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的医术是一回事,还有许多医术之外的生存之道。
他们更信奉中庸之道,有些时候并不会尽全力。
没办法,谁都会把自保放在首位。
“我就担心王爷的身体……”寒烟擦了擦眼角,“好好的人,谁能经得起天天发烧……除了安大夫,我就没见到过靠谱的大夫。就是他老人家,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鱼晚棠想说,他在淮阳。
可是现在淮阳情况到底如何,安大夫是否还在,她无法确定。
而且安大夫那般的性格,是否帮忙,她更不敢大包大揽。
所以最后她还是没说话。
再有三四日,她就该和瑞王分道扬镳,换马赶去见霍时渊了。
鱼晚棠心情激动,但是又有一种近乡情怯般的紧张。
她和霍时渊,已经很久没见了。
但是霍时渊,好像从来没有从她的生活中远离。
没有人提起他,但是大到遭遇海盗,小到吃鱼剔刺,她都能想起霍时渊。
前世她吃鱼不小心被鱼刺卡住了嗓子,不敢说,难受了两日之后,话都说不出来,才被霍时渊发现。
霍时渊带着她去找安大夫。
被安大夫救了小命之后,她被霍时渊“兴师问罪”。
他说:“你是我的,你所有都是我的。下次再敢瞒报,看我饶不饶你!”
现在想想,他说着最狠的话,却最关心自己。
只可惜,他们两个都是傻子,都不懂如何去喜欢。
思念就像一条暗河,悄无声息地流过千百里,然后突然奔腾而出,势不可挡。
接下来两天,瑞王情况更不容乐观,连白天也发烧,而且高烧不退。
鱼晚棠去看他的时候,他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白得吓人。
那般重礼节的人,甚至听到她来,意识都不很清醒,努力想睁开眼,却又无能为力。
“大公子,王爷这般,可如何是好?”她实在没忍住多嘴了,“这样下去,人会熬不住的。”
尚时宴看着她,忽然道:“如果我们也去淮阳,你能否帮忙,请安大夫帮王爷看看?”
安大夫的性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鱼晚棠想了想,如实地道:“我不敢夸这个海口。有时候,他连世子的账都不买。”
所以,她不敢打包票。
“……但是我可以尽力帮忙。”她又道。
鱼晚棠觉得,可能没有人能挑出瑞王的毛病。
温和谦逊,礼贤下士,虽身居高位,却总是为别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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