么？再说我现在的组长也就是后道组长沈小红的妹妹，而后道组长又是老板的亲家，因为后道组长的女儿认给老板做干女儿，正因为他们之间有着这种关系叫我怎么好去拒绝画样硬要发货呢？那样的话大家都难堪，说不定还会闹僵关系，所以我也就只好去干画样这活，而老板也不好直说，就随着我，这样也就算定下了。虽然画样活比较轻，但提包确实很累人，由于我岁数也不小了，一趟一趟的提包让人脚都扭痛了，可心里想到既然组长硬要你，也是看得起你。所以我也不好推辞的，虽然干的活比发货重些但是我一点也不生气，想到人如果在社会上混，有人要也就满足了，说明人家看得起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干活较快太实在罢了，而不能抱怨别人。

一个打工女人的自述（6）

初次画样我感觉特别新奇，因为各种模式让你去画，开始我画样的速度并不快，可没几天我就手熟了，而且越来越感到自如起来，比其他三位画样的快多了，随着时间久了，我画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我还不断地帮助其他组呢，这以来，组长对我更加不错，而且组长经常在厂长、老板面前说我画样画得快，画得好，而且我还经常帮其他人画。不过，厂长、老板他们也就早看在眼里的。如今厂长、老板对我更加器重，经常遇到一些烦心的事，总爱找到我跟我谈谈，让我给他出出主意，曾记得有一天，我跟往常一样早早地去上班了，可老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附近坐了下来跟我说：“素琴，你看这次要交的货时间有些紧，怎样才能做到按时交货呢？”我说：“你可以跟员工们声明：加班加点，多劳多得，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如果一个车工每天多做一件服装的话，照这样计算，一百个车工每天就多做一百件来，一个月就多做三千件，三个月将多做一万件来左右，这样不就能达到预期效果吗？你看行不行？”

老板听后，高兴地说：“可行，就按这个办法做，明天我就和员工讲。”果然，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到预定交货的时间终于完成了此交交货任务，由于我的建议得到采用，收到实效，后来，让全厂的人都知道了，他们有的很佩服我的聪明能干有办法，可有的人说我替老板出歪点子，害他们多累，然而，老板、厂长他们却对我更加看好，说我精明能干，帐算得清，一有闲时间，老板、厂长、老板娘李大姐都爱和我闲谈，有时还问到我家庭情况，问到孩子上学的学习情况等等。

然而就在“五？一”前两天老板娘跟我还正式提出说：“素珍，你儿子把给我们做干儿你同意不同意。”我说：“可以，只要你们看得起。”就这样我儿子也就算正式结给了老板做干儿，再说去年也已提到过，而且年底承蒙老板、老板娘的厚爱，还给儿子两件鸭绒袄、两床棉被套，当时我也看出他们是有诚意的，同时也让我很感激，在以前显然老板有过两次对我爱慕和无理的纠缠，但也是因爱而生，而且后来再也没有发生那样的事，而且对我虽然还保持着爱，但始终没有再胡来，也很尊重我，就我认为，也许是我一次次的言语感化和打动了他，也许是我一次次给他为厂里想办法出主意深得他的佩服而已，也或许是我儿子结给他做干儿子的原故。总之，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也许是出于对我人格有了尊重吧！然而，我从这一次次的事情接触当中，内心里对老板也有了好感，我也不再对老板存在什么恐惧的心理和怨恨，也更不用提防他的那种轻率、乱来行为。但是可反过来想一想，一个人能深得别人的爱总比一个人从未被别人爱过要幸福得多，甚至要幸福一百倍、一千倍，也更能证明一个人生存的价值意义。但是一个人不能被幸福和快乐冲昏了头脑，要应该用明智的观点去认识情感这东西：那就是情感要专一，不能超越极限，更不能被情感所困，受情感所迷惑滥施爱，所以我主张用理智来控制情感，那样才不会走进情感的误区，饱受情感的困惑和煎熬。

转眼“五？一”到了，我们放了三天假，早晨我吃罢早饭后，正准备和大伙一块去镇上，可老板娘来到我住处说：“素琴，今天我们准备去乍浦看大海玩一玩，现在我来邀你和我们一起去，而且一会儿车就来到了。”说罢他就叫我跟他走，这时我推说：“不去还是你们自己去吧！”可大伙都说：“素琴你怎么不去，老板娘既然来叫你去也是真心实意的你就去吧！”这时老板娘李大姐又说：“去的人还有你原来的组长沈晓红，”听到这我就答应了，没过多久一辆中巴车就开到厂里，沈晓红也从车里走下来，看到车里还坐有老板的亲家母，也就是他女婿的杨老师的母亲，这时沈晓红也喊道：“素琴，快些来上车吧！”我就回答说：“就去了。”我进屋拿了个手提小包就向车跟前走去，这时老板也出来了，他说：“素琴上车吧！马上准备走。”这时人们都坐上了车连司机一共七个人。有老板、老板娘，老板的女儿陈静和我们几个。一路上，大家很亲切有说有笑，可我初次融入到这样一个带有亲戚关系的家庭成员中，我感觉到是那么的不自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别人说话时我却尽量控制住自己少说话，多听；当别人跟我说话时，我也只是应酬，并不敢多言，就好像没有我说话的资格似的，使我感觉到和他们不相庇配。认为我这个打工出身的好像比人家矮一等。可这只是我单方面这么想的，然而，一路走来，有老板干女的妈妈沈晓红，他是我原来的做付工时的组长和我相处较好，所以我们俩较谈得来，也说得较多，但这些老板看得还是很清楚的，一切也瞒不过他，因为，老板一路上还是很注意我，也有意和我说了几次话，记得他问我：来这里去过哪些地方，到没到过上海，南湖等？我说：“哪都没去过，平时放假只是到镇上逛一逛。”可这总算调节了一下气氛，也让我消除了紧张的情绪。

一个多小时的行程，终于来到了乍浦这一个海滨旅游地，我们把车停在停车场，一行七人先去海边寺院里敬香，我观赏着寺院的景物，每到一个景点，老板就用数码照像机给我们大家拍照，而且拍有单人照、双人照、还有合照，就我个人来说，老板就给我拍了七八张单人照，并且还有和老板娘、沈晓红组长等拍的双人照，然而在拍单人照时老板给人们拍了各种姿势，接着我们又去海边看大海，我们又都拍了好多张照片，到了中午，我们就在海滨餐馆用的餐，老板要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在用餐时，大家都谈论着上午拍照的情况，但老板说的较少，因为这次出来的女人较多，相互聊的较热乎，可老板几次对我看看最终说：“素琴吃菜，别不习惯！”我说：“好，你们吃吧！”就这样我们边吃边谈论着，大家都很高兴。

饭后，我们就去海滨浴室洗澡，而且老板给每人都开了一个房间，说实在的我一个乡下人是第一次到浴池洗澡的，对一些洗澡知识、方法程序还是不熟悉、不了解。但为了爱面子，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所以我就一直在浴室里房间里摸来弄去，简直出洋相，过好长时间才摸出门道来，也还是通过从电视里看到的一些洗澡镜头才弄明白的，可是，等我洗罢澡后走出来时，我看到他们都已经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我呢。弄得我很羞愧，很不好意思的，这时我说：“让你们久等了。”但是还是老板娘李大姐替我解除了尴尬的场面，“我们也都刚刚出来呢。”她说。

随后我们一行人就走出浴室，来到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准备往回返，一路上大家谈论着这一天的旅游情况，人人都有说有笑，车内充满着欢乐的气氛。

经过一个多小时，车又回到了厂里，我和老板的亲家母打了招呼后我就下车了，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由于放假都没上班，我一进门就看到吴玉娟在那休息，但她看到我就坐了起来，问我外出旅游玩得好不好？我就跟他讲外出逛寺院、看大海以及洗澡的情景，可她听了好像一点反映也没有，只是不停的“嗯，”过了好久才说了句：“你也算风光着了。”听了她说这话后，我很不高兴。

一天的旅途劳累我也就早早躺下休息了，直到醒来，看到玉娟已做好饭菜，她说“嫂，吃饭吧！”“好，你先吃吧！”我说。然后，我起来擦把脸也就拿碗盛饭吃，不一会儿隔壁住的工友都进屋问我今天出外游玩情况。我就跟她们讲了乍浦景点的情况，有的听后并没多大反映，可有的很羡慕我，说有机会也要去乍浦玩一玩，看看那里的风景怎样。有的还问到今天你们去乍浦老板要的什么菜给你们吃，和你们一起去的还有哪些人等，我全部一五一十的跟他们讲了。而且，我表妹陈香荣说：“嫂，还是你有面子，老板、老板娘他们对你真好，邀你一块去玩。”我说：“这有什么，只不过饱了一下眼福而已。”这时，有人又问玉娟，我们去不去镇上买菜，我说：“早该去买些青菜回来。”他们说：“走，我们一块儿去镇上吧！”这时我忙把碗泡在锅里就和他们一起去镇上了，因为是“五？一”每个厂都放假了，所以镇上人特别的多，人山人海，而且街上摆小滩卖东西的也比以住要多，尤其瓜果之类更多，随后我们一行人又来到菜市场，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蔬菜堆积如山，副食类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而我只是买了些价低便宜的青菜。他们有的买了鱼、肉，买好后我们一起又光顾了好多超市、小店，而且每个超市、小店都挤满了人，连街道也显得特别拥挤，真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一行人买完东西之后，就往回赶，一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厂里，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我放下菜就忙于洗碗洗锅，然后又去伙房打了热水，洗个澡就睡了，由于心情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想到不用上班我就没有起床，躺在床上想起昨天游玩的情景，让我想到这么一个远方打工的能得到老板、老板娘他们的关爱，而且又扯上亲戚，想到老板他们一家人对我的好，对我的关爱，使我想到我的勤劳和善良，没有白白付出，还是挺自豪的，挺有面子的，同时也从内心里让我充满着对老板、老板娘李大姐的感激之情。

现如今说实在在，我从内心里还是挺喜欢和老板接触的，比如谈谈话，聊聊天之类的好解出我的孤独与寂寞，但又害怕自己会掉进情感的旋涡无法自拔，尤其更害怕老板也再像以前那样对我痴情，对我纠缠不休，那么我又将该怎么办呢？但是越想越不敢往下想，其实，对一个女人来说整天除干活吃饭外没别的，的确有一种孤独寂寞的感觉，而且自己心爱的人，又不能整天在自己身边，呵护照顾自己，更谈不上什么情、什么爱的，所以每当夜晚感到时间更难熬，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想到老公能睡在自己身边该多好啊！也不至于受情感的折磨。因此我时常心里感到困惑和矛盾，因为我所爱的人又不在我身边，而爱我的人我又不敢去碰他、接触他，这真让我进退两难，可每当我心生异念时，我的理智就占据了上风，促使我不要再胡思乱想，最后也就不敢去多想，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时间终于被我熬了过去。

正当我还在暇想时，老板从对面的二楼办公室喊我去接电话，说是我老公打来的，因为“五？一”他们也放假一星期，由于昨天一起上镇的人多，我也就没有打电话回去，所以今天老公他就打了过来，这时我看时间已经8点钟，我连忙穿好衣服，拿手巾擦了擦一下脸就向老板的办公室跑去，因为这栋楼是去年盖好的，今年春才装修好，“五？一”的前10天才搬进去，而且那天搬东西老板还买了*果糖之类的给我们吃，因为我也参加了，其实这栋楼在快装修好时我也进楼看过一次，装修布置上还算不错的，挺美观，布置得很得体。

然而当我来到二楼，走到电话机跟前，这时电话已挂了，老板说：“可能一会就会打过来，要不你就打过去吧！”我说“等一下再说吧！”又等有两三分钟，电话响了，我赶紧抓住听筒就听到老公说：“是素琴吗？”我说：“是的。”“你怎么没打电话过来，放几天假。”老公说。我说：“我们放了三天假，昨天去乍浦看大海去了，是老板他们家邀请我去的，一块去的还有沈晓红组长，一共六七人呢。”老公听到这问我乍甫那地方好不好？我说：“好，有寺院，大桥、风景区等。”然后也就没问了，接着他跟我说了儿子、女儿他们“五？一”都放了三天假，现也都在家里，说儿子、女儿要跟我通话，这时我听出是我女儿喊：“妈”问我“五？一”买东西吃没有，身体好不好，让我花钱不要太细，生活放好点等等，我听后眼泪就想落，然后儿子又和我聊了好一会，我并对儿子说：“你得好好学习，明年就高考了，不要在上网贪玩，你要多注意身体小心别感冒了，生活放好些，好补充营养，长身体。”随后就才挂了电话。

正当我转身向外走时，迎面碰到老板从外面进来了，话说原来我按电话时老板出去了，可谁知刚刚挂掉电话而他却进来了，而且正好碰个面对面，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就一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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