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捅了捅蓬蓬肥嫩肥嫩的小身子,哼道,“下次要是再瞒着我,我非栓个绳子把你当风筝放不可。”
蓬蓬艰难的翻过身子,忙摆着小爪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莫湘转过身,嘴角开心的翘起,“走吧,开工干活了。”说完就甩着拖鞋走出了书房。
蓬蓬在莫湘走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长长吐了口气,歪歪嘴把垂到眼前的触角吹上头顶,真是考验它小小的心脏啊,算计主人是件无比需要技术、勇气、胆量与城府的事情。
它花了好几天时间,研读的人类社会最常见的政治洗脑教材,制定了以下方针;以强大的修真文明为理论指导,坚持武学发展观,以主人为本,建立以兴趣引导为主要指引模式的新型修行路线,坚决向传承的伟大主义道路前进。
作为一只虫品高尚,信仰坚定、要求进步的灵虫来说,一切为了传承,握爪!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灵液起了作用,还是莫湘自己本身的精神力在快速增长,忙忙碌碌一日下来,竟然发现已经整好了一亩多田地,而她的精神竟然还有余力,不像前几日那样被完全的抽干,扭头瞅了瞅趴在地头,撅着屁股认真干活的蓬蓬,心情舒爽,感觉一天过的异常充实,果然,劳动最快乐。
“哎,我说蓬蓬啊,你看我们前两天种的那个种子已经都发芽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植物开花授粉问题该怎么解决。”
这个空间指南上没有说啊,空间目前还没有活物,要是让她人工授粉,她非疯了不可,她目前的精神力还没有达到那样精确的程度,何况也没有时间呀,不止十来亩地需要翻整,还有一大堆的树苗需要栽种。
听到莫湘问话的蓬蓬抬起头,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眼神有点迷茫,盯着莫湘看了很久,看的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由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尖,难道她又问了蠢问题?啊!果然,没常识什么的,最讨厌了。
把手放在唇边清咳一声,刚想转移话题,却听见蓬蓬说,“开始蓬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本来蓬蓬想等花开满后,捏个风授决,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说着,抖了抖触角上的泥土,很犹豫的开口说道,“蓬蓬想不如养些蜂子?”
“啊?蜜。。。。。。蜜蜂啊?”莫湘嘴角一抽,她最怕蜜蜂了,小时候顽皮被蜜蜂叮过,眼睛肿了好大一个包,从此以后就谈蜂色变。蓬蓬与她心意相通,是知道莫湘的忌讳的,所以说的有些犹疑。
“不用怕的,蓬蓬可以控制蜂群,不会让它们出现在你周围。”
“嗯?你可以控制蜂群?”莫湘有点意外的眨眨眼。
“是的,蓬蓬可以控制虫类,这里的昆虫都没有开启灵智,所以控制起来很简单。”
那不就是虫类的王?莫湘了然的点点头,蓬蓬本就是这世间仅剩的独一无二的灵虫,一个拥有高等智慧的灵虫,能控制昆虫也不算稀奇。
“所有昆虫都可以吗?”
“是的,所有都可以,蓬蓬拥有虫类领域除至高无上的领导权,除非这世间还有第二只灵虫。”
“哦,原来是这样。”莫湘摸了摸下巴,高兴的说,“我倒希望这世上还有第二只灵虫。”
“啊?!”蓬蓬傻眼,“为。。。。。。为什么啊?湘。。。。。。主人要抛弃蓬蓬了吗?”它又是哪里做错了嘛?
这话是怎么说的?她什么时候要抛弃它了?已经习惯了蓬蓬的陪伴,从以前的有问题问度娘养成了现在的有问题问蓬蓬的习惯,她还怎么可能离得开它嘛!
“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了?我们俩是一条心耶。”
“那。。。。。。那主人为什么希望存在第。。。。。。第二只灵虫?”
“可以和你作伴啊,你想啊,只有你一只灵虫在这世间存活,连个伴都没有,多孤单啊。”她越想越觉得蓬蓬可怜,孤孤单单连个同类都没有。
话音过后,莫湘半晌都没有得到蓬蓬的回应,她觉得有点不对头,低头一看,却发现蓬蓬圆圆的虫脸上表情极其古怪,触角都囧的紧紧贴在头皮上。
“怎。。。。。。怎么了?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蓬蓬看着莫湘脸上带着不安的尴尬笑容,心底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它想的那个样子,便正了正脸色,很认真的解释道,“这个。。。。。。这个。。。。。。。湘湘啊,我们虫类和人类是不一样的,虫类有独特的生存法则,在一定区域之内,虫类只有一只王者可以存在,比如蜂王,蚁王等,当这个区域内出现另一只蜂王、蚁王时,它们就会厮杀,直到杀死对方成为这个种群的独一无二,更何况,虫类种群的王者绝大多数都是雌性昆虫。蓬蓬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异类,整个世界便是蓬蓬的领域。如果这世间还存在另外一只灵虫,又恰好那只灵虫是雌虫的话,蓬蓬一定会被它干掉的。。。。。。。”
莫湘越听脸越红,最后已经被臊得脸蛋都可以煎鸡蛋了。果然还是没常识啊,没常识,无语泪先留,太丢脸了,小时候动物世界里介绍昆虫,她为什么就不多看看呢,这下真是太丢脸了。她要扫盲,她急需扫盲。
偷偷瞄着莫湘窘迫样的蓬蓬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它知道人类社会的法则,湘湘也不过是思维定式而已,认为要有同伴才是最好的,这也是她这两年孤单生活后寂寞的表现,渴望同伴,渴望亲情。这下更坚定了蓬蓬要对主人忠心的信念,这么好的主人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同伴什么的,那都是浮云,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传到授业解惑也
? 傍晚,莫湘沐浴前,又在桶里滴了三滴灵液,蓬蓬说要连续使用七天才能见效,否则前天的痛苦就生生的白受了,硬着头皮走进浴桶,将整个人都潜入水下,一刻钟以后,疼痛席卷了莫湘的全身,她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然而,今天的痛却远没有前天那般难熬,不一会儿,又一层污泥从她身体里冒了出来,比第一次少了很多,换水、沐浴,连续三次后,莫湘擦干身子回了卧房。
一个星期过后,莫湘的精神力控制已经很强大了,分地、翻土、填种、盖埋,一亩耕田只需要半个多小时就可以打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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