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显得很闷热,大半的车窗,都半开着。
瞧了瞧车门处,仍然不断地有人上来,钱长友不由暗自感叹,人们想要等到火车把速度提上来,甚至出现时速三百多公里的快速列车,不知道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不便。记得前世过年的时候,乘车难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彻底地解决。
火车即将启动,车厢里的秩序也稍稍地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两个人在人群里可疑地挤来挤去。钱长友眼角的余光瞥到后,他唯一能够做地,也仅仅是看管好自己的衣服口袋而已。
因为早上起来得太早,谭海涛过了最初的新奇劲儿以后,便开始恹恹欲睡起来。
钱长友靠着窗户,呼吸着窗缝里透进来地新鲜空气,毫无睡意。
看来,等自己到了绥芬河以后,这种条件的火车还要坐很多次,一些小罪是逃不过地。
等火车到达三源市的时候,天光大亮,已经快到八点了。
火车广播里隐隐地传来音乐,还有播音员听起来并不清晰的三源市简介。
三源市位于寒江中上游,因为境内还有另外两条汇入寒江的中型河流,故名三源,是一个颇有历史,风景独特的中型城市。
作为寒江省的第二大城市,三源市一直都是全省重要的老工业基地,辖
有国家煤矿,国有农场,其经济总量比省城也差不了
但随着行业布局不合理和管理体制僵化的弊端越来越明显,三源市的发展速度。逐年放缓,曾经的失业大军,一直都是三源市政府无法回避和难以解决地老大难问题。直到后来国家政策的倾斜和扶持。三源市,乃至整个寒江省的经济发展,才渐渐驶入了快车道。
当然,这些听起来很有用,但实际上却是无比概括和含糊地信息,还是钱长友前世工作以后,慢慢了解到的。
当初作为县城下面一所中学成绩也算优秀的学生,纵然家境比较殷实,可按照钱长友后来的观点,他终归还是徘徊在社会底层和主流边缘的。甚至。他那时的素质,连当时的寒江省省长,三源市市长是谁都不清楚。
坐在火车里,望着市区里一座座颇有历史的楼房,钱长友再次有些恍惚。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在将来的某一个时间里,站在高处俯视这个城市,或许。这就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大愿望。
钱长友发觉自己重生后,除了对金钱依然保持着强烈追逐地动力以外,随着和宋玉辉和张家等人接触的逐步深入,他对权势,似乎也有了某种向往之情。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莫非自己,即将在将来的岁月里,去印证这句话?
火车上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了,早已不耐地谭海涛,一拽有些出神的钱长友。“长友,赶紧下车吧,先找个地方垫垫肚子。我饿得都快走不动道了。”
缓过神来地钱长友点了点头,“这可是个正事儿。我也饿了。”
下了火车,随着人流由出站口来到火车站广场,钱长友抬手指了指周围随处可见的饭店,笑道:“你现在想吃什么,赶紧说,我们要抓紧时间。”
谭海涛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听说车站这边的饭馆黑得厉害,咱们还是往远处走走,挑一个看起来放心地地方吧。”
钱长友赞同地一笑,“那好,咱们边走边找吧。”
城市再如何发展,它的主干道往往是变化不大的。
因此,对于三源市,钱长友还是比较熟悉的。
他前世高中以后,曾经来过很多次三源。
高考那年,班里有七八位同学,考到了三源大学,对于那一片区域,他更是熟悉。
范家的分店,地处繁华地段,从火车站怎么到达那里,钱长友早已经心里有数。
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三源市的主城区之一,前进区。
钱长友带着谭海涛走了二十来分钟,前面就快到前进区区政府了。
谭海涛叫苦道:“我说长友,你不是想把早饭赖掉吧,现在估计都有八点半了,要是饿过了头,就可以和午饭并在一起吃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我也饿呀,坚持一下,看见前面那个小饭馆没有,咱们就在那里吃早饭。”
谭海涛眺望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吃饭,不是特意来的吧。”
钱长友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当然不会是特意来这里吃饭的。你不知道吧。咱们再往前面走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了。”
谭海涛听了以后,气急败坏地砸了钱长友一拳,“你是不是累傻小子呢,让你挑个地方吃饭,结果你把我带出来这么远。亏我这么信任你,跟着你走了半天。”
钱长友连忙安抚道:“反正要走一段路,也不能浪费了力气是不,还不如就干脆顺路了。这里距离前进区区政府不太远,那个饭馆肯定规矩,我们可以放心地大吃一顿了。”
一听说可以放心吃饭了,谭海涛这才放过钱长友,但他仍然不放心地追问道:“等吃完了饭,咱们还得接着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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