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骁却直接取走了她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掉剩下的之后,倾身放到了一边。
他做这些的时候,是一直看着沈摘星的,黑眸幽暗深沉,那眼神就像一头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野兽,仿佛随时随地会扑咬上来。
沈摘星只是被盯着,就已经心如擂鼓,耳朵已经被他看红了。
这个男人,压迫感是真的强。
他的手轻轻拉住了她的睡袍腰带,一边缓缓地拆,一边充满暗示地回道:“前几天刚装的,是按照我的腿长特别定制的,因为……家里的秋千在玻璃房里不方便……”
他边说边低头靠近她,话说完,也同时吻住了她的嘴巴。
搞得沈摘星都没怎么仔细听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的池骁,就像一头饥肠辘辘、蓄势待发的狮子,在捕获一只小羊羔后却玩兴大发,只慢条斯理地舔舐、玩弄,迟迟不肯一口吞入腹中。
明明自已已经饥饿难耐,偏偏还要掌控着绝对的主导权。
一晚上的浮浮沉沉,让沈摘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要在卧室里装秋千,也知道了为什么落地窗前铺了这么柔软的长毛地毯,还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软垫……
这一夜,在悬溺的窗边,在皎洁的月光下,她脑海中的烟花绽放了一遍又一遍。
黑亮的夜空迷离得再也无法看得清晰。
昏睡过去的那一秒,沈摘星在想,过度节食后容易暴饮暴食,果然是真的。
……
是被饿醒的。
沈摘星睁开眼睛后,发现房间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上了,房间里很暗也不知道几点了。
腰间横着池骁的手臂,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估计是他帮忙清理过了,但纵欲过度的火辣和酸痛,还是逃不掉的。
挪了下屁股,火辣辣的感觉痛得她直吸气。
池骁立刻醒了,见她浅浅呻丨吟一脸痛苦,还一时没反应过来,起身抱着她嗓音沙哑地问:“怎么了?”
沈摘星看他那一脸虽然担心,但明显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鼓着脸不肯理他。
她觉得以后如果有机会和他提离婚的话,「sex不和谐」一定是她列在第一条的离婚理由。
池骁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心虚地悄悄掀开被子,边掀边小心翼翼地问:“宝宝是哪里被弄疼了?”
询问声渐止,看着眼前的殷殷红痕,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他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但他昨晚有分寸,应该并没弄伤她。
制止住她拉被子的手,他继续检查。
终于知道她怎么那么疼了……
后来,心虚的男人实在受不了女人责备的眼神,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觍着脸幼稚地给自已找借口。
“我没想到宝宝这里那么娇嫩……”
昨晚确实是次数多了点、时间久了点。
沈摘星瞥他,那眼神分明在指控:有没有可能是你根本不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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