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0苏皖本以为马厨会不知所踪,可刚通报不一会就过来了。看着又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马厨,苏皖心生疑惑。马厨道:“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游封抬头示意下苏皖,让苏皖提。苏皖见状开口道:“做一些清淡爽口的就可以。”
马厨赶忙应道,随即就要离开前去小厨房。就在这时,马厨又被游封叫住。他沉声道:“马厨,不知你在王府里平日做些什么,可待得惯?会不会无趣了些?”
话一问完,苏皖心中一喜,只见马厨身体轻微晃了一下,随后回复道:“多谢王爷挂怀,我平日里在府里呆得很好,我发现王府后院有一处田地,最近打算种一点新鲜的果蔬,所以平日里会在后院呆得久一点。”
马厨回答得毫无破绽,苏皖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待马厨走后,游封又说道:“你去廷尉府学琴已有数日,今日看你没有勤加练习,可是有松懒之意?”
苏皖眨眨眼,最近确实如此,眼见学琴的课程要结束,最近除了那封信后,也没有什么新的发展。按照上一世的时间推算来说,下完暴雨后,再过不久那艘商船就会被放出来了,名单也会公布于众,到时候朝廷会有剧烈的波动。她必须加快行动了。苏皖想想回答道:“多谢王爷提醒,我最近练琴是有懈怠,我回去一定多加练习,不给王府丢脸。”
游封很满意苏皖的回答,点点头。不一会,下人就派来送来了马厨做好的菜肴。吃饭一半,苏皖试探地问道:“对了,听说蒋延尉去外出办案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马厨是从蒋延尉府里出来的,我还是想替王爷感谢一下。”
游封冷眼挑眉,说道:“送给本王的东西,何须王府道谢?他算个什么东西?”
“……”苏皖一时被怼得无语凝噎。她不甘心地又缓和说道:“王爷外出在外,衣食住行乃是大事,延尉府怎么说也是做了件好事,毕竟我在延尉府学琴,让蒋心念带句客套话还是有必要的。”
游封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就当苏皖以为不会从游封嘴里得知一些蒋延尉的消息时。游封却突然开口道:“今日蒋延尉就回。”
苏皖夹筷子的手一顿,轻声应了下,心里松了口气。第二日,苏皖特意比平时早半时来到延尉府。因为较早的原因,府里并没有什么人,苏皖把琴放好后,对着周围服侍的延尉府婢女吩咐道:“上次你们家小姐给我尝的玫瑰茶果我很喜欢,不知可否去库房给我取来一些?”
婢女想了想,回答道:“是。”
随后便前去库房了。苏皖见婢女走后对冬至吩咐道:“冬至,我出去一趟,你见机行事。”
冬至跟苏皖待在一起也算时间长了,虽说本性还是单纯善良的,但也和苏皖经历这么多事后,也变得圆滑和聪明了些。冬至立刻回复道:“小姐,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
苏皖点点头,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后,凭着前几次的记忆,往延尉府的深处走去。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婢女,苏皖赶紧躲到假石后面,等婢女路过后,苏皖才警惕地继续往前走。最终她听到一阵沉稳的男声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她赶紧蹲在窗户底下,透过窗户缝隙从外面看去。只看蒋延尉身旁坐着魏尚书还有马厨,而他们身旁还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的嘴脸处一直到耳后有一条长长的疤,最后一个男人背对着苏皖,苏皖只看到他的头上戴着一枚银钗上面镶着一颗墨绿色的宝石。马厨:“最近的风声不好,其他国的货还是调不出来,我在王府还诸多不便,你们万事小心。”
蒋延尉一听脸上充满了怒意,厉声道:“都怪我那个蠢女儿,竟在情况危急的时候给我添麻烦。”
魏尚书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高傲地说:“蒋延尉,子不教,父之过,都怪你平时宠爱有加,竟整这些琴棋雅颂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像我家微儿一样,没事请个夫子在家多读读书。”
蒋延尉向来爱女心切,哪里听得了外人这么说,立马大拍下桌子,站起身指着魏尚书怒道:“你有什么可炫耀的,你明明可以在京城接应我们,谁知犯了错被皇帝贬到这里来,你才是没用的东西!”
“你?”
魏尚书也是个刚性的,怎么能接受蒋延尉能当着众人这么说自己,说罢也要站起身来。只见两人都在怒火中,就当情绪越演越烈时,刀疤男开口道:“够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能起内斗!”
两人一听火气顿时降了下来,都觉得脸色无光,消蔫蔫地坐回凳子上。魏尚书道:“阿刀,你们茶楼没有打探到一些新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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