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浴袍穿上,太大了,鼓捣好一会儿才终于穿出个能见人的样子。
洗漱完,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已的包包。
她便走出了卧室。
昨天她被打针后发生的事情,除了幻觉的部分,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小姐,哈维医生已经到了,先生让您看完医生再吃东西,您想吃什么?”
门外候着的,应该是个菲佣,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操着一口东南亚口音的中文。
沈摘星愣了下,回道:“都可以。”
她又问:“小姐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都可以。
她对吃没什么讲究。
说实话她妈妈在世的时候就不太会做饭,一家三口对食物的要求都是饿不死就行。
父母去世后,除了在舅舅家寄居的那半个学期,后面都是在住校。
算一算,是长达7年的食堂生活。
而且她画画的时候经常废寝忘食,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因此也落下了一些胃上的毛病。
但还是改不掉只把“吃饭”当成维持身体机能的坏习惯。
不过既然佣人追着问,那她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中式吧。”
真怕她继续问得更具体,还好没有。
楼下客厅坐着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土,是个阿拉伯人。
看到他旁边的医疗箱,就知道他是医生。
一番检查之后,哈维点了点头,说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这两天尽量多喝水,也可以适当运动,提高身体代谢。”
“好的,谢谢医生。”
哈维一边收拾自已的医疗箱,一边笑着说道:“不用谢我,是池骁帮你排的毒。听佣人说,他抱着你泡冰水泡到了凌晨4点,才帮你把体温降下来。”
“……”经他一提醒,沈摘星的脑海里突然又闪过一些画面。
她还以为那也是幻觉呢。
医生走后,别墅变得格外安静。
以纯白为主的装修风格,明亮简约大气,很适合中东这种热带沙漠气候。
看着落地窗外刺眼的艳阳和绿油油的热带树,沈摘星问女佣:“请问几点了?”
“9点了。”她连忙又说道,“小姐,我叫mary,您有事直接吩咐我就行。”
“……好的。”沈摘星想了想,问,“mary,你知道我的包在哪儿吗?”
mary黝黑淳朴的脸上露出茫然,“我没有见过小姐的包,您昨晚是被先生直接抱上楼的,我记得很清楚,并没有包。”
她很努力地帮忙回忆,突然说道:“啊对了,会不会是放在车里没有拿出来,我帮您去车里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吧。”
mary看了眼餐厅的方向,见厨房还没准备好早餐,便带着她往车库走。
车库在地下一楼。
路上,沈摘星随口问道:“池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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