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当场斩杀!”一声令下,众护卫举起手中的兵器,就要朝着柳星碎二人当头砍下。
“慢着!”一声厉喝,仿若山林中的虎王清啸,狠狠地震停护卫的动作。
柳星碎眼中寒芒一闪,心中惊道:“好强的威压!”
滕云大怒,冷冷地看着希尔赛:“大将军好大的本事,本伯爵的家事如今也能插手了!”
希尔赛脸sè平淡无澜,起身拱手:“伯爵勿怒,在下只是不愿见伯爵负上不必要的污名。若是此时将此人斩杀,恐怕rì后对伯爵您的名声也不好啊!”
滕云怒sè稍霁,冷声道:“依将军的意思,本伯爵现在应该放任这小子离开咯?”
希尔赛面sè不改:“自然不是!”他转过身,看着柳星碎,“这位小兄弟,你随便拿个古怪的乐器,吹一首曲子,委实难以让人相信你的话。不知,你是否有办法证明此器实为仙物?”
柳星碎摇摇头:“要我证明这是不是仙器,小子是无能为力了。只不过,要是证明此曲是否为真,却并不是不可能。”
众人侧目,希尔赛淡淡道:“说说看。”
柳星碎默然不语,瞥了瞥脖子上的刀刃。滕云狠狠地咬咬牙:“先放开他!我倒是想要看看这骗子还能耍什么花枪!”
柳星碎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拱手道:“伯爵大人何不问问新娘子的意思呢?”
滕云和滕十三郎心中窃喜。
问安莱雅?别开玩笑了!她自始至终都还以为这拜堂就是对着天磕几个头而已,别说逼婚,他们还用不到逼的招数,安莱雅就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滕云冷笑一声:“哼,那就如你所愿,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说着,他转头对着盖头中的新娘子,“雅儿,刚才这位公子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有什么要说的吗?”
新娘没有吭声。
就在滕云得意之时,一阵让人疼惜的啜泣声悠悠荡起。
“爹!”
劲爆之事接踵而至,让在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轩然大波再一次掀起,盖头下少女幽怨的泣诉声更是添油加醋,场面就连伯爵也开始控制不住了。
“雅儿,你在说什么?”滕十三郎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心知自己绅士过头,竟招惹上这么一摊事。
“哥,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你的亲妹妹啊!当年爹南下游玩,娘亲在河边洗衣,他见娘亲美貌,所以,所以就……”说到动情感伤之处,安莱雅更是泣不成声。
在其他人看来,此事只真不假!
“贱人你在说什么?!竟敢污蔑本伯爵,好大的胆子!”滕云再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张口便骂。
“伯爵大人莫急!”柳星碎假情假意地安慰道,“若是伯爵还不愿承认,何不来一次滴血认亲呢?”
“好!”滕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封住众人的口。也许是他气过了头,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提议是他要处死的少年提出来的。
柳星碎心中冷笑,一切,都跟他想象的一般,滕家的人,一步一步陷入他设下的套,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安莱雅的演技竟如此逼真,以至于若不是他知情,恐怕也被骗了过去。
其实,安莱雅也不是完全演出来的。
昨夜,柳星碎告诉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师傅的时候,她就想哭了。随后,柳星碎又告诉她,只有明天按照他说的去做才能见到自己的师傅,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此时想到若是真的见不到师傅,安莱雅心头就难受,眼泪哗哗往下掉。
不一会儿,家中的仆人便颤颤巍巍地递来一个木托,托上一碗清水,碗边还放着一枚银针。
万事具备,柳星碎负手一旁:“若此次检验由在下完成,伯爵大人必然不服。所以,还请大人自行检验吧!”
滕云和安莱雅来到水碗面前,众宾客也立马为了上来,一切的结论,就在此一举了。
两人各自用银针扎破指尖,把血滴入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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